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仲春,百花诞辰。
封宁城十里外,绵山脚下茶花正灿。杜梦陵怜惜晏瑶池深居简出,久在府中养胎,为此特地备好马车与他去绵山踏青。
窗外晨光如细沙飞落跌在马车内,滚成颗颗珍珠。杜梦陵的手穿过它们,指尖细细摩挲着晏瑶池的脸。
他的指法颇有挑逗的意味,手指微微翘起只留顶尖一小块皮肤与晏瑶池滑嫩的脸上下磨擦,像痴人抚摸自己的珍宝,几乎想让他化在手中,流进血rou里。
轻微的痒意饶醒了晏瑶池,他往反方向侧一点,让杜梦陵的手和他的脸分开,倒映着杜梦陵一脸痴笑的眸子冷如冰窟。
甜头不能常吃,尤其是在这种特殊时期,杜梦陵讪讪收手,笑得无辜:“别生气,我就摸摸看阿瑶有没有长rou,若是没有可就是我照顾失职了。”
晏瑶池不过刚怀上两个月,小腹微凸,对他平日作息根本不会有任何影响,偏偏杜梦陵这个傻爹紧张得很,到哪都搀扶着他,就像捧着金贵的瓷瓶儿,只差不让下地走路。
他张开手掌抚摸着自己弧度圆润的小腹,垂目道:“他不会成为我的负担,也无需你如此紧张。”
他不生气,杜梦陵胆子也大了,他倾身贴近晏瑶池,双手穿过他双臂之间的缝隙,搂着他的腰将他整个人圈入怀中。孕夫的体温偏高,温热从杜梦陵怀中柔韧的身躯一点点渗进他的皮肤,热得他心神荡漾,更加搂紧晏瑶池。
呼吸所及就是一片温暖的肌肤,杜梦陵侧头去舔,在上面留下一条水渍。冰冷的瓷器被水浸润,禁欲与yIn靡相互臣服,丝丝缠结。
马车内弥漫着沾染暧昧的空气,连晏瑶池也不能幸免。孕夫容易动情,杜梦陵娴熟的挑逗让他身体更颤,不自觉紧贴杜梦陵,而胸前硬如两粒小石子的ru头直戳戳蹭上杜梦陵的胸膛。
rou质的ru首硬且有弹性,贴着杜梦陵胸膛时会往内陷一些,更热。杜梦陵滚热的Yinjing早已勃起,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抵在晏瑶池的小腹上,而一层肌理下,是他们的孩子。
“阿瑶,要是我们的孩子知道他的两个父亲在他面前交媾,他作何感想?”杜梦陵这话不切实际,却又压晏瑶池的神经的边界线上。
晏瑶池找回一些理智,骨节分明的手捂住孩子他爹胡说的嘴,不复平日清朗的嗓音又沉又哑:“只要你不出声,他就不会知道。”
仿佛孩子真的能隔着皮肤听到外界,只要他们泄露一点声音就会被孩子发现他的两个父亲正在交欢;但孕期的晏瑶池禁欲且放荡,比往日欢爱时更加放纵,就像开花吐蕊释放馨香的玉兰,疏远和亲近都不偏不倚,勾得杜梦陵发狂。
他一边解开两人的衣衫,一边暗想这或许就是与孕夫欢爱的刺激所在。
宽衣解带后,两人赤诚相待。此时晏瑶池曾遮盖在衣物下的小腹才让杜梦陵一览无余。修长完美的男性躯体带着孕期女子的特征,这一点特征甚至柔和了晏瑶池压迫感十足的气势,在冰山里点了一把yIn欲的火。
他撑在杜梦陵上方,长发顺着肩滑到他的脸上,双ru竟有些丰润的弧度,ru头则从淡色涨成糜烂的深红,与他冷淡的面容没有一丝相符。
杜梦陵见状,忍无可忍地半抬身亲吻晏瑶池,舌尖舔过他柔软的唇,再入侵他的口腔,他就像一头饥饿的狼用尖齿和舌汲取甘美的营养。晏瑶池与他想反,安抚着回吻他,更像驯化狼的训犬人。
强劲的腰肢足以支持杜梦陵将半身悬在空中,不借助任何着力点。他亲吻晏瑶池的同时,一只手延着晏瑶池的背部曲线滑动,从背部似小山隆起的肩胛骨往下,腰直至丰腴的tun瓣,来回抚摸,另一只手则轻轻按在晏瑶池的左ru慢慢揉捏:“阿瑶你说,这里面会不会有nai水。若是没有,孩子怎么办?”
晏瑶池没心情回答,杜梦陵的两只手几乎把他身上所有敏感之处摸过一遍,欲火四燃,烈焰焚烧他的神智,汗水从他额角滑下。
呼吸急促连带着胸膛起伏剧烈,晏瑶池原先结实的胸肌在杜梦陵五指不停抓揉下竟真的有如女子胸脯般柔软的错觉。
“真的会有nai对吧?”杜梦陵轻声询问晏瑶池,再亲亲他的ru头,托起他另一边也开始揉捏。
不知是否是杜梦陵的催nai般的揉捏起了效果,晏瑶池涨热昏沉间双ru不真切的胀痛感愈来愈真实,胸膛起伏间沉甸甸如蓄满nai水。
晏瑶池扯开杜梦陵的手:“让我自己来。”
他坐直些,学着杜梦陵刚才的动作双手托起已经被揉得软热的胸ru,往内挤再往外拉。原先一片雪肌早已遍布红痕,再挤揉时胀痛感更加清晰,仿佛大量nai汁都堵在细不可见的ru孔处,澎湃其中不可出。石磨磨豆般缓慢的折磨叫晏瑶池发出一声低低地yin哦,躺过ru汁似的粘腻颤声拖一道轻软的调,挑起杜梦陵一片心火燎原。
晏瑶池愈发粗暴地蹂虐双ru,以图消缺针扎般的胀痛。胸rou颤巍巍地在他手中变成任意形状,仿如两块染了胭脂的面团。
场景过于香艳,杜梦陵恐自己把持不住,迫不得已捂住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