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快感跟事业的快感有所不同,无需付出诸多艰辛,也无需体验实际上的坎坷,只要两个人抱在一起,就能制造出来。如果心中有爱,自是锦上添花。那是不涉及功利的纯属于本真的彼此抚弄和自我满足。何况跟技术高超的人做,那更是欲仙欲死,忘却一切。
不过在曼天翔的身体里,存在一条传统的警戒线,当欲望的浪chao扑过来时,只能暂时将它淹没。之后还是会浮出水面。
这样的性爱虽然激烈,鼓动人心,但毕竟轻佻且放浪了点。当他从忘我的状态下回过神来,便犯了老毛病,妄图收敛出自己的丑相挣脱出去。
沈南秋肯定不愿意。人怎能如此迂腐地表里如一。平时恩爱有加,到了床上,在性面前,就更不能相敬如宾,见他一副无比羞恼、仿佛责怪自己同流合污的样子,他笑了:“我知道你很看重警察的身份。哪怕它只是过去时。可警察又怎么了?警察就不能做爱了吗?警察就不能在床上搞点花样吗?难道和伴侣做的时候过于无拘无束就不是警察了吗?听话,腿张开,我还想要呐。”
被教训了一顿,刑警的脸红扑扑的,话都说得这么清楚了,也不好再忸怩下去,只能尽力习惯对方施加给他的欢爱的强度和丰富性。他也算过来人了,孩子都两个了,也了解伴侣的脾性,这家伙一旦脱了裤子势必下流到底,没脱裤子的时候人模狗样的,原来人和动物就一条裤子的区别。
“你想我顶你哪里?或者舔你哪里?我都可以满足你,”心理师眉飞色舞,把自己当作了名副其实的性爱大师,慷慨地陈诉自己的出色能力,“想不想我插你后面那个洞?包你爽翻天。”
曼天翔正要拒绝,rou棒就抽了出来,抵住了他的肛门。后背顿生一股寒意,但又隐隐有种期待,希望带着深深的屈辱被人贯穿那个只出不进的洞xue。
其实沈南秋非常爱干净,特别注意卫生,从认识到现在,无数场床事,从来没有导致他炎症。他从来没有关注这些细节,对方自然而然就能替他避免。不过真要肛交,难免惴惴不安,那可是同志才会尝试的。就是同志也不会经常尝试。
“放心,不会疼的。”沈某人拍着他的背,轻声细语地哄着他,说白了,就是想进到那个无比紧致的地方,带给他新奇的同时也结结实实地快乐一道。
曼天翔下意识地还是有些排斥,不过不等他摇头,gui头就撬开了括约肌,靠着yIn水的润滑开始朝里挺进。也许是他状态好,并不怎么疼,但有些奇异地涨,进去半截的时候,他反射性地挣扎起来了,可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到底还是被对方强行拿下了。
“呜……”他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反正跟用花xue交娈完全不同,以至于每根神经都绷紧了,生怕对方到达后碰到排泄物什么的。
不过沈南秋并不嫌弃那个地方的肮脏,甚至喜欢它甚于前面那个听话的洞,就是傲娇了一点,不太好降服。可越是进得艰难快感越是充足,而且能这样做,完全出于爱人的认同。他想要他的献祭,他的牺牲。无论自己做什么,他都最好理解,并纵容。
刑警也感觉到了他的霸道,和侵犯自己时的微妙冷酷和从容,可就算不依,也晚了。而且占领菊xue的同时,对方的手指还在花xue里逗弄。这让他分不清快感到底来自哪里,是否即将失控。将肠道彻底滋润后,那家伙便开始大刀阔斧地干起了活,他先有些怕怕的,毕竟那是人类正常的器官,经常会排上用场,且压根跟生殖方面没有半点关系,如果搞出个肛瘘什么的,便只有加入跳江大军……
沈南秋一直安慰着他,但没放过对快感的追寻,当他在里面驰骋时,那人会发出变了调的声音,混杂着惊恐和怀疑,又因为前列腺频遭撞击而目光发痴。“怎么样,舒服吧?”他为自己的杰作感到得意,同时感受着朝自己射过的那抹眼神变换着的各种情绪。
在无数次短兵相接下,曼天翔身上的绳索不知不觉松开了去,他就像只八爪鱼,将伴侣攀得死死的。被无节制使用的肠道也剥夺了花xue的专利,竟分泌出黏糊糊的肠ye,从红灿灿的肛口流出,伴随着他时而隐忍时而尖锐的喘息。
“行了……够了……”
抱着他的人根本不理,次次直捣黄龙,局长深受刺激,前端再次射Jing,那副咬着牙关,红着眼眶的模样,让沈南秋又是怜惜又是快意。像是徒手拔了老虎的毛,还给它头上打了蝴蝶结,做了一件匪夷所思又格外畅快的事。
曼天翔真是困惑至极,只感觉自己的屁眼好似无底洞,竟如此游刃有余地吞吐出粗大的Yinjing,还颇为酸爽,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一想到他居然允许对方这样干,又禁不住浑身发热。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看来自己是受了他的影响,也成了一个yIn棍。但是没有办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跟了他,不对,既然他跟着了自己,性方面还是要有个交代,基本达到和谐。
沈南秋揪着那两瓣爱不释手的tun揉狠狠抽插了两下,内射了,才抽了出来,满意地欣赏他tun间的滴滴答答。一得到自由,壮汉的第一个反应就去捂那个泄着水的地方,觉得无比地尴尬,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