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认识照片上这人吗?那是董先生,我偶像的娱乐公司幕后老板。我偶像叫梁兴,后来死了。这个董先生,利用娱乐圈包装艺人,枉顾人命消费生命,后来公司被查封,他跑了。
至于照片上,站在董先生左边这人,是我。那时候我的偶像梁兴还没死,我在董先生身边打工,想要找到梁兴的下落。
照片上右边的人是壬幸。你们查不到他的真实信息。壬幸是董先生的伙伴和情人,但其实……他也是梁兴的情人。
你也知道,这么一来梁兴就死得很是蹊跷。董氏的娱乐公司倒闭后,残余势力一直追杀梁兴。有小道消息说,公司被查封的直接原因是梁兴泄露了大量黑料。这话不假,梁兴一直在被追杀,但他们没有成功。你知道为什么梁兴要出卖公司吗?有人说他本就是政府安插的间谍,有人说他是个正义的人看不惯黑料,有人说他和董氏有杀亲之仇……呵呵,这些流言是真是假,我不关心。我只知道他爱壬幸。因为我见过。
先生,您真要听,这个画面尺度可比较大呀。
当时梁兴还在参加歌手大赛,他的对手乐正彩突然被曝出罹患Jing神病,梁兴躺赢。这件事在我们娱乐圈看来是Yin谋重重,甚至像是营销炒作。问题是,谁有能力决定一个人的疯与正常?谁能控制比赛输赢和人心走向?
那时候我们还不知道这个娱乐公司幕后的黑暗势力,只是聚焦在梁兴身上。内部圈子风言风语,觉得梁兴一定很有势力,或许是傍上什么大佬人物,有了Cao控对手命运的权力。不得不说,那时很多小偶像看见梁兴都想绕道走,生怕得罪他,变成第二个乐正彩。大家因为不想变成哑巴而自我阉割不敢说话,提及梁兴之名,也得用英文缩写再扭曲变形——他们甚至不敢用lx,最后用了流星,嗐,大概是希望梁兴早点变成流星飞下神坛吧。
那时候我还是一个狗仔,跟踪梁兴,想要挖点料。于是我看他进了房间,将门反锁。另一个男人从后门进来,也将门反锁。我躲在储物柜里面,透过柜子缝隙可以清晰看见他们的动作。没错,那个和梁兴幽会的男人正是壬幸,壬幸是手握公司股权和行政力的高层人物。我想,这就是梁兴的金主了。
房间里刚拍了MV,中间有块很大的闪光幕布。地板是白色的,墙面如冰壁——为了吸收噪音而凹凸不平。
梁兴刚从排练室出来,身上穿着淡蓝色的休闲西装、白色长裤。他摘下墨镜放在柜子上,望着自银色幕布——那儿传来的细细噪音。他喉头滚了一下,嘴唇微张,影子映在扭曲的镜面闪光布上,一片混沌色。
这时,一双手撩开银色闪光幕布,正主从后面出来,轻轻抚摸梁兴的脸颊。壬幸贴着梁兴的耳朵,小声说了几句下流情话,气氛迤逦。
梁兴脸红,欲火烧得他饥渴,因一种兽欲本能的驱使,他扣住壬幸的手腕,用牙齿和舌头解开壬幸手腕的白衬衣纽扣,那动作激烈,几乎像是咬下扣子的。
壬幸反手挑逗梁兴的耳垂和侧颈,获得自由的手腕顺着梁兴的脖颈脉络滑入胸口。他轻浮一笑,只身绕去梁兴身后。双手如白蟒游走,穿过情人的腋下,抓着对方的外套,扒开一层又一层。最后,那细腻的手与男性躯体亲密接触,掌心托着柔软胸肌轻压慢揉,指腹与ru头激吻数个回合——蜻蜓点水、再蜻蜓点水。
梁兴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偷情方式,十分享受。他仰着脖子,闭上眼,解开皮带,那整个人似一道弧线,重心在后。他侧过头,与壬幸接吻,但是壬幸没接受。
金主大人扭头躲开,因为他喜欢主动——主动咬着梁兴的耳朵,双手往下探索。
客人的手盖在主人的手背上,耻毛中,青涩的性器被拖曳着,悄然弹出头。壬幸咬着梁兴的侧颈,双手在新生柱体上反复撸动,不仅如弹琴般按压上面蓬勃的青筋,还用指甲挑逗铃口处渐chaoshi的缝。
梁兴被他折腾得喘息不停,仰着脖颈,吸气。
壬幸舔着唇角,在梁兴肩头留下吻痕牙印,然后走到前面跪着,一鼓作气含住那朝气蓬勃的性器。
梁兴舒服得张嘴呼吸,细腻的呻yin里满满当当——是人的情欲。他顺手抓着壬幸的头,五指轻轻插入情人的黑发中,抚摸,再抚摸……周旋了数个圈,手心在壬幸的发丛中发烧如火。然而身下性器饱含欲望火种,迟迟不肯在温暖chaoshi的土地中爆发泄露。
壬幸吐出梁兴的欲器,揉捏、把玩。这么衡量,那话儿还是坚挺无比。这场较量是他败下阵来,也是如此,他对梁兴的持久力抱有肯定和赞许。
“抱住我,”壬幸抬头说,“Cao我。”
那燥红的眼角几乎能溢出春水,泛滥的欲望涌动在眉间余温中,热得烫,烫得起火,烧烂了一度春色。
“那我……动手了。”梁兴羞怯腼腆,试探性搂住壬幸的腰肢,脱下对方裤子的动作还算温柔。
“你好慢……”壬幸抱怨道,“快点。”
梁兴迟疑了一下,明白主人的邀请,但他没有立刻答应,而是故作矜持地放慢动作。不仅如此,他还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