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裴冬原作为余述南的好朋友,在余述南断腿的情况下,替他出手跟江野打在一块儿。
故事要多离奇有多离奇,要多荒诞有多荒诞。
但偏偏越是荒诞不可能的,越是容易被大家谣传相信。
视频中也出现了乔安屿,可并没有人去关注乔安屿做了什么。一是因为他站的角度问题,视频只有半个头,二是乔氏集团压下了跟他相关的新闻,所以乔安屿躲过一劫,成了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
不然再加上他,这其中关系又不知该被怎么解读了。
任声晚一时间受尽了太多的畏惧跟罪名,百口莫辩。其实这时真相是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人们只愿意相信他们想相信的。
这事对任声晚而言打击深重——而在这样的打击下,父母还是成了他的保护伞。他们也受到很大影响,不过知道任声晚是委屈的,并没有再责备他,努力解释无果后,决定带着任声晚出国避风头去了。
任声晚是在一个凌晨走的,他现在白天都无法出门,只有选在这种时候走才能顺利走掉。而江野知道了他要出国避风头的消息,还死皮赖脸地要跟他一起走,说要陪他,还说要离婚,他说他只想跟任声晚在一起。
到现在任声晚是真得恨死了江野,别说在一起了,他看到江野就恨不得给他一刀,这人死了才痛快。
就是任声晚觉得很对不起乔安屿跟余述南。
余述南何其无辜,莫名其妙地被牵连进了这件事情当中,还被传播地有模有样,好像他真跟任声晚有一腿似的。
只是任声晚不方便出现,后来也没得再去看看余述南跟乔安屿,只得打电话跟他们道歉。
任声晚觉得自己最对不起的就是乔安屿了,出事开始就是乔安屿在帮他,结果他什么回报都还没能给乔安屿,又是叫乔安屿受了伤住了院,还让裴冬原做了大损形象的事。
但乔安屿是不会跟任声晚计较这些的,毕竟在这桩事中,任声晚已经受了太多的委屈,老天爷就是不肯帮他,让他承受了一波又一波莫须有的罪名。
乔安屿就难受自己不能去送送任声晚,只好在电话里劝劝他,就当这件事情是人生中难缠的某一关卡,等过了这关,以后一定会好的。
乔安屿在医院当了好几天病人,大概一直到元宵过了,这件乱七八糟事情也差不多闹够了,他才出院。
这期间裴冬原两头跑,一面是来医院照顾乔安屿,一面是在公司的安排下开展各种澄清发布会,抽空还要去看一下余述南如何——以及,江野是他打的,明面上还是要去看看。
事情发生的那天乔安屿也没关注裴冬原对江野下了多重的手,他也是等到后来看了视频才知道的。
视频还是隔了一段距离拍的,那样看着就够吓人,更不用说近看会怎么样了。
江野满脸是血的模样简直都给乔安屿留下了Yin影了。
他这两天开始出现妊娠反应,闻不得刺鼻的气味,也看不得这么刺激的画面,一看这么多血,差点吐出来。
裴冬原给他顺了顺背,不理解地问:“不是叫你别看了,你怎么还看?”
乔安屿眼眶红红的,喝了口水给压下去:“……我这不是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吗,现在闹得这么严重,我也想知道一下具体情况。”其实很多消息还没有传到乔安屿这里,裴冬原怕打扰了他休息,一些事情不肯告诉他。可饶是这样,坏消息却还一个接一个,想瞒住乔安屿也不容易。
乔安屿道:“你下手看着真狠……但都这样了,江野竟然也只是一个轻伤?看着都快死了一样。”
裴冬原道:“怎么能把他打死,我想吃人命官司不成?我也没下十成十的力,当时只想着将他揍昏就醒了,哪里想到他这么不耐打,没几拳就成这么副德行了。”
乔安屿叹了声气:“我当初就应该好好查查江野这个人的,要是我多留一个心眼,声晚也不会往这条贼船上走了。”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别老是把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江野这人行事本身就Yin险,他是结了婚,可前后也就只领了一个证,连婚礼都没有办。我也是在圈内,偶尔听人家说起了才知道的,连任声晚自己都不能知道的事情,你不知道更不足为奇了。”
“可是我该提醒他的,我先前也跟江野见过几次,我那会儿就觉得他不像是什么好东西,人里人外透着一股渣男的气息。”乔安屿说起来就恨,“但因为声晚喜欢,前后又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我就想着还是不破坏人家感情好,兴许我看着不像好人,可他对声晚其实很好呢……”
“好了,这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在事发之后尽最大努力帮助他了,都把自己折腾进医院了还不够吗?”裴冬原按着乔安屿在病床上乖乖躺下,“就当为我,为了孩子,你现在少想这些烦心的事情,先努力让自己的稳定下来,给孩子一个出世的机会,好不好?”
乔安屿说不过他,但也知道自己再不听话,裴冬原就要生气了。
这些日子裴冬原已经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