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淼扯过刚才被扔到架子上挂着烤干的衣服拽了下来裹在白锦身上,亲了亲被折腾了半天而困的迷迷糊糊地人,惹得他猫一样地把脸蹭了蹭自己的胸膛。
单手将人抱在怀里,收拾出一片干净的地方,铺好衣服想将白锦放在上面,却惊醒了要睡着的人。
白锦迷糊地睁开眼睛,伸着手环抱着男人的脖子,不愿意放开。
“乖,我帮你清理下面,睡吧,相公一会儿就回来。”顾淼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发顶,将人放在衣服上,轻轻地拉开他的双腿,看着被玩的有些肿胀占满了白Jing的花xue,半软的阳具又开始硬挺起来。
看着已经沉睡的人,顾淼到底不忍心折腾他,撕下自己干净的里衣上一块布料开始清理青年身上的Jingye。
大雨过后山里的空气异常的清新,鸟儿的啼叫声唤醒了沉睡中的人。
白锦只觉得自己胸前一片的温热,自己敏感地ru头像是陷入了柔软温热的水中一般,又麻又痒,刺激地他下面花xue也开始张合,两条细白的长腿不自觉地摩擦着。
双腿突然被一只大手拉开,敏感地花xue贴在一个滚烫的东西上面,分泌的汁水顺势抵在上面,像是要给它灭火一般。
“嗯啊、唔唔……”
白锦闭着眼睛伸手推拒着埋在胸口的脑袋,大腿无力地抖了一下想要夹紧,又被手按着扯开,火热的rou棒插进他的腿缝里面。
“嗯啊……别、别闹……”
白锦昨天爬山又淋雨,还被折腾了半晚上,这会儿觉得全身都散架了。张开嘴发出的声音也异常沙哑,本来还缠在他身上的人瞬间起身,额头上传来一股温热。
“还好没有发热。”
顾淼用衣服裹好白锦,伸手拿过一旁竹节里面煮开的水,贴在他的嘴边喂了些热水给他喝。
热水顺着喉咙流到胃里,彻底唤醒了白锦,他边小口喝水边睁开眼睛。一眼就望见那根昨天自己双手伺候了一晚上的紫黑色的rou棒,正耀武扬威地冲着自己。
“咳咳咳……”
白锦还是第一次清楚的看到这个巨物,昨天晚上火堆透出的光昏暗,他根本没有看清。现在望着那根缠满青筋,有半个婴儿臂大小的Yinjing吓得呛了口水。
“慢点喝。”
顾淼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白锦低下头抱着竹节,磕磕巴巴地让顾淼赶紧去穿衣服。
顾淼爽朗的笑声充满整个庙宇,又抱着人胡闹了一番,才整理好衣服下山。
白锦双腿酸软,背着药篓还没站起来,就被人强硬地背起走出破庙,往山下走去。
破庙折腾了一晚,不出意料地白锦伤了风寒,还好不是很严重,不过这倒是给顾淼留下了贴身照看的借口,里里外外把能占的便宜都占了个遍。
白锦也只是被闹的过分了才会伸手推阻两下,其他时候小白大夫总会低眉顺眼地由着人摸索。
几日的照看白锦总算是好了,晚上又被不放心的顾淼灌了一碗药,推着上床休息。
看着收拾好后向床边走来的顾淼,他咬了下牙,终于下定决心,悄悄地将里衣都脱了扔在床脚,赤裸着身体躺在被子里,心里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顾淼收拾完站在床边边说着今天的趣事边脱衣服,眼尖的他外头的一瞬间就看到床未那件白色的里衣,这可是他早上亲自给他的小大夫穿上的。
“宝贝!”顾淼光着脊背连人带被子将白锦抱起来,重重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着说道:“你这是身体好了,终于要跟相公圆房了吗?”
“别、别胡说,什么相公……你、我……被听到不好。”
从山上下来,顾淼这称呼就没有变过,每次一喊都让他有些窘迫,当然也有些欣喜。
“只纠正称呼,不纠正圆房?那我猜对了是吗?”
顾淼抵着白锦的额头,望进他水汪汪的眼睛里。见他笑着缓慢而又坚定地点了下头,顿时整个世界都亮了。
顾淼对于白锦的第一次还是分外看中的,翻箱倒柜找了块红色的绸布当做盖头,把礼数做的周全。
而此刻那红布也被物尽其用地裹在白锦单薄的胸膛上,当做一个小巧的肚兜,堪堪地遮住底下两团粉嫩的ru晕和挺拔地ru珠。
对于顾淼的恶趣味,白锦无暇顾及,他仰着头剧烈地喘息着,手指抓着床单,眼睛的泪水不断地滑进发丝中。
花xue被含进温热的口腔里面,那条油滑的舌头正肆意地游走在rouxue里头。两瓣粉嫩的Yin唇被吸进口腔里面,牙齿细细地摩擦着,酥麻的感觉不停地窜遍身体。
“不、嗯啊、不要这样……唔、别……”
白锦无力地抬着手按在双腿间埋着的黑色头颅上,五指插进青丝里面,却矛盾的不知道该拉进还是推开。
顾淼大手握住那带着软rou的大腿根部,将一双细腿缠在自己肩膀上,舌头更深地探入花xue里面舔舐。右手握着被花xue舒爽感刺激地站立起来的小玉jing,而左手则顺着瘦弱的腰线摸进肚兜里面,掐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