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不能带人去公寓里。更别说在那和人上床…是我的错。”
“我要是不让他打,就走不了…”
Gun先是瑟缩了一下,又好像鼓起很大的勇气:“我不想再回去了,他们迟早会让我再去陪客人…”
通红的眼睛又掉了豆豆:“就算我什么都不会,没有什么积蓄,我也不想…”
Off避开他的伤口把人瘦弱的身体揽在怀里,就算此刻他那么狼狈苍白,off闻到的,还是无法忽视的青春的味道。
谁的成长不会路过荆棘,没有焦虑,谁不是破碎着经过不堪的日子…
但现在off已经离这些很遥远了。他完全可以庇佑手里的少年,趁他还没有被染上其他更糟糕的颜色。
本来这个家不欢迎任何外来者,干他们这一行的多有这样的毛病。之前gun偶尔来过夜,已经是另眼相待。
不过现在他放弃思考。
“你住下来,先养好身体,其他的不用担心。”
隔天off陪着gun去拿回他在公寓里的东西时,singto正在客厅里慢悠悠的喝茶。
Gun朝人微微欠身,就跑去角落的房间里收东西。
其实并没有什么可收的。
他出来的时候,singto已经被off卸掉了右手。
Gun几乎是扑过去,却又好像害怕似的不敢乱动那条已经完全无力下垂着的手臂。
他转身抱住off:“总管以前…很照顾我的,这次也是我有错在先,我真的不怪他!”
Off在小个子的头顶上落下个亲吻,才抬起头斜了singto一眼:“别装了,我只是让它脱臼,以你的本事,自己还接不回去?”
Singto缓了一会,看见他那个心狠手辣的老板小鸟依人的窝在大警长怀里,用侧脸上的一只眼睛催促他。
也是够了。
他认命坐回沙发,找了个支点,一用力把手臂接了回去。
老板离开的时候偷偷在背后张开了五个手指头。
这个补偿金的数额singto不满意,可是他也不敢去卸老板新玩物的手臂。
接下来gun的手势才叫一个晴天霹雳。
那是打算闭关,只通过手机遥控他做事的意思?
呵呵,别人的老板金屋藏娇,他的老板,什么乱七八糟的屋都敢钻!
Singto气得手一滑,打碎了两个茶盏。
得,五万补偿金立刻飞走一万。
真是个喜出望外的傍晚。
Off每天下班不再凑同事的饭局,天天到点就往家里赶。
Gun不愿意让他养着,执意在汉堡店找了份工作。
有时晚上会带回一些炸鸡,虽然off不吃垃圾食品,但小个子就是要粘在他身边一起晚餐,然后用亮晶晶的油嘴亲得off满脸发光。
Gun越来越开朗,娇憨,明艳的小脸是off之前想象不到的光彩。
他现在闭着眼都能碰触到小家伙身上所有的机巧,他也懂得怎样的力度和姿势会让他软成一摊甜甜的果浆。
激烈的情事后,off会摩挲到他的掌心,摊开来落下一个亲吻。
但这样还远远不够。
Off有察觉,小情人从不越界他的任何私事。在闲聊的时候,也常露出小心的样子,一有不对就靠过来撒娇认错。
他开始向往哪天能把他宠到上房揭瓦。
Gun怎么能不小心。
他偶尔半夜起来尿尿的时候,会凑的很近去看off熟睡的脸,细细描他每一个轮廓的弧度。
Off从前的事早就被他翻了个底朝天。这个男人的脊梁骨和鸡巴哪个更硬,他不敢想。
坦白自己的身份是不可能坦白的。
每次两个人把身体紧紧的缠在一起的时候,他多希望灵魂也可以共融。
可是总有离开的那天。
他太贪婪,一天一天往下拖日子。
偶尔睡得恍惚的时候,都会有种错觉,他原本就是一个孤弱无依的omega,上天可怜他,给他送来一个无比温暖的怀抱,余生都这么过。
Off有天在接过gun剃的鱼肉时不经意的问了一句:“你有发情期吗?”
Gun停下了咀嚼。
“我…上周刚过。”他垂着眼坦白:“提前打了抑制剂。”
Off没有多说什么。
“如果不打抑制剂,你得陪我好几天,这样…这样太耽误你了。”
off平常干起来就没个节操,发情期要是一不小心被完全标记,他不就完了。
“还容易有宝宝…”gun声音更小了:“这样更不好。”
Off抽了纸巾把手上的汤汁擦去,才去捏了捏gun挺翘的鼻子:“你不就是个宝宝,哪里不好了?”
污七八糟的逻辑,gun只是装着害羞,拿脑袋拱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