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徐徐,微凉。
溪边树下正有一簇篝火在肆意燎烧,从焰心溅出去的几颗火星在空气中炸开,如同绚丽盛开的烟花。
连沉珠光裸的脊背上晕开火焰的橘红,被暮色衬出一种蜜糖般粘腻的质地,香气伴随他的唔yin在四周萦绕。
沉静的夜幕下皆是他压着声发出的气音和缠腻的水声。
他与一刻前别无二致,依旧以狼狈而羞耻的姿势趴在楼缺Yin怀里,失去身体的掌控权,任对方玩弄他身上每一处隐秘的地方。
胸前两颗已经吮吸成糜烂的鲜红色的ru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楼缺Yin眼前,他的目力极佳,甚至能看清小幅度翘起的ru尖上,软rou挤缩一处,几乎把针眼大小的nai孔堵住。
它们乖顺地随着连沉珠的呼吸起伏,似乎下一秒便送到楼缺Yin唇边,任君采颉。
楼缺Yin毫不客气,又侧头缠住一边ru首,舌齿并用地玩弄起来。而玩弄的方式与之前略有不同,方才是恶劣地啃咬两颗本浅粉扁小的ru珠,以齿衔ru故意往外拉扯,把原先和连沉珠一般乖巧无害的ru首咬得爱痕遍及,色泽鲜红,沉甸甸地挂在胸前,仿如女子哺ru时被婴孩吸肿了ru头。
连沉珠未经人事,怎受的如此粗暴的对待,ru头又痛又涨,他甚至错以为真的会有nai水从孔洞里挤出。
“师尊,我疼……”连沉珠给折腾坏了,不敢再拒绝,只好耍小聪明向楼缺Yin撒娇。
楼缺Yin绕着他的ru晕打转,偶尔捆掌他软绵的tunrou:“从前受了伤你也不哭不闹,怎么连现在这点疼都受不了?”
刀光剑影中拼杀受的伤,与如今敏感之处被齿舌玩弄出来的伤哪能相比,连沉珠气恼。
“以前的伤只会让我流血,现在的……”说到一半,连沉珠难从脑海中觅出一个风雅的词形容这种yIn荡的感受,下文卡了半天,最终还是收住话音,默不作声。
他话中未尽之意,楼缺Yin倒是听出来了。又感叹一次,自己手把手娇养大的儿真是傻得可爱。他一撒娇,楼缺Yin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唯有顺从他的要求,松开那被他蹂躏得可怜兮兮的ru头。
“既然珠儿不喜欢这般动作,那我们换种玩法如何,”楼缺Yin边说,还边把手探入连沉珠亵裤中,圈握住他半硬的阳物,上下套弄。
他的动作实属大胆,已成为明示。连沉珠吓一大跳,却不敢动,只好放任他动作。
手心中灼热的阳物在楼缺Yin的爱抚下逐渐硬挺,直愣愣地戳着他的小腹。连沉珠从小清心寡欲,不知自慰为何物,是个不折不扣的雏儿。而今楼缺Yin抓的是他最为脆弱的器官,稍有撩拨,就能让他颤抖不止,腰tun酸软。
“师尊,不要摸那里!”他难在控制声量,抑制不住尖叫出声。
楼缺Yin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扣住他的后脑,边抚摸他柔软如缎匹的长发,边亲吻他,与他唇舌搅缠,让他不能说出一句话。
连沉珠被他霸道地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上有空气稀缺的窒息感,下是脆弱的男性器官被人握在手中把玩的快感,两相交汇,如同长河决堤,冲垮他的理智。
吻得太久,连沉珠终于受不了,去推楼缺Yin。手上毫无章法,软绵绵的力道像极幼儿的胡闹。
难逃禁锢,快感如海般不断冲刷连沉珠这芥海上小舟。太过猛烈的感官刺激,终于让他哭着射出来,连搀扶着楼缺Yin的气力也没了,高chao后脱力倒在楼缺Yin身上,脸上犹挂泪痕,人见人怜。
而那股浓稠的白浊也沾满楼缺Yin的手,更濡shi了连沉珠的亵裤。
这亵裤是不能再穿的,楼缺Yin索性帮连沉珠褪下亵裤,让两条细白的长腿裸露在外。
失去衣物蔽体,让本已情色yIn靡的连沉珠更添一分楚楚可怜,诱人犯罪。
楼缺Yin自诩定力超群,也无法抵挡连沉珠此时模样带来的诱惑。
他想把这样娇弱无助的徒弟独自占有,用最私密的地方结合,再也没有什么能把他们分开。
“你说怎么办,珠儿。我真是爱你至极,药石罔顾,”此间情谊被他挑开,承到连沉珠面前让他看个明白。
连沉珠默不作声,还在小声抽泣。他从未尝过情爱滋味,纯真如冰川白雪,只知晓师尊对他好,他也离不开师尊。
“我也喜欢师尊,”大半夜过去,连沉珠终还是抬头直视楼缺Yin。
尽管楼缺Yin今夜做尽欺负他的事,但他仍不能否认他对楼缺Yin确实有情。
楼缺Yin心花怒放,其心喜悦一点不亚于潜入深海,九死一生探得绝世明珠。
他的明珠,一直在他身边。
“今夜月明风清,我们互诉情衷。不妨把一套做全,共攀极乐,”楼缺Yin心思起了,手上又有动作,他使那只干净的手揽过连沉珠细腰,把人放到。
动作之连贯,丝毫不给连沉珠拒绝的机会。
连沉珠想起方才可怕的经历,即刻落泪,用泪水表达自己的抗拒。
这次楼缺Yin倒温柔许多,轻声哄他:“不要怕,为师会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