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敬寒怀抱玉菱歌在林中穿梭,踏叶而行,千里不留痕。
他一只手揽着玉菱歌的腰,另一只则从玉菱歌膝盖下穿过,把他下身托起。玉菱歌不通晓武学,自然与寻常人一般畏高,所以方敬寒在风中飞驰时,他只能紧紧搂住方敬寒的脖颈,假装自己是一只缩头鹌鹑。
他这样子着实可爱,让方敬寒忍不住逗弄他。他转换姿势,以原先揽玉菱歌的手,拖住他的tun部,得以空出一只手顺着玉菱歌细长的腿,朝他双腿间探去。
在他转变姿势那刹,玉菱歌只感到天旋地转,失重感刺激着他的神经。他不理解方敬寒的行为,还以为是对方嫌这个姿势抱得累,因此换一个方式。
没想到他居然是为了方便行yIn!因为他的动作,玉菱歌只能搂他更紧,不敢有一丝松懈,便是大腿细嫩的皮rou被方敬寒抚摸,也只能咬牙忍耐,不去体味那磨人的瘙痒。
方敬寒吃准他不会反抗,手上动作愈加放弃,直接从对方的亵裤中探入,带着薄茧的手掌抚摸着玉菱歌光滑的腿根,肌肤间没有布料相隔的亲密接触让他不禁喟叹。
他脚步不停,视线却落在怀中人身上。玉菱歌被高空寒风和双腿间的瘙痒折磨着,早有两行清泪滑落,秀美的面容上写尽委屈。
“别怕,不会让你掉下去的,”方敬寒最受不了他落泪,他和玉菱歌又贴近些,俯在他耳边低语。
玉菱歌闻言,哭得更凶,他真的怕了,“不要这样玩,到客栈里怎么做都可以……”
方敬寒抱他更紧一些,试着减轻他的恐惧,“不试试如何知道不好玩,再说客栈中,无外乎床桌椅,哪比得上空中趣味。”
玉菱歌真是气他不要脸,是个十足的流氓,尽管如此他还是不会真的拒绝方敬寒,只能以牙口示威,在方敬寒肩膀上咬出一道痕,警告他不要太过分。
他的反应,其实已是默许方敬寒的行为,方敬寒即刻知晓他的意思,肆无忌惮地搓揉他双腿间嫩滑的软rou,似有意又似无意地磨擦过玉菱歌双腿间泛着水的女xue。
这处xue极为敏感,仿佛是朵知情识趣的花,但凡玉菱歌动情一些,此处便是翕动开合,挤出粘稠的清ye,颇为配合玉菱歌的情绪。
如今方敬寒故意冷落它,几乎把玉菱歌的双腿摸遍,偏偏不去碰它,任它不甘寂寞地开合翕动,yIn水滴滴落在布料上。
玉菱歌只觉那处多出来的器官包藏了他一生yIn邪放荡,渴望着方敬寒的抚摸和玩弄。
“你摸摸那里……它流了好多水,”玉菱歌催促方敬寒赶紧为他止痒,不要再做些有的没的。
方敬寒哪能想到这话出自他口,惊愕地看向他,却见他神色不变,除却快感带来的胭脂薄红外,与往常无异。
既然玉菱歌这般要求,他肯定不能拒绝,果真以指尖揉弄他的Yin蒂,掐他两瓣Yin唇,让xue口吐出更多yIn水。
玉菱歌的身子极为敏感,总是禁不起逗弄,方敬寒一碰他那处,他便细细呻yin,听起来如鸟雀轻鸣,分外婉转动人。
方敬寒每换一种手法玩弄他的女xue,他就抖一抖,双足蜷曲又展平,似在竭力控制自己被快感控制身体。
“叫出来,你的声音很好听,”方敬寒故意捏了捏玉菱歌的Yin蒂,让他止不住尖叫。
玉菱歌仰起头,发出短促的惊叫,不停摇头,开始呜呜地哭起来。
他又开始落泪,方敬寒哪还搞用力玩弄他的花xue,一边舔去他挂在眼睫的泪水,一边安抚性地以拇指在他xue口滑动。
玉菱歌被蹭得舒服了,才渐渐止住哭声,配合方敬寒的动作,让他更好地揉弄自己的xue口。方敬寒的手指只不过在浅处戳弄,却被不停翕动的xue口含入一指节。
他顺势将手指插到最深,感受温暖shi润的xuerou包裹着他的手指,有意识的吞吐推搡,极是享受。他小心地进出,把玉菱歌的女xue里外侍候一遍。
弄过小半时辰后,他找到玉菱歌最敏感一处,轻按一下。
玉菱歌便感觉一股灭顶的快感冲向四肢百骸,难以言喻的麻酥游遍他全身。最终不能自制地从花xue喷出一股水,淅淅沥沥落在浅色的亵裤上,染开一片。
方敬寒把手指抽出,而玉菱歌的女xue仍在抽搐,可怜兮兮地又吐出几滴水方才停止chao吹。他等到玉菱歌回过神,为对方系好裤带,才缓冲减速,停在一块空地上。
“在这里先把亵裤晒干吧,否则shi裤裆进城实在难堪,”说着方敬寒便要为玉菱歌褪下亵裤。
玉菱歌打开他的手,便是自己解,不要他帮忙,“还不都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