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在冉钰涵那碰了灰,也没留宿在木泽言那里,反而一个人回了朝阳殿,看了一宿的奏折,最近南疆事多,皇上也无暇总来后宫。
皇上走后,碧书只听见殿内一阵响声,急忙忙跑回殿内,他伺候木泽言很多年了,眼看着他懵懵懂懂、满心欢喜的被接进王府,眼看着他从小心翼翼的侍妾变成宠冠六宫的贵君,也眼看着他一日比一日难过。这些年,木泽言是怎么过来的,碧书都知道。他也知道,木泽言把皇上看的多重。
上好的紫玉茶盏碎了一地,木泽言指尖已经泛白,泪水不停地在他的眼里打转,但始终没落下来。
“娘娘,何苦和自己身子过不去,那冉氏不终于落在咱们手里了。”碧书一边收拾一边说道。
木泽言听见她的话,也觉得甚是宽慰。这些年的忍气吞声,终于等来了机会,他终于能为当年枉死腹中的孩儿讨一个说法了,那是他的第一个孩子,未在他的腹中待满百天,王府宴会,他只喝了一碗参汤他就流产了,那些饮食不都是由冉钰涵负责,他就是凶手,可当年他没有证据,就算有他也无可奈何,可如今不同了。
夜里,阖宫寂静,除了栖凤殿。
木泽言满身酒气的冲进了冉钰涵的房里,冉钰涵身边的人早都被其他的宫人押住了,此时屋内只有冉钰涵一人,但他丝毫不慌乱,拿着古书残卷依旧不急不躁。
但偏偏冉钰涵这幅样子更激怒了木泽言,他讨厌冉钰涵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他讨厌冉钰涵自视清高,他讨厌冉钰涵的一切。
“来人,冉氏以下犯上,把他给我捆起来。”这里是栖凤殿,没有皇上的栖凤殿,一切都是木泽言说了算。
几个手脚麻利点的小太监没用一会儿的功夫就把冉钰涵绑好了,即使冉钰涵趴在地上,但他眼里的高傲怎么都消失不了,他确实从来都看不起木泽言,也许外人不知,但他知道木泽言是什么地方出来的。
木泽言赶走了下人,只留下碧书和被绑起来的淑画,他走到冉钰涵身边,看着那双眼、那张脸,多年的怨气就在此刻爆发,他挥起手给了冉钰涵一个响亮的耳光,这无疑是一种赤裸裸的羞辱和挑衅。
终于冉钰涵的表情变了,取代疏离和鄙夷的是不敢置信,原来从前伏低做小的兔子也敢咬人。
木泽言抓起冉钰涵的乌发,贴在他耳边说:“你不是最瞧不上那种见了男人合不拢腿的人么,我偏偏要让你和他们一样。”
木泽言看了碧书一眼,碧书立刻会意,拿出袖子里的剪子,把冉钰涵衣服上的关键部位都剪开了,原本好好地素白衣也瞬间变得yIn靡起来。木泽言拿出早早准备好的药膏,往冉钰涵的ru头上涂去。
这药膏是木泽言从艳鹊楼得来的,里面的药材都是极珍贵的,效力极强。
只涂上小小一会儿,冉钰涵的脸色就变了,密密麻麻的痒从胸尖儿上往外扩散,此时若有个人能来摸一摸就好了。冉钰涵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他是镇国公嫡子,他怎么能和眼前的木泽言一样。
木泽言看他这幅样子是从心底里迸出的高兴,他又挖出一大坨,全都涂到了冉钰涵的下身,他能想象冉钰涵的窘态。这还没完,木泽言让碧书把当值的太监都叫到冉钰涵的门口,说是让他们也体会一回当男人的感觉。
“正君,您可得把嘴闭得紧紧的,要不然,我可不敢保证这群太监会进来干什么。”木泽言笑的肆无忌惮,他好久没有这么痛快了。说完,木泽言就回了寝殿,他累了。
只留下碧书在这里看着冉钰涵,每过两个时辰就给他涂一次药,直到天亮为止。
晨起,木贵君梳洗时,看碧书回来了,便问道:“他怎样了,昨个没闹起来吧?”
“回贵君,没有,就是嘴唇咬破了,有些骇人。”碧书简略的回答道,昨儿夜里,那冉钰涵竟是一声也没吭,衣服早都被浸shi了,双腿不停地来回蹭,都破了皮儿。
“有趣儿,叫太医院的张太医给他瞧瞧,务必让人看不出异样来。”木贵君又说:“正好,再让张太医跟皇上说,冉氏患了风寒不宜见人,需要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