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被Cao得爽不爽啊?”
说话的青年掐着男人的腰,腰胯耸动,粗长的rou棒整根没入小xue,撞在敏感点上。cao的男人溢出喘息,被缚住的四肢无力的随着身体晃动。
“嗯啊……”男人无意识地吐出呻yin,两腿大开,伏在床上挨Cao。青年Cao得又深又重,深色的Yinjing被xue口吞吃到底,小腹不停撞在routun上,将tunrouCao得左摇右摆。他的手从腰间移到男人胸前,抓揉着饱满的胸rou,胯下“啪啪啪”地Cao着小xue,带起yIn靡的水声。
他重重地挺身,rou刃破开温暖的肠道,在男人的身体里射Jing。两只手随着胯下的挺动,不急不慢地按揉硬挺的nai尖,激得男人缩紧xue口,深深地含着rou棒和浓Jing,被快感折磨的浑身哆嗦。
“呼……”青年抽出shi淋淋的rou棒,一边吮吻男人蜜色的皮rou,一边贴着男人像nai狗一样蹭动。男人的微弱挣扎被他牢牢压制。他看了看男人合不拢的艳红xue口,调笑道:“大叔今天被几个人cao了?”
“嘴巴吸过几根鸡巴?这么肿。”
被蹭的浑身发软的男人抿紧唇,一言不发。青年的手摸到他的tunrou,滑到大腿内侧,指尖轻轻搔刮。男人怕痒,条件反射地肌rou收缩,然而被梏在床上无处逃离。
带着热度的身体紧紧贴着他,手指揉着nai尖,肆意抚摸着被种满痕迹的皮rou。陈奴尽力放平呼吸,然而鼻端嘴里,满满的都是Jingye的腥膻味,令人作呕。那群盗匪抢掠了他的基地,将他带回这里,绑在床上当做他们公用的泄欲对象。每日污言秽语地Cao弄,爽完了就抱着他蹭,一口一个牙印,跟发情的公狗般,性欲和独占欲都旺盛的可怕。
今天Z带着一群青年去踩点,对他有威胁力的异变者只留了三人,难得的逃跑时机。
陈奴思考间,门口又走来两人。正抱着男人黏黏糊糊的青年不满地起身,去接他俩的班。
“大叔这里想我了吗?”A的手摸到后xue,一根手指慢慢戳进xue眼。shi热的肠rou立刻绞紧。他拿过润滑剂,挤了一大坨抹在硬挺的rou棒上,捉住男人的tun,饱满的gui头便抵着xue口研磨,一点点往里挺进。
尽管刚刚才被Cao过一轮,男人还是忍不住颤抖,随着rou棒的进入溢出喘息。被C抓着头,塞进一根充满膻味的Yinjing。粗大的柱身塞满口腔,gui头直直地抵到喉口,大力抽插起来。
“唔……”xue口紧缩,shi热的肠rou绞紧粗壮的柱身。A扶着男人的腰,下身挺动,gui头撑开xue口,送进润滑ye,随后又抽出,耐心地开拓着。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水声渐起,又粗又长的Yinjing几乎整根没入股间,cao的男人身体耸动,被迫将嘴里的rou棒含的更深。
火热的Yinjing撞到敏感点,又满又烫的塞满xuerou。男人被梏住的手抓紧床单,随着Cao弄发出受不住的闷哼。嘴里那根深深地插在喉咙里,粗壮的柱身几乎要将口腔撑变形,每次抽插都带下大片口水。他极为恶劣的捏着男人的nai尖揉弄,在男人痛苦又欢愉的呻yin中,狠狠cao进喉管,任由男人被憋的满脸通红,拼命侧头想将rou棒吐出来。被身后一个大力的撞击,将rou棒吞得更深。
他干呕,眼角沁出泪,便会不自觉的夹紧屁股里的东西,被掐着腰,cao开痉挛的xuerou,顶到肠道深处。
两根粗长的rou棒将男人贯穿,腰胯耸动,深色的柱身在上下两张嘴里进出,将男人Cao得连呻yin声都破碎的不成样子。他挣动不得的被按在床上,粗大的Yinjing塞满他的嘴巴和后xue,两个nai尖也被捉在手里碾揉。
男人被Cao得受不了,唇瓣被rou棒撑开,嘴角淌下大片口水,流满下巴,打shi被褥。丰满的tunrou被Cao得不停摇晃,股间进出着骇人的Yinjing,几乎次次整根没入小xue,顶到男人的敏感点。
青年们粗重的呼吸打在男人身上,揉捏抚摸着紧实的皮rou,深深地插在男人的身体里,将男人Cao得浑身瘫软,从喉咙里挤出闷哼。
嘴里的rou棒加快动作。青年按着男人的头,又深又重的Cao进去。粗长的rou棒塞满男人的嘴,顶到痉挛的喉rou。直到男人挣扎才撤出一点,随后进的更深,逼迫男人深喉,含着rou棒吞咽。他不停耸动下身,将男人牢牢按在胯下,让他吞下大半根粗壮的柱身,将嘴唇撑得变形,痛苦的滚动喉结,咽下混着爱ye的口水,口腔里被Cao出水声。
Cao着后xue的青年也喘着气,掐着男人的腰,紧实的小腹次次撞在tunrou上,将硕大粗长的rou棒全部送进小xue,cao进温暖shi热的肠道。那骇人的Yinjing几乎要撑平xue口的褶皱,被xue口艰难地吞吃进去,快速进出着股间,Cao出shi糜的交合声。顶到男人的敏感点,被痉挛的xuerou绞紧,深深地吞进去。
两个青年的Cao弄愈来愈激烈,直Cao得男人身体晃动,铁链“哗哗”直响,被迫吞进两根粗大的rou棒。随着青年们的用力深顶,一大股浓Jing射进男人身体。男人身体绷紧,喉结滚动,吞咽不及的Jingye从嘴角溢出,狼藉又暧昧。
两根shi漉漉的rou棒抽出后,男人就瘫软在床上。任由青年们蹭着他,将rou棒上乱七八糟的ye体糊了他一身,胡乱地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