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沅正沉浸在高chao后的余韵中,猛得听到父皇的冷语,当即挣着从怀里出来,跪到地上请求责罚。此时身子最为敏感,他连请罪的话都说不出,只得两手交叠,深深埋下头去。
这个动作,便让腰tun翘起来,xue间夹不住的yIn水滴下几丝落在地砖上,牵连缠绵,拉了长长一条,另一端还黏连在xue里,显得更是yIn靡不堪。
皇帝看到太子这副姿态,一半嫌恶,一半心动,嘴里却还说:“太子白日里端的是一副清高作派,怎么才摸两下就泄了身?以后岂不是被哪个臣子近身就倒人怀里求欢了!这点都忍耐不得,怎么叫朕安心把皇位交给你!”
子沅裸着身跪了许久,整个人在羞愤中颤抖,终究是忍不住了,可怜兮兮地往父皇跟前膝行几步,扯着下摆求饶。他再懂事,也不过是个十余岁的少年。
皇帝仔细看着太子的脸,眼泪顺着先前的泪痕淌下,把标致的小脸弄得一塌糊涂,眼睛已经肿得要睁不开了。本来打算再过一两年给子沅破了身才用那东西的,可今天,他不打算放过太子。
无情地抽出衣摆,皇帝往内殿走去,回来时拿着一个药壶般的器皿。
“父皇,这是什么?”太子怯怯地问。
皇帝笑着答道:“这是能帮阿沅的东西。来。”他引导着太子躺在软榻上,将两腿高高举在空中呈剪刀般打开,“把你的xue掰开,揉松点,朕才好给你用药。”
药?什么药?子沅警惕地盯着那个玉壶,却不敢怠慢,手指整根没入xue里打着圈儿按着rou壁,几乎把每层褶皱都擀平了,原本听命行事,慢慢的,子沅浑身酥麻,仿佛蓦得飞入云端又急速下坠,来来回回被抛在欲海情chao中沉溺,手指便主动去寻找刺激的点,对着那处用指甲用力抠挖,爽得两条白嫩的长腿在半空蹬直了狂颤。
原本窄小的入口被开拓成一个rou洞,已无力合拢,徒劳地如贪恋口欲般流淌涎水。
皇帝破开蜡封,将玉壶高高举起,对准大开的rou洞倾倒,药ye飞流直下,直往深处灌去。因子沅几乎倒着的姿势,一灌那冰凉的ye体就流过rou壁,积在柔嫩的腔口处。
“呜呜啊啊啊啊……”从高处倒下来的东西砸在xue里,子沅浑身发麻,又不敢挣动让御赐药ye溅出来,只得带着哭腔哼叫,他的xue里沉甸甸的,一阵发酸。药ye灌进来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越满那声响越尖细,到后来,连小腹都鼓胀出来,那一壶药才全灌进去。
皇帝将空了的玉壶随手扔在一边,看到榻上太子艰难保持着平衡。他轻轻抚摸上已经亵玩许久而充血的bi唇,将它们捏紧在一起,让小xue闭拢来,把药ye牢牢含在里头。
“这是求太医院为太子特制的,自然,太医们不知是给太子用药,只当朕要捉弄些妃子。若为助兴,涂抹一些即可,若是惩戒,那就用上一小杯。”皇帝示意太子用手捂紧花xue,两腿夹拢靠在卧榻扶手上,“但朕既然要给你一个教训,便不怕过犹不及。”
子沅忍不住去摸原本平坦的小腹,那里骇人得鼓起,轻轻一按发出几声咕咚的水声,灌在身体里的药ye渐渐捂热,开始发挥药性。
“爹爹我、我好痒。”太子夹在两腿间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偷偷乱动,两眼shi润,唇边淌着水,一脸痴痴的媚态。整个人在软塌上如一尾脱水的鱼不断扭动,浑身都染成了艳丽的红,除了怪异的肚子因涨起微微发白。“呜,夹不住了……”
适才即使被父皇注视着玩xue,太子也是克制着,当下被这虎狼猛药摧折下,胯间的yIn火直烧到了脑,连神智都不清楚了,忘记自己被罚就是陛下见不得他yIn荡的天性,一声声叫得又浪又媚,要不是外边宫人遵命守得远远的,怕所有人都能听见当朝太子在天子面前发春!
皇帝看着太子像狗儿一样,软拖着两条腿,光靠两手爬过来求他:“爹爹,儿子忍不住了,那里好空,好痒!”皇帝踢开太子摸上来的手,用靴底轻轻踩上翘起的阳jing,阳jing抽搐着滴水,紧贴着小腹,他一用力,太子就尖叫起来,两边bi唇被亵玩得十分肥软,想要锁住满肚子的药ye已经不堪重负,连连求饶:“别……别踩!”
皇帝却一意孤行,甚至来回碾动那根秀气的rou棒,“朕看阿沅xue里明明满得很啊,怎么还嫌不够?嗯?”
“不,是想要……东西进来。”
太子磨蹭两腿,变着角度让xuerou相磨好缓解一下身下奇痒。却感受到皇帝冰冷的视线,猛得打颤。“朕替太子说吧,太子是sao了,想要男人鸡巴来cao你那小xue。”一国之君直白地说着粗鄙之语,毫不掩饰口中的厌恶,“你是不是想要朕插进来,把你cao熟,cao坏,日夜只能流水,最后bi都合不拢。可笑,朕本看你是帝王之才,亲躬替你调教这浪荡身子,太子却只学去勾引男人,朕看也不用做什么太子,当个只知献媚邀宠的妃子也罢了!”
子沅疯狂地摇头,发髻散乱垂下几缕青丝黏在额角,他被呵斥得脸色青白,倒更衬眼角双唇嫣红欲滴,光是抑制情chao已经花去了全部力气,更别逞回话,要命的是那根不争气的玩意儿随皇帝话落,兴奋地一抖,还射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