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澜强忍着心里犹如刀割似的痛意,他知道今晚单津律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他了。
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那根在他看来异常狰狞的性器,抓着他头发的单津律露出急促的喘息,手里却更加粗暴的摁着他的肩膀。
眼前的所有都让单津律觉得兴奋。
看着那张毫无血色的唇吞吐着他粗长的性器,被满满的撑开捅进他滑腻又温暖的口腔。
挡住眼睛的白发被他紧紧的抓在手里,露出顾星澜那张白到透明但又异常Jing致的脸,晶莹的唾ye扯成丝线落到他还算干净的校服衬衫上。
那么粗长、那么坚硬、那么灼热。
顾星澜的喉咙被捅到发麻,皱着眉头强忍住想要呕出来的欲望,仰起头不经意对上单津律那双满是情欲的眼睛。
“顾月浠……”
单津律动情的喊了一声那人的名字,沙哑的声线让顾星澜停顿了下来,他恍惚间觉得自己应该是出现了幻听。
然后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单津律。
直到单津律发现他静静看着自己的眼,心里猛的一个咯噔,像是被轰隆的警钟敲醒,他抽出性器的动作带着慌乱,晦涩不明的看向顾星澜。
单津律冷声说道,“你他妈听见了?”
顾星澜魂不附体的默默嗯了一声。
然后就被单津律极其粗暴的推开肩膀,他整个身子狼狈不堪的往地上摔去,手掌心被楼梯口掉落的铁锈摩擦的生疼。
应该是出血了吧,可他却没心思去管。
盯着脸色突然Yin霾起来的单津律,只见他利落的拉上校服裤子的拉链,一声不吭的甩头就往楼梯那边走。
顾星澜跌坐在地上没能爬起来,他艰难的抬手擦掉满嘴流淌的唾ye。
他知道单津律从来不在意他的,心脏就好像被人紧紧的撰住一般,既觉得撕心裂肺的痛又无处宣泄,就像是被长满铁锈的刀子一寸一寸的凌迟着。
他应该知道的,或许在单津律的眼神里永远都看不到他想要的,那眼神里只有淡漠和厌恶,深深的厌恶。
别再继续喜欢好吗,别再坚持了好吗。
这样的话他好像在认出单津律的那一刻已经想了千万遍,可是放弃那段卑微的喜欢真的好难啊,他还做不到。
顾星澜觉得自己好像被抽干了力气,手掌心和膝盖处果然被刮得冒出猩红的血珠,很疼,但也不及他心里那千疮百孔的伤痛万分之一。
他缓慢的从地上站起身来,身上原本整洁的校服已经脏乱的看不清原来的样子。
是啊,他好像就是臭水沟里的老鼠,人人嫌弃的脏东西罢了。
嘴边泛起苦涩的笑,然后失魂落魄的走进黑暗。
在顾星澜走进楼梯里面之后,对面隔着不远的教师公寓阳台上,有身影在看不清楚的黑暗里点起一根烟。
打火机燃起的那个瞬间,照亮了阳台,那是个戴着银边眼镜且长相俊朗的男子。
懒懒的靠在阳台边的护栏,他深吸了一口手里的烟,从裤兜里摸出手机看了看,很快那挂掉不久的通话又响了起来。
“终于连上充电器了?”男子言语之间带着宠溺的笑意。
“抱歉啊,啊政,刚刚打电话的时候手机突然没电,害你白白等我这么久。”电话里女声乖巧的向自家男朋友道歉。
“没事,就等了十多分钟而已。”男子失笑,并没有责怪女友的意思。
他拿着手机欲往公寓里面走,还回头看了一眼对面废弃教学楼的楼顶,这角度能将对面的景象看得清清楚楚,难得免费看了场戏。
顾星澜借着微弱的路灯光线看了看四周。
从废弃教学楼走出来要经过一片白桦林才能回到宿舍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黑暗,Yin森森的林子有点骇人。
一条被落叶遮掩的快要看不清的小路蜿蜒曲折,顾星澜壮着胆子走了进去,突然吹起的微风把树叶吹得哗啦啦的,听起来有点骇人。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混合着调笑声从身后响起。
原本静悄悄的树林里像是突然出现了很多人一样,干枯掉的落叶被踩着咔嚓咔嚓。
顾星澜没由来有些慌张,刚想转身还未反应过来就被跑出来的人狠狠的踢了一脚,那一脚力度威猛正好踢中他的背后,他立即疼得脸都扭曲了起来。
扑簌扑簌的声响是顾星澜整个人摔倒在落叶堆里的声音。
他不顾背后疼痛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人狠狠的踩住了背脊,他甚至能感觉到那只脚在他后背重重辗轧的声音。
“痨病鬼,就你这样还想起来?我们可是有人瞅着你进了这白桦林子呢,特地在这里等着你,怎么样,够不够惊喜,够不够意外。”
踩在他身上的那人笑着俯下身。
脚下碾压的力度却是越来越重,让顾星澜几乎艰难的喘不过起来,他整个头颅特近着地面动弹不得,那些落叶下的石头硌他脸部生疼。
很难得,越是这种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