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确第一次穿裙子,还是紧身皮裙,屁股被紧紧勒住的感觉很奇妙。朋友在手机那头高声指挥,“把假发给我带上!要扮就扮得像样点儿,脸收拾干净没?给老娘看看!”
朱确低下头,掀起面膜给朋友展示光滑的下巴。
“这还差不多。衣服给我看看,领口......再掀开点!你是去勾引,把那套贞洁烈夫的样子给我收收。”
闻言,细细的手指将扣子解开两颗,露出宽松的内搭。朋友似乎很满意,再三叮嘱后挂了电话。
一室沉寂。
明明是晚饭时间,却静得可怕。
朱确面无表情地戴上隐形眼镜,平时一分钟搞定,今天却怎么都不行,眼泪止不住的流,镜子里的人也仿佛死了一般。
“叮!”手机信息惊醒了呆滞的人。朱确滑开解锁,屏幕上留下一片水痕。
朋友告诉他已经安排好了,叫他麻利地滚来。
“好。”朱确回。
出门前差点忘了钥匙,朱确又折回翻找。任谁都看不出这是个要出门赴浪漫之约的人,从他脸上看不出一丝鲜活,雀跃或者期待。他紧紧攥着手机,像攥着一张末日船票。
他是个溺水之人,快要被绝望湮没。
他需要一根浮木。
酒吧里人声鼎沸,朋友指着一个背影告诉朱确,就是那位。随后狠狠拥抱他,贴着耳朵说:“忘掉那个傻逼,尽情享受,浪起来。”
舞池里一具具rou体贴在一起扭动,朱确费了半天劲穿过人群。正看到那人拿起打火机准备点烟,于是他深吸一口气,顺势坐下抢过打火机。
用他能想到最诱惑的语气问,
“帮你点烟?”
男人嗤笑,“你第一次?哪有人勾搭还这么客气?我不同意,你难道还准备道歉?”
朱确臊得脸通红。男人有一双黑亮透着忠诚的眼睛,正好奇又打趣地看着他。
海面上升起了焰火,照亮了整片天空。
朱确向前俯身,一手撑住沙发,一手递上打火机,腰折成深深的弧线,将胸口的大片春光漏给对方。
点上火后,朱确冲他笑了笑,将打火机塞进男人的口袋。接着,用手在男人裆部打圈,时不时重重揉一下。
那处很快起了反应,是蛰伏的猛兽,可猛兽的主人纹丝不动。
一计不成,朱确只好低下头,用脸去磨蹭那处。
像只猫在蹭头,脑袋左摇右晃,看的男人甚是好笑。
男人伸出一只手掐住了朱确的下巴,粗糙的指腹用劲擦过下唇,力度很大。朱确颤抖着,却又有些兴奋。
怕什么,今晚就是死了也罢。
“你一看就是那种正经人。连卖sao都卖的这么死板。”
朱确刚想说话,就被男人一把拽了过去。
男人的手毫不客气捏上朱确的tun部,似乎很满意,重重掐了一把。
“但是屁股不错,够劲。”
朱确晓得自己合格了。
“衣服别脱,我喜欢自己来。”男人懒洋洋地穿好拖鞋走来,定定盯着坐在床沿的朱确看。
他猛地压倒朱确,扒开大敞着的领口,舌尖舔舐深红的ru头,弄的朱确胸膛上水痕一片,并用指甲剐蹭另一颗,把它作弄得充血挺立。
“别紧张,放轻松。”男人一边亲吻朱确,一边褪下上衣。
“我叫明江,明月长江,记住了吗?”
朱确一边呻yin一边回答,“明江,我......我叫......”
“朱确,我知道。”明江跨坐在朱确身上,以一种强势的样子向下望。朱确往上方看,只有臣服。
“我向你道歉,你不死板。”明江看着朱确,一只手隔着皮裙撩拨朱确的硬物,不断打圈。朱确被他弄得情动,呼吸急促,腰部绷紧,眼中透露着任人宰割的媚。
明江放出了朱确蓄势待发的rou棒,毫不客气地搓揉了起来。朱确手指紧抓床单,指甲绷的苍白,腰部一拱一拱,轻哼出声,“快到了。”
“不可以。”明江忽地停下动作,冷酷地说,“还不行,我说可以,你才能射。”
朱确眼睛泛红,喘息加快,摇摇头表示忍不住。Jingye喷射而出,溅了几滴在明江胸口。
“不听话就要挨罚。”
明江让朱确跪着,将屁股高高撅起,黑色皮裙包裹着浑圆tunrou,如发情的动物。
明江撩起皮裙,将手指涂了油,慢慢探进肛口,竟然异常顺利。
“扩张做得很好嘛,果然外表正经,私下yIn荡。”明江甩起巴掌拍朱确屁股,他整个人抖了抖,轻微痛感加羞耻让他兴奋。
朱确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敏感。他的灵魂已经抽离,正在海上飘荡。
忽然,硬物捅入肛口,持续胀痛让朱确回神,他正准备转头,却被明江从身后一把掐住了脖子。明江俯身贴在他背后,轻轻驱动着腰,掐着脖子的手没松,逼迫他仰着头随抽插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