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真是差劲。
他就硬抗,最坏的结果,不就是关几天,医药费,但是这不影响他迁坟。
他拿出来电话,打电话给带来的那两个人,“你们迁坟,正常迁坟。”
说完了挂断了,就在那里耗着。
“好了,处理吧。”
最后警察也拿着他没办法,李铮铮看着就是不好惹的人,嘴皮子很溜了。
他在这件事情上,一点商量的余地也没有。
“这样,你们不管是谁先动的手,都有错儿在那里,各自赔付医药费吧。”
想着是一人各打五十大板,但是李铮铮不乐意啊,“原因不管吗?”
“路上出来狗咬人,给人打死了,那还得赔钱是不是?”
“我一毛钱都不会给的,如果有问题,就走法院程序,起诉就好了,法院判我白败诉,强制执行我才认。”
舅妈就在那里哭诉,“警察不能不管啊,我老公都被打骨折了,营养费,医药费,误工费,说不定以后都残疾了。”
“我们家还有两个学生,这可怎么办呢?这世道有没有天理了,我们家里的小姑子,凭什么给迁出去呢,老太太还在呢,这事儿不能答应了。”
财产能冻结,但是这坟墓你不能冻结啊。
警察还不能不管,都闹腾的这么大了,协调不成,也够不成犯罪。
李铮铮已经把坟墓迁走了,警察建议舅舅舅妈这边起诉。
这世道,有的时候没有设么道理的,你强硬了,别人就软了,鬼见了都怕。
出了警察局,李铮铮的肋骨隐隐作疼,他看着舅妈,“有本事就去起诉,胜诉了,我给你掏打官司的钱。”
冷笑着就走了,他今天还就想做个混蛋了,这些人,一个都不值得。
心情就一直很抑郁,赶着点儿太黑之前,给安置到悬泉寺里面去了。
李果果就等很久,他知道李铮铮今天要来的,明天说好了一起去悬泉寺给母亲上香的。
结果看着点儿,八点九点了还不来,十点了还不来,他就着急了。
家里也没个电话,李大福用自己的手机,李果果平时也用不到电话,都是打到邻居家里的电话,或者去小卖部可以打电话。
但是现在这个点儿,村子里的人都睡了,他躺在那里,迷糊着眼睛不踏实,直到听见外面有汽车的声音,一下子就起来了。
拿着手电筒,“哥,是你不?”
手电筒一晃,照着李铮铮的脸,五彩斑斓的,该发黑的地方已经黑了,该肿起来的也肿起来了。
李果果一下子就拉下来脸了,“谁打的?”
“是不是妈那边的人,不让你迁坟的?”
李铮铮也不想看自己的脸,“没事儿,都解决了,明天去上香去。”
李果果气的眼睛都红了,气死了,心里面就跟塞了一团泡了醋的棉花团,酸疼酸疼的胀起来,恨不得自己能替李铮铮挨打一样的。
执着的跟在李铮铮后面,“到底是谁打的?那边是谁打的?”
李铮铮放下来包,看着他就站在门口那里,身子还是有些单薄,“是舅舅跟舅妈,没占着什么便宜的。”
“个王八蛋,早晚我去弄死他们。”
李果果咬着牙,他没听过李铮铮说以前的事儿,但是知道他跟舅舅一起生活,如果过得好,不能这么多年不联系,不至于远走他乡自己混到现在。
李果果撂着狠话,心里面发狠,“我都记着呢,一个是李大福,李大福现在要结婚了,那女的都怀孕了,他日子过得美得很,老天爷一点也记不得去收拾他,到头来还得指望着我自己来。”
“还有舅舅跟舅妈,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迁坟这样的好事儿,凭什么不愿意,不过就是势利眼,想着多要钱。”
李铮铮看着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心中的郁气也散掉了,也不去一直想着这个事情了,“别哭了,多大的人了,是不是男子汉了?”
“再说了,也不差什么,你说你记得这么深刻干什么,以后的好日子多了去了。”
脱下来大衣,看着李果果还是低着头,别扭着站在那里,“行了,还等着给你擦眼泪?明天你不是还约了同学一起去,早点睡吧。”
转身的时候,李果果拽住了他的袖子,“哥,我跟你说,以后人家要打你,你就使劲的拼命的还回去,别不敢下手在那里白挨打,这样吃亏。”
“恩,你说的对。”
李铮铮扯着嘴角笑了笑,心想我这么大的人了,肯定不傻,还要个小毛孩子教。
躺下来的时候,不生气了,在那里很理性的思考,也觉得今天的事儿,做的冲动了,跟舅舅舅妈打一架,闹得村子里面人尽皆知,当个新闻一样的。
最后闹到了警察局里面,警察态度不好,自己态度也不好,对着舅舅舅妈的做法也不够干脆利索,不能以绝后患。
他一只手枕在枕头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