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双臂膀有力地环锢着,挣脱不开,纯纯无奈地叹了口气,“阿七,你松开,我是气我自己。”
“啊?为什么啊?”阿七疑惑不已,力道渐松。
没了束缚,纯纯缓缓转过身去,然而,一对上阿七那双认真的眼睛,她便又不知从何说起了。
看着小姐支支吾吾的纠结模样,阿七急忙起身后退,习惯性地跪在地上,低头道:“对不起,阿七不该提出这种让小姐为难的问题……”
他的声音竟比纯纯还要慌乱几分,“小姐不必同阿七解释什么,阿七只希望小姐能够开开心心的,少生气少难过,如果有阿七能尽到力的地方,阿七一定会为小姐赴汤蹈火!”
“不是啊阿七!”被阿七误解的纯纯彻底抓狂了,她焦躁地用指甲刮着车厢内壁,发出滋啦滋啦的刺耳声响。
“我刚才只是想欺负你一下,并没有想让你受伤!这和平时的游戏不一样,你该知道的吧阿七,我从没想过要真的弄伤你!”
小姐竟然是在为他受伤而难过……阿七错愕地愣在那里。
“我知道我今天做错了事,我也想向你道歉,可是我怎样都开不了口!爹爹从小教我,主子要学会树立威信,除非事关重大,否则是不可以随便向下人和侍卫道歉的……”
“哎呀哎呀,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我现在心里好难受啊!”
纯纯不停地指甲刮着车厢内壁,两只小脚腾空扑腾着,活像只狂躁的小猫。
阿七从未见过小姐这副姿态,只觉可爱稀奇,恨不得让时间在此刻静止。
然而,他应该冷静理智。小姐此刻心情不好,他必须要做点什么来打破局面。
“小姐不必向阿七道歉的,阿七很享受小姐赐予的一切。”
他向前膝行一步,跪在纯纯的腿边,满目赤诚,“小姐不必为阿七忧虑,阿七很享受方才的处罚,真的。”
原来,在方才的受罚过程中,他好像隐隐体验到了人们常说的“快感”,这是先前从未有过的体验。
虽然之前小姐没少玩弄他的ru头,他也并不喜欢ru头被挑逗的怪异感觉,甚至每次被带去地下室他都是一路打着寒颤的,但在今天,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事实上,早在先生提出要罚他憋忍尿水时,他的心房就仿佛被撬开了一道神秘之门,那种感觉很奇妙,就仿佛他也很期待那些惩罚似的。
阿七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变得这般奇怪,除却晚间憋涨到膀胱刺痛,他竟还有些享受轻微尿意带来的酸痒憋涨。
也不知是不是这满腹的尿水作怪,胸前的一对小豆似乎也变得寂寞难耐了,小姐名为惩罚的刮挠命令倒成了奖励。
他不停地挠啊挠,刮啊刮,即便轻微破皮也不愿停下。
粘稠的鲜血沾shi里衣,脆弱敏感的ru首也在shi滑中愈发兴奋,这到底是为了执行小姐的命令,还是为了满足自己,他也解释不清了。
“所以,伤是阿七自己弄出来的,和小姐无关……”
他的脸颊早已羞红一片,目光也由之前的赤诚坦然变得躲躲闪闪,最终低下头去直盯着地面,这下倒换纯纯目瞪口呆了。
在她眼中,阿七一直都很惧怕她的惩罚,只是发自内心的忠诚令他百般服从。纯纯也正是喜欢他被欺负得眼圈通红却要为自己而拼死忍耐的可爱模样。
可如今,阿七竟然直言他很喜欢!那他以后岂不是会蹦着跳着求自己动手?!
虽然自己刚才还笑着问他是不是喜欢上这种感觉了,但那只是开玩笑而已啊!
不行不行,这太可怕了!这不是她认识的阿七!
纯纯有种理想破灭的不详预感,整个人彻底地坐立不安了。
她吞了口口水,不愿相信似地俯下身子向阿七再次求证,“你,真的很享受?”
阿七羞得不敢抬头,半天才钝钝地“嗯”了一声。
“滴滴——”
两声鸣笛过后,府门大开,赶巧在这时到了家。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下车去,直奔各自睡房,这一路,再无言语。
深夜,狂风骤起,吹得门窗吱呀作响,阿七躺在只有一块木板的坚硬小床上,辗转反侧。
其实,他隐约觉察到了小姐的异常反应,却想不明小姐神情复杂的起因缘由,直到凌晨也难以入眠。
不过,这也不全是因为小姐的反常态度,白天喝了太多茶水,哪是一次就能放干净的?可巧白天尝到了腹中积存些许尿水的丝丝快感,他又怎能舍得迅速放掉?
索性明天是留给小姐收拾行李的,他又没有什么需要收拾的,所以并无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