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游亦来说,能从Yinjing那儿获取的快感远没有中间爱哭的小花xue来的多。
他一方面想像个正常的1一样做个cao人的,但想要未来的爱人能接受被长着逼的他Cao,似乎有些困难。
可他又不想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在不断的Cao弄中yIn堕,变成可以接受任何男人Jingye的yIn兽。
他见过那样的人。
那个人还是个公司的高层,却在公司里活的像个rou便器,最底层的下属只要强硬点就能Cao他,走在路上都能被同事抓住按在地上狂Cao,一天没有一刻不被灌满Jingye。一个公司全是男人,上到老下到小,都是他的入xue之宾。
有意思的是,那个人最初还是个铁1。
只是因为拒绝了某个混混的Caoxue要求,就被那个混混带着兄弟去群jian了几次。一开始不肯屈服,打伤了那混混好多个兄弟,但喂了药多Cao了几次就被Cao熟了,反过来求着别人上他。
后来他下了个套,反把混混给强上了,把其中几个Cao他Cao得最狠的,找人调教成了狗奴,然后扔给混混们其他的兄弟轮jian。
传闻中,那混混最后也成了一个合不拢腿的sao货。
报复完仇人之后那人却早就抽不了身了,完全乐在其中,全然忘了自己原来是个1。每天都在不同男人身下辗转,给点筹码就能上,甚至可以接受被人围观性爱和被轮jian。
他在低俗舞会上插着各种粗长到伸出体外的道具,穿着露着屁眼的情趣内裤,勾引着看到他的人挺腰Cao他。
哪怕是游亦这种畸形的身体都能骑上去,随意侮辱他的sao洞,上次他还试图掰开xuerou勾引游亦来着。游亦觉得自己的rou花儿比他漂亮多了,Cao他还不如Cao自己,嫌恶得看都不看他一眼。
游亦嫌他脏,但又很可怜他。
可他又打心底觉得从某种角度讲,他比那个人还不堪,因为他身下多出来的那个被他嫌恶的浪xue,总是被男人隔着裤子看一眼就会发大水。
讽刺的是,他又很沉溺于被cao玩花xue而产生的性高chao。他很不愿意承认,他有些离不开男人的倾向。
过去每次在公共场合听到一些下流的脏话时,他都会微微兴奋,恨不得说脏话的人能顺着sao味把路过的他抓过去,当场就办了。
刚性成熟的时候,在每晚的欲望折磨之下,他甚至试图把自己的鸡巴往saoxue里插,可惜鸡巴不够柔软,不能插进自己发情的xue里狠狠捣一捣止止痒,哪怕被自己的鸡巴射一肚子Jingye也没事,反正又不会怀孕。
rou花馋的每天都需要插入各式各样的异物才能满足,他害怕把自己的处女膜给捅破了,便只是放些小玩意,每次拿出来都很困难,总是把自己玩的一手水。就连坐地铁的时候,都会幻想会不会有地铁痴汉,趁着人多偷偷地Cao他的逼。
唯一一次在公交车上被摸屁股还是被小偷扒窃。游亦认为脑子里想想可以,现实里遇到绝对要反抗,于是流着水就把小偷给制服揍了一顿。回到家兴奋地摸着自己的屁股,在被小偷公交车强jian的性幻想中chao吹了好几次。
那段时间,他饥渴得每天的梦都是被各种陌生的男人侵犯、鸡jian。有的时候是一个,有的时候是一群,最多的时候是一个班里所有的男生。他只有在梦里神志不清的时候,才会敞开身体任人jianyIn,接受各种形式的侮辱。但现实中,哪怕在最缺男性抚慰的时候,他都不会踏足那些吃人的地方。
大学的第一学年是强制住宿,在热血方刚的年纪和三个荷尔蒙爆棚的同性呆在一起的下场就是每天都需要换洗内裤。因为这个原因,到现在那些老舍友们还以为他是个洁癖。
他们要是知道大学同寝室的人中,曾经有个长着sao逼的sao货天天躲在被子里想着被男人cao,会不会恶心地吐出来。
这不是正常的由爱而生的欲,是下贱可憎、和他的下体一样畸形的欲。
他不想这样,可又控制不住,于是坚持到毕业后成了个专职的写手。买不起房,就找人合租,整天小心翼翼地不让舍友发现他的秘密。
他鼓起勇气去看医生,想要做手术切掉长错地方的Yin埠、填上那个畸形的洞。可医生告诉他,他早已错过了能做手术的年纪。
如果抛弃他的父母能多坚持几年,等医学技术成熟就好了。游亦捂着脸蹲在医院的墙角,像个受伤的小兽一样可怜地呜咽。
接受现实后的三年里,他喜欢上了他的舍友,喜欢到愿意雌伏在他的身下,接受男性性器的挺入,哪怕最后被Cao成鸡巴套子也行。可他不想让舍友恶心自己,或者因为自己身体的原因变成rou欲的关系。他想要的是真正互爱的爱情。
他下定决心隐藏自己,直到死后让给他收尸的人发现他的不堪。
然后有一天,那个舍友信誓旦旦地告诉他,他被一个奇怪的东西变成了一个双性。那个东西要求他必须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否则下辈子被千人骑万人压。
真是个甜sao的小骗子……
坚硬的贝壳被撬开,露出柔软的贝rou。从此难耐的身体有了解药,饥渴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