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了。”
陈奴被推上前,局促不安的站着。他不算特别好看,却也高大俊朗,一身蜜色的皮rou裹在粗麻布下,看起来只是个普通男人。然而不停滚动的喉结上,一颗小小的浅色孕痣显示了他的哥儿身份。
“劣等哥儿,无法生育。”牙郎拉开男人的衣襟,展示给管事看。他竟然只穿了一件外衣,教人一拉,便露出大片饱满的胸rou和软软的nai尖。即使院墙边只有他们三人,还是让陈奴涨红了脸。
“吃药后产ru量尚可。天生口疾,字也认得少,完全符合大人的要求。”
管事满意的点点头,递给牙郎一个沉甸甸的荷包。后者欢天喜地地接过去,讨好又恭敬,将身契交给管事,随后拉上男人的衣服,推了推他,示意他跟在管事身后。
刚刚被空气一通刺激,又和粗糙的麻布摩擦,陈奴的nai尖便硬挺起来,在胸前顶出两个小圆珠的形状,又麻又痒。这让他感觉很不自在,但走着走着,他就被其他的东西攫去心神。
好大的院子。陈奴看的眼花缭乱。无论是假山流水还是红木回廊,亦或是那些争奇斗艳的花儿,都是他从未见过的。他晕晕乎乎地跟着管事,绕来绕去,最后停在一扇雕花木门前。
管事轻轻扣了扣门,待里面脆生生地应了句后,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小世子,小二爷,小三爷。”管事唱喏道。陈奴学着他的样子行了礼,抬起头来便看到三个金童似的小孩坐在硬木书案旁。最大的约摸五六岁,着一身红衣,白玉小冠束发。剩下的为一对同孪,三四岁的模样,月白色的小袍子,只在左襟绣了花纹,一是粉莲,一是蓝鸟,分别是谢侯府的小二爷和小三爷。三个小孩唇红齿白,皆是一等一的好皮相。脸蛋还未长开,带着婴儿肥,但怎么看也过了哺ru的年龄。
“这是新来的ru妈吗?”小世子问道,“怎生的与之前不同?”
哥儿大多白皙娇软,倒是少有像陈奴这般高大的。陈奴也知道自己与其他哥儿不同,有点自卑的红了脸。他这身材放在男人里足以称声好,肌rou流畅,宽肩窄腰,蜜色的皮rou健康匀称。但偏偏是个哥儿。
小世子虽然嘴上这么说,却还是“哒哒哒”跑过来,仰着头让陈奴抱他。陈奴笨手笨脚的托着小世子的屁股,下一刻就被扒开衣服,两只带着rou感的小手按在他的rurou上,硬挺的nai尖被含进嘴里。
“啊……”陈奴吃痛地低叫。小世子吮的又急又凶,甚至吃进大半ru晕。他的牙已长成,在nai尖处留下一圈圈牙印,舌头顶着nairou研磨吮弄。两只手则揉着饱满的胸肌,小猫踩nai似的挤出nai水,不停嘬吸着。
五六岁的小孩颇有重量,陈奴的手臂撑不住力道,微微颤抖着,前胸也被弄的有些痛。小世子埋在他胸前吃得正欢,感受到男人的轻微抗拒,不满的放开被吮的水亮的nai尖,脚尖踢了踢他。
“放我下来。”
陈奴连忙低身,小世子踩了踩地,先是让管事下去,随后拉着男人的衣服,一直走到榻前。
陈奴勉强遮了下一片狼藉的前胸,不敢反抗的被带到小榻旁。小二爷和小三爷好奇的凑过来,直勾勾地盯着陈奴,nai声nai气道:“大哥,你要调教ru妈吗?”
“是跟父亲学的吗?”
小世子没有理会,爬到榻上,从背板处拉出一条锁链来,将男人的两只手拷在一起。陈奴被迫坐在地上,双手别扭的举过头顶。那锁链长度略短,逼得他身体后仰,脊背硌着榻沿。为了缓解难受,他便不得不微微抬胸。
外衣被再次扯开,小世子跨开小腿坐在男人身上埋头吃nai。柔韧的胸肌丰满又有弹性,因为吃了产ru药,nai水充盈,便显得愈加鼓胀,随着呼吸起伏颤抖,涨红的nai尖颤巍巍的,被吮的发亮。小世子揉着nairou,小脸几乎是贴在男人的胸上,含着nai尖舔舐吮吸,啧啧有声。好半晌才吐出沾满唾ye的nairou,转头去吃另一侧,含进大半ru晕,牙齿抵着nai尖研磨。
陈奴被他弄的痛极了,却又说不出话,只能低低地呜咽,尽力放松自己。敏感脆弱的nai尖几乎要被吮破皮,痛感让他红了眼睛,受不住地轻轻晃动身体,希望埋头吃nai的人轻一点。铁链因为挣动扯的愈发紧,牢牢梏着他。抗拒的颤抖反而让小世子更加兴奋。他知道男人没有办法挣脱,但还是有点不满的加重力道,抓了满手的nairou揉弄。
等到他恋恋不舍地从男人身上下来,陈奴已经痛的麻木了。满意的小世子终于愿意让开位置,在一旁看了许久的小二和小三立刻爬到男人身上,窝在怀里,一人含住一侧nai尖。
比起小世子,他俩就温柔多了,含着nai尖轻轻地吮弄,牙齿都收了起来。两只小rou手压着蜜色的胸rou,随着吮吸揉捏着。
吸了许久才尝到一点的谢小贰瘪瘪嘴,细声细气的委屈道:“ru妈,ru妈。neinei都被大哥吃完了。”
谢小叁也后知后觉地抬头,眼睛一红。
陈奴不知所措,看着两张长得一样的委屈脸,心下惶然。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羞耻又笨拙的挺挺胸。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