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总裁醒来时,不出意料,青年的又是不知所踪。
他撑着手臂从床上爬起来,牵扯到使用过度的下半身,酸痛得整个人又跌了回去。
总裁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顶,心底飘过一连串脏话。
昨晚那么一番折腾,醒来自然早过了平日里总裁上班的时间,手机一开机还有不少讯息和未接来电。
总裁揉了揉眉,先打了个电话给助理,得知没什么别的事情发生,又说:“早上按流程算我旷工,我下午再过去。”
助理昨晚送他回家,心底对每天雷打不动按时上班的总裁忽然迟到的原因门儿清,早机智地帮忙请了假,积极尽到了一个贴心好下属的职责。
总裁挂了电话,又休息了片刻,才一瘸一拐地从床上爬起来洗漱。
当他对着镜子穿衬衫时,漫不经心地抬头瞥见镜子里的自己,愣了一愣。
只见他古铜色的脖子两侧印着一大一小两道吻痕,颜色极深,霸道张扬,跟狗啃的一样。
总裁捏着领带的手都暴起了青筋,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怪诞的事情,家里莫名其妙地被一个陌生人闯入,平白无故地就把他强暴了两次。
就算他是个双性人,也不能这样去警局报案,堂堂一个大财阀的总裁,在自己家里被一个陌生人强jian了两次,说出去多荒唐,他还要脸呢。
总裁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换套房子住,发短信叫助理下午来整理一些必需用品,送到云景苑那里去。
开车去公司途中,总裁接到了一个电话,来自他名义上的白富美妻子,叫他晚上一起去岳父岳母家吃饭。
妻子家风严厉,因此她还没有对两老出柜的打算。岳父他们只知道小两口培养不出什么感情,正在分居,却不知道自己女儿早就谈了一个女友,还时不时地让两个人过来吃饭。
既然当初选择了联姻这条路,两个人对岳父岳母那点小心思也懒得戳破,相互之间都很配合。
临近下班时间,总裁的办公室门被人敲响了。
他从文件中抬起头,就看见妻子靠在门边:“工作狂,什么时候下班?”
妻子的年纪要比总裁还大两岁,即便小时候所受教育严苛,也算是被养在温室的公主,皮肤白皙柔嫩,五官明艳动人。
妻子看见总裁脖子两边的创口贴,漂亮的眼睛眨了两下,问:“你的脖子怎么了?”
总裁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被朋友的狗抓伤了。”
这谎言太拙劣,妻子自然不信,暧昧地笑了笑,也没戳穿,施施然坐在了办公室的沙发上:“还要等你多久?”
“很快。”总裁低下头,阅完最后几页纸,把一些文件都交给了秘书才站起身,拎起挂在转椅背上的西装,“走吧。”
去妻子祖宅途中,听闻总裁要搬到云景苑住住,妻子有点惊讶:“为什么忽然要换地方,原先那边不是离你公司最近吗?”
总裁面不改色地开着车:“住得久了,想稍微重新装修一下。”
“原来你还在意这些,”妻子调侃道,“我以为你的世界里只有工作。”
“……到了。”总裁没作答,先行下车,走到另一面去扶穿着高跟鞋的妻子。
他弯腰请女士下车的动作实在绅士,配着那张英俊深邃的面容,高大结实的身材,纵然性取向弯如妻子,也时常在内心感叹总裁那不合常人般的清心寡欲,简直是在暴殄天物。
总裁搬入云景苑那套独栋小别墅之后,为以防万一,特地换了个更高级的门锁,又在屋子内外装了几个摄像头,连平常固定的家政清理都是派了助理去盯。
就这样过了二十来天,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总裁渐渐放下了戒心,觉得日子又回到了与往常一样的正轨上。
直到一个月后下雨的夜晚,他加完班回到家,打开了卧室的房门,看到了一脸虚弱地躺在他床上的、浑身shi漉漉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