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被重重帘幕遮掩的大床上,喘息声混着皮rou相撞的闷响,细听还有铁链晃动的声音。空气里浮动着满满的情欲味道,在昏暗的房间显得暧昧色情。过了很久,才有两声舒爽的叹气声响起。随后纱幔被撩开,里面走出一对俊秀的同孪。
小二爷理了理衣袍,隔着帘幕,对躺在床上缩成一团的人笑道:“小娘,我们走了~”
里面沉默着没有回应。一旁的小三爷像是想起了什么,从橱边拿出玉奁,又钻回了帘幕里。
“小娘,你东西忘带了。”他扯着锁链,将浑身抗拒的男人拖到身前。
里面的光线实在不好,近乎黑暗。但依稀可见被糟蹋得皱皱巴巴的床褥和上面满是痕迹的躯体。浑浊的空气里满是石楠花的味道。
小三爷打开玉奁,拿出一根粗大的玉柱,冰凉的圆端抵进tun缝。那玉柱不同于床间情趣,并没有很长,两头圆润,中部粗壮,显出流畅的曲线来——是特制的用以温养哥儿的药柱。
“啊……”男人小幅度地摇头,嗓音沙哑。黑暗里看不见他哭红的眼睛和红肿的嘴角,但摸上他仍在无意识颤抖的身体,想来也被折腾的够呛。
xuerou推拒着入侵的异物,但它还是进的愈来愈深,柱身很快就被残余的体ye沾shi,深深地埋进男人的身体里。过于粗大的中部让他含的很费劲,艰难地喘着气。xue眼被撑到最大,痉挛着吃进最粗的部分。后面就进出的顺畅多了,直到青年的指节都抵进去一节,他才收回手,摸了摸男人似乎凸起了一点的肚腹。
肠道饱涨,连带着肚子都是沉甸甸的。他只能尽量放松身体,让不适感降到最低。肠道蠕动着,试图将药柱排出去。但特殊的外形让它牢牢卡住甬道,只有尾端时不时挤出一点,又在下一刻被吃的更深。
窸窸窣窣的声音和脚步声都慢慢变小,到后来只剩下陈奴一个人躺在黑暗里,听着自己的呼吸声。锁链拉长了一点,让他有余地调整姿势,但强烈的禁锢感让他难以安眠。更别提酸胀麻木的口腔和被撑开的后xue,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这几天的遭遇,一闭眼就是那三个人不堪入耳的言语和火热的身体。
他只能尽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在黑暗又安静的环境下回忆起以前。
他出身普通农家,慢慢长成后,孕痣才显现出来。哥儿虽然稀少,但劣等哥儿基本和普通男人没有区别。他天生口疾,又不像别的哥儿般娇软,便一直留到了双九数。直到弟弟病重,为了筹钱被卖给了人牙子。
家乡离京都有千里之遥,一路辗转。本来已经敲定了卖家,给一户商家的儿子做通房。但有人联系到牙郎说谢侯府缺一个ru母,不求上等,听话就行。
做ru母,哥儿是最好的。他一共只收了两个,最后挑中了陈奴——沉默老实,喂点产ru药便可。而且侯府可比商户收益大。
就这样,他期待又害怕地成了侯府的ru母。却没想到进府的第一天晚上,就被三个老爷拖上了床。
从一周一次,到三天一次。他们要的越来越频繁,花样也越来越多,在他身上尽情发泄情欲。他白天给小世子们喂nai,晚上被大老爷们压在身下,浑身没一块好皮rou。
有一次他实在被Cao得受不了,偷偷摸摸地跑出府。具体过程他也不记得了,总之去踩了几天的点,最后混在采买的人里跑了出去。
没有身契,他的活动受限很多。完全陌生的环境再加上惶恐感让他不安极了。但就是那么巧。那天谢壹受邀去做客,谢贰当值,后来三人打道回府,看见了蹲在路边发呆的男人。
那是他第一次看见谢壹发火,最后被折腾得几乎去了半条命。
再后来他们就不愿意让他去喂nai了。他其实也松了口气,因为越长越大的三个小孩让他感到吃不消。不仅吃nai时弄得他越来越疼,还会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去看他。想来那个时候就有点苗头了。
第一次被关进院子是因为谢叁说要给他一个惊喜。他蒙着他的眼,带他到床前,声音甜腻。
“喜欢吗?找京都有名的工匠定制的。一做好爷就让他们搬过来了。”
他不敢反抗,乖乖点头。
“那以后就在这里待着好不好?爷会经常过来陪你的。”他笑道。
他愣了,浑身都在发抖,颤抖着去讨好他们。可无论他怎么摇头,怎么哀求,三个老爷都不为所动。
最开始能在院子外围透气,后来就出不了房门,再到被绑在床上,一关就是不知年月。不,除岁的时候他们会搂着他,告诉他现在是哪一年。
这么看的话,他的人生似乎可以分为两部分。前面是已经记不分明的,被卖走前的生活。后面是爱欲缠绵,沉重到他喘不过气的纠缠。
他想的很多,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即便睡了也显得不甚安稳,有时候药柱蹭过敏感点,让他不自觉地溢出一声轻哼。
半梦半醒间,鼻腔传来一阵浓重而chaoshi的水汽。水汽越来越浓,几乎要扼住呼吸。陈奴难受地睁开眼,依旧只看见一片黑暗。但是他能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