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上,看到那把刀以后不动声色的蹙眉,“这是什么,你又准备做什么?”
“他妈用不着你管。”谢君尧出口成脏,眼睛里都是厌恶,“这件事跟你没关系,要是不走,一会我连你一块打。”
“谢君尧你怎么还这么没有家教。”楚清梦不满,“宋绪安是我朋友,你动他一下试试。”
“朋友?”谢君尧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楚家在另一个方向,来这里恐怕是找宋绪安的。
他又想起来董天说的宋绪安脚踩两条船的事,冷笑了一声,啐了一口痰,“狗男女。”
“草,你骂谁呢。”宋绪安立马就怒了。
楚清梦连忙把人拦住:“绪安你不要冲动,他没有妈妈的,根本就不会…”
话还没说话,楚清梦就感觉自己脖子凉了一下,她整个人都僵硬住了,而谢君尧眼底全是冰凉:“你再说一遍。”
没有一个人说话,楚清梦开始发抖。
谢君尧一直重复,“你再说一遍。”
宋绪安看不下去了,他上前一步握住了谢君尧的手腕,把楚清梦往旁边一拉,手上用了一些力气,只听到“嘎嘣”一声,刀子应声落地。
谢君尧只感觉自己手腕瞬间麻了,他暴躁的面向宋绪安挥出去另一个拳头,骂道:“你姥姥。”
左手的力气本来就不大,更何况他另一只手已经麻了,宋绪安轻轻松松的挡下来,对着董天使了个眼色,“看在你们俩是余年朋友的面子上,这件事就算了,要是在过来找我麻烦,可就不是脱臼这么简单了。”
董天最擅长的就是见机行事,他赶紧过来把谢君尧扶住,拉着人往远处走。
等宋绪安再回头的时候,楚清梦又泪眼汪汪的看着他,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子。
所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楚清梦刚才的做法实在是有点缺德。
之前余年让他离这个女生远点,看来是没有骗他。
这人太坏了。
“走吗?”宋绪安越过楚清梦,对着已经看傻了的江汉鑫说了一句。
“走,走。”
江汉鑫立马跟上。
“宋绪安。”楚清梦跑过去拉他的衣服,楚楚动人的说:“你能送我回家吗,时间太晚了,而且刚才那个人…你也看到了,我害怕…”
“放开。”宋绪安说。
楚清梦一怔,松开他的衣服。
“以后别来找我。”
停顿了一下,他又补充了一句:“你太恶心了。”
…
雪下了整整一晚上,余年刚从被窝出来就觉得冷,她在房间里找了一圈都没找到自己的父母,往阳台那边一看,发现俩人正在楼底下像见到新奇世界一样站在雪地中央。
又因为年龄大了,不好意思像小孩一样在雪地乱跑,兴奋的在跺脚。
真好玩。
余年靠在一边,觉得她这辈子最幸福的就是拥有了一对这么好的父母。
就在余年享受着美好的时候,一辆豪车开进了小区,余年看着车的牌子和号码,忍不住感慨一声。
真有钱。
其实从八十年代开始,很多人下海做生意,很多人都挣了钱。
不过这么财气外露的人还是难得一见。
是过来探亲的吗?
余年对车的注意只有几秒钟,很快就被冻了回去。
她第一次见到雪的时候还是小孩,兴奋的穿着单衣就跑出去滚了两圈,最后浑浑噩噩的晕了两天,打了针才缓过去。
这次可是学乖了,她给自己套上了最厚的衣服。
下雪是不冷的,化雪冷,她记得这几天都会冷的刺骨,这个城市提前供暖才活过来。
几分钟以后,她的父母上来了,头上还带着雪,余飞面带红润:“年年,快收拾东西,爸爸妈妈送你去上学。”
两个人工作的时间比余年上学的时间晚了将近两个小时,所以一般余年都是坐公交车去学校,这还是头一次听到要送自己上学的话。
醉翁之意不在酒。
余年心说,你们这哪是要送我上学,就是为了看雪。
不过还是没有打消他俩的积极性,吃过饭以后,余年一家下楼上了车。
经过宋绪安那栋楼的时候,余年看到那辆车停在楼下,忍不住又仔细看了两眼。
好羡慕。
车子刚出小区,余年的妈妈像个小孩一样的感慨:“太美了,雪一下,城市的韵味都不一样了。”
余年想说城市哪有韵味这一说,往窗户外面看过去,就看到了宋绪安。
宋绪安穿的外套很薄,里面只穿了一件短袖,单薄的衣服衬出他颀长的身材,后背的蝴蝶骨很是明显。
他双手抱着自己,低着头,漫无目的的往前走。
余飞开车经过的时候,余年鬼使神差的喊了一句停车。
一辆车缓缓停在宋绪安面前,后面的车窗摇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