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只觉得一个晚上自己就像是飘在水里面一般来回地晃动。梦里面连水声都非常的清楚,水草紧紧地包裹着他的身体,底下的花xue被不断地冲击着。
他睡得十分不安定,感觉一个晚上被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好几回。一直到了早上身上的人地终于肯放过他,让他再次陷入沉沉的睡眠之中。
白锦再次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爬得很高了,半个房间都被阳光包裹着。他觉得自己全身都像是被揉了一遍,无力地半支着身子倚在床头。
素色的被子从身上滑落下来,白皙的身体上面布满了吻痕,尤其是那微微鼓起的小肚子上面,明晃晃地烙着两个吮吸出来的红色印记。
白锦赶紧拉起被子来,严严实实地将自己裹了进去。回想昨天晚上,顾淼也不知道折腾了自己多久,还……还故意将Jingye都射进自己的子宫里面,导致现在肚子还有些胀痛。
白锦站在院子里面一边晒药材,一边伸手敲打着自己的后腰。两条腿软的像是面条一般。等把药材都翻晒完,他便坐到一边木质摇椅上躺着。
今天早上起床太晚了,索性他就没开门。毕竟大夏天,衣着单薄的无法完全遮严实自己的小肚子,都不知道有人问起应该如何解释。
“哎。”
白锦有些无聊地晃动着椅子,想着昨天晚上顾淼这个混蛋居然只顾着……要自己,两个人连话都没说几句,折腾到早上便又跑了。
想到这里,白锦有些生气,却也无奈,顾淼要准备三年一次的科举,确实无法出来。因为昨天晚上休息不够,白锦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床上,衣服已经被褪了个干净,底下那处花xueshi润的透着水光,麻麻酥酥的微微的颤抖着。
白锦立刻爬起身,看着桌子上面摆放的饭菜,还有旁边的一封信。下床抬着一双酸软的腿走到桌子边上打开信件,他的脸色爆红。
顾淼这个混蛋来了居然也不叫醒自己,而且还趁着他睡着了就……就喝够了自己底下花xue里的水,然后离开了。他居然还在信中夸赞他自己是个体贴的人,说舔舔花xue是收应该的回报。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顾淼就这样神出鬼没的,要么半夜跑来按着白锦胡闹一番,要么就趁着下午顾剑来送饭的时候,乔装打扮偷跑出来。把人抱进药铺后边的小隔间里面,拔掉裤子狠狠地吮吸着花xue中的露水解解心头之痒。
白锦被折腾的日日休息不好,不是熬夜等人,就是被按在床上cao干。白日在店里更是生怕进来病人,或者被街上的人听到自己的呻yin声。才不过十天的时间,居然又清瘦了不少。
顾淼伸手摸着白锦的细腰,嘴巴里吐出被吸的红肿的nai头,伸手摇晃着木制摇椅,让那圆鼓鼓的小白屁股自动往自己硕大的阳具上面碰。
花xue大张着吮吸Yinjing,即便离开也不舍的吐出圆滚的gui头,只是阳具底部那截紫红色的jing身反复地进出着。
前边粉嫩的小玉jing已经射过一会,却又被刺激地站起来,顶着圆滚滚的gui头晃动着。顾淼伸手他了一下顶端,惹得白锦身体轻颤,呻yin声不自觉地拔高。
“看你舒服的,宝贝,每次你前面这个根都这么Jing神,等着相公伺候。”
顾淼边说边用手握着玉jing揉搓,直接故意戳着前面敏感地马眼,弄得白锦不自觉地向上挺着身子花xue大口的吮吸着里面的Yinjing。
“宝贝你是不是很幸福,每天躺在这,等着老公伺候你前后两个地方,你只管着叫床。”
顾淼的话让白锦羞怯地紧紧捂住嘴巴,将嘴里要吐出的呻yin声按了回去,眼角却依旧情动的滑落着眼泪。
“乖宝贝相公喜欢听你叫,叫出来,相公最爱伺候你了。”
顾淼见状感觉卖力地伺候着前后两处,哄着他的小白大夫叫出声来。白锦被欺负得狠了也只敢红着眼眶向前伸着手要抱,宛如一只柔软的蜗牛爬出壳任人宰割。
“阿锦,你是不是又瘦了?”
顾淼又伺候着白锦射了一回,终于开始慢下来。大手抚摸过白皙的身体,将人捞进怀里,两个人侧卧着挤在一个摇椅里面,慢悠悠地晃动着摇椅,抽插着自己的阳具。
“是不是我最近折腾的你太厉害了,宝贝,你身上都没有多少rou了,也就这白屁股上面还有点。”
顾淼边说边伸手揉搓着那圆滚的小屁股,挤压的花xue更紧地吸着自己的阳具。
“别,嗯、别捏……嗯呜呜、轻点,我是……呜呜我本来就苦夏的,夏日里总是要瘦一些。”
白锦被蹭的花xue深处流出chao水,带着一阵酸痒,他主动地抬起腿攀在顾淼Jing壮的腰上,让阳具进得更深了。
“嗯?喜欢相公干你对不对?”
顾淼亲着他红肿水亮的嘴唇,挺着下半身猛烈地抽查着,摇椅被撞得不停地晃动着,花xue里头的汁水不停地涌出。
“嗯嗯啊……喜、喜欢。”
白锦点点头,主动地仰着脑袋跟他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