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幽深的眸子看着聂幼钦,问:“你猜,最后怎么样了?”
聂幼钦讥笑:“女人生了个怪物。”
瀛怀不肯定也不否认,继续说道:“凡人终究承受不住妖物的血脉,女人生下孩子,也难产死了。男人抱着孩子回到仙门,从此闭关不出。”
他说完,难得有些落寞,虽然转瞬即逝,但还是被聂幼钦捕捉到。
“看来故事里的孩子,就是仙尊你吧。可惜本座没有什么打探别家私密的癖好,对这故事也无甚兴趣,如果仙尊想找一人情趣,那本座只能说你找错人了。”
他无故被囚于此境,更被这番羞辱,心中其实存着怒气,只肖逮到机会,定然会讥讽瀛怀。
瀛怀将他的簪子取下,任他长发倾泻而下,披散在肩头,垂至尾椎。却没有回应他的话。
“我想拥有一个孩子,和一个生完孩子不会血崩的妻子。”
一个很朴实的愿望。
但聂幼钦无法满足这个愿望。
“先不说本座不会为你生这个孩子,就算我生下了这个孩子,他也不为天地所容!”聂幼钦额角青筋突起,怒道。
仙魔两道势如水火的元气汇至一个幼童身上,这个孩子如何能存活?便是活下来,他该是仙还是魔,为哪道所容?
“我自有安排,尊上不必担心。”
瀛怀态度冷硬,似乎认定要聂幼钦为他诞下子嗣。
他搂紧聂幼钦,下巴抵在他肩头,贴着他耳廓低语:“不如从如何将卵排除体外学起好了。”
似喃似叹的话语飘进聂幼钦耳中,他剧烈挣扎起来,眼神凶恶得似乎将瀛怀生吞活剥:“瀛怀,你疯了吗!”
瀛怀没有回答他,而是一条藤蔓回应了他。
那藤蔓游进聂幼钦股缝间,想挤进干涩狭窄的穴道中,奈何此处许久没人触碰,一切反应都分外迟钝。
藤蔓顶部分泌出许多透明黏滑的液体,一直往聂幼钦紧闭的穴口上蹭,它先分出一条沾满黏液的细蔓轻轻顶入穴中。
进入的刹那,聂幼钦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侵入感,仿佛有一段冰冷的蛇蜕不断挤入他从未被开发的身体中。
过程缓慢而煎熬,聂幼钦被其他藤蔓锁得死紧,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任身体中的藤蔓慢慢爬到身体深处,像被泡发一般不停胀大。
“瀛怀……拔出来,我也愿将三十载功行折与你,我们两不相欠……”
藤蔓已经胀大但一种恐怖的境地,足足有少女的小臂粗细,顶端仍在溢出黏液,移动磨蹭着肉壁,似乎想让整个肉洞都变得湿润起来。
聂幼钦从未有过如此狼狈的时候,他混乱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如何反抗,只能强压住心中的恐惧,维持表面镇定,与瀛怀谈着条件。
瀛怀心情大好,说道:“三十载的功行我并不在乎。而且你的身体与我如此契合,很适合……当吾儿的母亲。”
这等鬼话,换作从前的聂幼钦还有兴趣与他插科打诨一番,而现在的他只想快些拔出藤蔓,离开这个鬼地方。
“本座是男的,男人怎么生孩子!”这个辩驳很幼稚,但聂幼钦已经想不出说些什么阻止瀛怀。
瀛怀抬起他的腿,看他白如霜雪的臀肉中簇着一根粗壮的暗绿色藤蔓,藤蔓扭动间还将几许黏液挤到穴口,整个肉穴已然水亮润泽。
他无所谓道:“藤妖的孩子无所谓男女都可以孕育。我们将卵贮存于藤蔓中,遇上母体,只要将卵排入母体中,卵即会与母体相融,吸收母体能量,直至卵膜软化,母体将幼体生出。”
要是还能回归正身,本座定要杀上仙门把瀛怀斩了!聂幼钦咬牙愤愤暗想。
而在此时他体内的藤蔓又有变化,它变得滚烫,犹如岩浆汩汩向内涌流。藤蔓之中更如包裹了什么物什,原本平整的表面变得凹凸不平。
那根藤蔓慢慢蠕动着,逆着肉壁收缩的方向,将一颗椭圆的球状物体排在聂幼钦身体深处。排出一颗后,它又继续蠕动着,排出第二颗,第三颗……直至排到第六颗,藤蔓才啵地一声退出已经黏滑湿润的肉穴。
聂幼钦只感觉下腹涨得沉甸甸的,内腔的软肉快被那不明物什烫化成水了。
结合方才瀛怀所说,那藤蔓留在他身体中的。定是藤妖的卵!
瀛怀见时机成熟,用手指戳了戳瑟缩的穴口,柔声道:“别怕,只要学会把肚子里的卵排出来就好了。”
聂幼钦无法,只好按着他说的做,肉壁收缩着,学着方才的藤蔓,一点一点把卵往外挤。每挤一下聂幼钦都感觉十分吃力,他也算体会了一次雌兽下蛋的感觉。
第一颗卵在他努力地挤缩下逐渐迫近穴口,方才尚不及闭合的肉嘴再一次被撑大,渐渐地,渐渐地落出一颗白似珠玉的椭圆状物什,那就是藤蔓留在他体内的卵。
那卵落地时,聂幼钦已然精疲力竭,他现在与凡人别无二致,下出第一颗卵时,他已经浑身汗水,不断地大口喘气。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