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奴毫无反抗地被带回侯府,却没想到又被送回了那个噩梦般的房间。在靠近时他挣扎地极激烈,然而世子爷的脸在夜色里显得格外Yin沉,一言不发。其他人眼观鼻鼻观心,一声不吭地押着男人往里走。
西院是整个侯府最没存在感的角落。不仅因为方位问题,导致全年Yin暗chaoshi,见光少。更因为它本来只是一块荒地。后来为了调整侯府的风水格局,才象征性地扩建了这个院落。
愈靠近西院,景色便愈单调荒凉。除了世子爷和陈奴,其他人都是第一次进入这个隐蔽的角落。
外表是中规中矩的侯府标准,朴素大气。进屋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占了近半个屋子的,三进的千工床。相比于普通的,它多了两块方形挡板,只余下小小的椭圆形的月洞门。哪怕没有拉上帘幕也难以透光。更别提本就采光不好的西院,怕是阳光最好的时节,里面也是昏暗一片,难辨日月。因着夜深,洞内一片黑暗,难以窥探。其余的摆设装点的也很考究,细看皆是名家手笔,暗藏奢华。
这千工床乃是婚床,Jing细复杂程度自不用说,可为什么要放在这破落的小院呢?其他人压下心头疑虑,点燃烛火,在世子爷接过人后,自觉地退了下去。待下人尽皆退出后,世子爷才拉着男人往床边走。
他力气极大,脚上挂着沉重镣铐的陈奴迈不开步子,几乎是被拖着走。两侧挡板是可推动的,推开后,光线进入,里面的床铺便露了出来。
四角立柱上嵌着锁铐,最显眼的还是床头被仔细盘好放置的链子——并不是很粗,前端是裹了皮子的铁质项圈。
“抖什么,难道不熟悉吗?”世子爷坐在床前,修长的手拿过项圈,链条落到床上发出闷响。
“都锁了十几年,也不差后面这些时日。”他将男人带倒在床上,直起身来,按住男人的激烈挣扎,将项圈扣到他脖子上,笑道,“是吧,小娘?”
“啊……”沉重的锁链带着熟悉的禁锢感,只留了些微空隙用以喘息。陈奴的手抓上项圈边缘,世子爷却扯着锁链,将男人强制拉到身前。
“你不听话的时候,就是这样被捆在床上挨Cao的吧。”
“然后被这么扯着,按到胯下。”他以不容拒绝的力道按着男人的头。陈奴反抗不及,脸埋在了对方胯下。灼热的性器硬挺起来,蹭着他的脸,雄性的麝香味直冲鼻腔。
世子爷轻而易举地抓住他试图借力的双手,胯部挺动,硬起来的那根便顶弄着男人的脸,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最后被cao到高chao,毫无反抗的力气,只能乖顺地吃着男人的鸡巴。”
粗俗的言语从他的嘴里吐出来,混着愈加粗重的喘息。
“Cao的爽了还会喷nai,被含着nai头cao的浑身发抖。nai子都被吸大了一圈,一碰就受不了。”
“但是你从来不会学乖,所以总是被捆在床上,屁股里吃着假rou棒,等着晚上接着挨Cao。”
“有一天下午,你在这张床上被三个人轮jian了。”
陈奴发着抖,不堪的回忆顺着青年的话语再度鲜明。他抗拒的含混呓语从青年胯下闷闷传来,哀声祈求着青年不要再说。
“那天后,你就从伺候三个人,变成伺候六个人。他们有时候上午来,有时候下午来,把你cao的求饶连连,一边哭一边被贯穿,有一次还被cao尿了。”
“那可真危险。差一点,你被别人轮jian的事就让他们三个知道了。”
“但幸好,没有人发现你这段遭遇,除了四个人。”
“小娘。”世子爷拉起他的脸,看着男人因害怕恐惧而止不住地颤抖,“我。”
“还有两个你也很熟悉。”
他压到男人身上,居高临下。顺滑的发丝划下来,背光为他镀上了暖色的边,声音里染上欲念。
“小娘,我想Cao你。”
他根本不在意男人的抗拒,体位的优势让他轻而易举贴近身下,双手扣住男人的手,近乎粗鲁地去吻他。灼热的吐息尽数洒在男人脸上,带着浓重的侵略性。他啃上饱满的唇rou,shi腻的舌尖探进齿缝,却又在下一刻猛地退出,抬起身来,气息不稳地看着男人惶恐的眼和颤抖的,紧闭的唇。
“都被Cao烂了还装什么。”他冷笑一声,神色可怖,直接动手卸了男人的下巴,指节抵进合不拢的嘴里,任由男人神色痛苦地抓着他的手推拒。
“他们都不在了你还在装,还是说,被逼jian的感觉让你感觉更爽?”
“唔……”口腔被手指肆意搅弄,受刺激而分泌的口涎滑下嘴角。陈奴呕出眼泪,被扯着链子拖到床头,强硬的翻了个身,双手梏在一起。
世子爷抓住他的踝骨,解了锁铐后,就从立柱上拉下锁链,重新圈住脚腕。
陈奴喘着气,含糊不清地求饶,怕得不行。世子爷慢条斯理地脱了外衫,蹬掉云靴,只余下雪白的里衣,露出纤细Jing瘦的外形。他上床后,便将男人的腿大力拉开,牢牢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