厚实的波斯地毯上,跪着一具青涩修长的美少年身体,双手反缚在背后,嘴里一根紫黑的阳具进出着,脸被按进了Yin毛浓密的胯部,发出细碎的呜咽,晶亮的眼泪滑落脸庞,口水从被撑大的嘴角滴下,也沾shi了男人的Yin毛。
蒲扇般的大掌扣住少年的脑袋,粗大的rou棒捅进他喉咙,恶狠狠的Cao干着他的小嘴,健壮得不像话的魁梧男人虽然在享用着少年的小嘴,英气的脸上露出的表情却并没有很高兴,反倒有一丝痛苦,好似他不是在享乐,却是在受刑的。
这少年赤露着全身,而男人却只将裤链拉开,阳具抽离时,他低头看到少年满脸的泪痕,于心不忍,却不敢停止,即便这个房间里没有第三个人看着,他也知道如果不按照那个恶鬼的命令去做会有多么凄惨的下场。
yIn靡的水声和破碎的呻yin声响了一室,时不时混入男人粗重的喘息,和说不清是舒服还是痛苦的低吼。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妖媚的年轻男子推开了房门,走到男人身后,魅惑的声音响了起来,“方正,怎么样,你的宝贝给你做多久了?”
男人察觉到此人走进,熟悉的声音响起时,他全身的肌rou不受控制的一抖,手下的动作如被按了停止键般暂停不动。
“停下来做什么?继续。”妖媚的男子伸手贴上男人结实的屁股,毫不客气的揉捏了起来,肆意的把玩着,嫌不过瘾,拍了拍他tun命令道:“先把衣服脱了。”
当方正推开那个为他口交的少年时,少年顺势倒在了地毯上,Jing致的小脸上挂满了泪痕,本该是有点上挑的漂亮丹凤眼此刻被泪水泡得肿起来,他的双唇被磨得破了皮,嘴角裂开一样挂着血丝,好不可怜。
而这时才能看清肌rou魁梧的男子粗壮的双腿间,一个白色的东西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那是一个锁Jing环,扣在粗硬阳具的根部,却因他的勃起而嵌入了rou里,阻止了他射Jing的欲望,更给他带来了极大的痛苦。
“装可怜给谁看呢?你不是会逃跑吗,既然敢逃就得有本事别被我抓到啊。”妖艳的男子走到那少年面前,抬脚便踹向了他的肚子,少年被踢得滚到一边,惨叫了一声。
无意间摊开的身体暴露了少年的秘密,正是他身体的秘密保了他一条命,因为他是稀有的双性人,是上面点名要好好调教的珍贵商品。
男子那和沈卿悠有五分相似的艳丽面容勾着冷冷的浅笑,很浅却喋血,皮鞋的尖端顶了顶少年藏在腿间的Yinxue,冷冷地道:“若不是你是还有这东西,我一定很乐意杀了你。可惜暂时还不能做,卿悠喜欢你这种不男不女的东西,我可不喜欢。”他扬声道:“来人,把这个奴隶带下去,抽个十鞭再给三少送去。”
两个高大的男人无声无息的走进来,将少年从地上拽了起来,恭谨的朝他鞠了一躬,一眼也未看脱得赤裸,同样健壮的男人,很快便走了出去,顺便带上了门。
这个令人胆寒的男子就是沈卿悠的二哥沈卿云,Yin柔的表皮下藏着一个令魔鬼都要胆寒的心脏,心狠手辣。
“过来,跪下。”
方正不敢犹豫,连忙跪了下来。
沈卿云从架子上挑了一根紫色的皮鞭,抽了一下,皮鞭在空气里炸开一声爆响,他走到男人面前,用鞭子的手柄抬起了的下巴,冷冷地问道:“说,你为什么帮他逃跑?”
方正不答,垂下的睫毛微微的颤抖,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但即便是害怕他也不想开口,因为吐出的答案绝对会让这个恶魔更加疯狂的虐待。他的猜测是对的,只要犯了错,不管是什么理由都不足以成为借口,而且沈卿云等机会凌虐他很久了。
“你不是岛上的奴隶,但是谁也没给你权力放跑一个性奴,所以,你今晚就好好受着我给你的教训!”沈卿云冷酷的说道。
方正被命令四肢着地,高翘起tun部,很快一声闷响,蜜色的tun肌上浮现出一条鲜红的鞭痕,很快红肿起来,那肿痕越有一指多高。
“我知道你现在的身体很兴奋,所以给你将降火,不然后面的游戏就玩不下去了。”沈卿云一边说着,一边毫不留情抽下十几遍,结实的tun部上纵横交错着十几道鞭痕,而方正死死咬住牙关,再痛苦都没有哼出一声。
沈卿云捏着鞭子笑得足够妖孽,他一脚踩在方正高翘的屁股上,清冷的声音里天生带着一丝魅惑的感觉,“够硬气,我就喜欢硬气的,软绵绵的奴隶经不了几下就被打废了,让我看看你能撑多久。”
“来人,把他带进刑室。”
地下室的墙上到处挂着各种各样的刑具,奇形怪状,说得上名字和说不上名字的,应有尽有。靠一面墙上竖着一排刑架,天花板上垂下长短不一的锁链和绳索。
尖细的哭喊声回荡在地下室,一处空荡的地上,瘦削的男子跪着受到公犬的jianyIn,一身黑毛,肌rou魁梧的大型犬趴在男子的背上,区别于人类的粗大生殖器堪称狰狞,粗暴的在男子的屁股里抽插着,他挣扎着想要逃开,但却被公狗的两条前肢牢牢的抱住了腰,只能无力的承受着和畜牲的交媾。
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