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的脖子上带着皮项圈,连接着链子固定在地上的铁环上,链子非常的短,几乎让的脑袋都贴了上去,脖子触碰到铁的冰凉,可这一切都抵不过在他赤裸的全身上抚摸着,带着橡胶手套的冰凉的手给他的感觉恐惧。
李修此刻的模样非常的狼狈,他的全身都赤裸,浑身上下没有一寸可以蔽体的布料,手臂平行的安置在身下,撑着地板,稳定自己的体型,他的下半身完全悬空。面部朝下的姿势,额头都贴着地板上,两条大腿在膝盖弯上绑上了同样的皮环,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将他的大腿吊起来,刻意分开成了一个钝角,拉的大腿根部隐隐发疼。
残忍的是,他的十根圆润的可爱的脚趾头上居然挂着十个小小的铅锤,每一次晃动都会拉扯到脚趾,从他身体的颤抖和背上冒出来的冷汗,以及被吊得有些泛红的脚趾都可以看出这些看似小巧玲珑的铅锤一定有着不低的重量,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会令他痛苦不已。
可最痛苦的还是被高抬起,被带着橡胶手套的一双手随意玩弄的屁股,李修的身体比较瘦弱,甚至是有些骨感,手臂和腿都是纤细的,尤其是他的脖子,细得好似一折就能断了,低垂着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在配合着一身的鞭痕,颇有一种被凌虐的美感,刺激着施虐者心底最Yin暗的角落复苏,将他投进更加惨无人道的地狱里。
这具身体很漂亮,非常漂亮。
风浅揉捏着李修的屁股,手感非常好的两团白rou在他的手里被揉捏出各种各样的形状,像是揉面粉一样揉捏个不停,时而扳开,时而合拢,掐出红痕,还将他的tun瓣拉扯到极限,将股沟间隐蔽的入口都扯的变了形,听到李修痛苦的闷哼也不松手。
地散落着一排粗细不等的假阳具,清一色的黑色,最细的不过拇指粗细,而最粗的确实有女人的拳头的大小,而且有近三十厘米长,柱身上黑色的筋脉暴突出来,做得逼真,可在李修的眼里不亚于最恐惧的凶器,看了一眼就撇开了头去。
风浅将手往他的股间探去,用拇指和中指揉搓着小小的肛门,另一只手则探到了李修的腿间,在他那朵属于女性的娇花上亵玩着,动作是用力而且毫不怜惜。最脆弱和敏感的部位受到这么残忍的对待,令李修的痛的倒抽凉气,浑身都在颤抖,但是他却不敢反抗。
刚被送来的时候,风浅就教会了他的规矩,接不允许反抗,不听话就会受到毒打,浣肠,不只是后面,就连尿道里也会被塞进细长的东西,极具分量的独特浣肠ye被强行的灌入膀胱,憋得他感到了膀胱几乎是爆炸一样的疼。可即便是当插在尿道口里的东西被抽掉之后,Yinjing没有受到束缚来,李修用尽全力也没有将体内的ye体排出一丝,他害怕的全身发抖,剧烈的疼痛让他几欲昏死过去。
风浅绝不会可能容忍自己调教还未结束,奴隶就先晕过去的,所以每当李修快要到极限的时候,他就会用钢针扎穿李修的Yinjing,促使着他感到更大的痛苦,生生的从逃避的昏迷状态清醒过来,再度接受地狱一般的折磨。
风浅用一种非常自得的口吻告诉他,那浣肠ye是专门为不听话的奴隶准备的,一点被注入到了膀胱,不用注射器洗出来,单凭他自己是不可能会排出来的。
李修听完,本就害怕到极点的心情更加是一片冰凉,恐惧占据了全部的思维,他再也不敢反抗,因为反抗这个疯子的代价是生不如死的折磨。只是短短三天的时间,李修却觉得自己好几次都要熬不下去,他觉得自己会被玩死!
风浅拿着那根最粗大的假阳具走到了李修的面前,蹲下身,将李修的脸扳过来,又将假阳具横着放到他的脸前,粗大漆黑的gui头刚好抵在了李修的嘴边,冰冷的吐出一个字的命令:“舔!”
李修恐惧且厌恶的看了一眼假阳具,他不想张口,可就是这一霎那的犹豫惹怒了风浅。风浅拿着那根粗大的假阳具对着李修的脑袋劈头盖脸的就打下来,份量不轻的东西被用力砸下来,而且风浅打的位置毫不在乎,耳朵,鼻子,脸,嘴巴几乎都被抽到,当即疼痛和羞辱感让李修的眼泪都要落下来,他扭着头躲闪,却遭到了更加重和紧密的抽打。
“你还敢躲?我看你又是想去试试粉色桃花了吧?”风浅冷酷地道。
李修被他冰冷的话吓得不敢再动,连头也不敢躲了,任由风浅用力的抽下来,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条条红痕,眼眶里的眼泪止不住的滑下,又被假阳具抽得飞出去,凄惨极了。
风浅是个变态,这一点毋庸置疑,他是奴隶岛上最灭绝人性的调教师,一般落到他手里的奴隶都是犯了错的,好好的人进去,没有一个是能走着出来的,不被他拔掉一层皮都是轻的。
这个变态有着无数恐怖的道具,但是他却非要将那些恐怖到极点,只要人看一眼就会心生胆寒的道具起了五花八门的名字,类似粉色桃花就是淡粉色的特殊浣肠ye,不知让多少奴隶生不如死,深恶痛绝之极。
风浅抽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手,将假阳具的gui头再度抵住了李修的嘴巴,用力的往里塞了塞,将嘴唇捅得粉分开,他再度无情的命令道:“再度,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