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因为是深夜,所以房间里暧昧yIn秽的动静愈发明显,那是啧啧的舔吸声和濡shi黏腻的细细水声混着男人餍足的低叹,偶尔也会传出一道明显按捺不住的夹杂着泣音的喘息。
徐笙又是被舔醒的,自从这次被抓回来他没睡过一个好觉,逼里几乎全天都插着男人的鸡巴,几个洞被翻来覆去地Cao成一滩烂rou,实在受不住了就被抱着被Cao大了的肥屁股喝逼水,就像现在这样。
他难耐地勾着身体去推腿间高新简那颗金灿灿的脑袋,低泣着求饶。
“——唔——哦哦哦!别……别咬了啊啊啊!求求!唔!……求求你——别呜呜啊啊啊啊——”
金发的英俊男人没过瘾般用牙重重磨了一口他的大Yin蒂,吐出了这颗可怜的sao豆子之后又攥在指间狠狠捏弄,甚至把里面的小籽逼出来猛掐。
“哈…真会喷,以后在这穿个环就可以牵着你到处爬了,不听话就把你这个烂Yin蒂揪掉打瘪!sao货母狗把嫩逼撅起来,我看是不是玩烂了。”
徐笙被他玩的全身痉挛,sao水横流,快要支撑不住地颤抖着呜呜咽咽卧在床上撅高屁股让人欣赏,他的两片大Yin唇几乎被Cao成了烂rou,还被人恶意地用Yin毛扎过,口水和yIn水一泡更是显得惨不忍睹,本来羞怯地藏着的Yin蒂被咬成了个小葡萄,上面布满了yIn邪的牙印,红通通颤颤巍巍地翘起来缩不回去,就连屁眼也是一副被亵玩过头的样子,红肿地皱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
这么一口滴着水的肥腻烂xue配着那张稠艳不甘的美人面,把高新简刺激得双目赤红,觉得自己的鸡巴都要炸了,他恨不得马上把这个sao货的洞全都捅穿,扬起巴掌往那浪荡不堪又浑圆饱满的大白腚上狠狠一扇。
“贱货!荡妇!这么会流水!是不是就想着我来给你吸干!给我喷!快喷!妈的…就知道勾引老子!逼都要被Cao烂了还勾引老子!”
徐笙被扇得重重歪倒在床上,眼泪哗哗直流,嗓子快哑的叫不出声,但是高新简已然被勾得没了理智,他一掌接一掌,拿惯了枪的手没个轻重,像要把那嫩屁股抽烂了才解气似的,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和他俊美的外表完全不符的粗话。
“我他妈都给你卖了多少次命了!啊?你转头就要我死!sao逼!呼——以后就当我的母狗!天天就趴在我裤裆底下吃Jing喝尿舔我的包皮垢!还想跑?你想拖着被我jian烂的身子跑哪儿去?啊?sao婊子!说话!”
那屁股被虐打得高高肿起,晶莹剔透,像个烂熟了的大桃子,为了躲开巴掌徒劳地扭动着,简直要摇出浪花来。徐笙被羞辱地逼水狂喷,浑身发抖,那些下流话让他崩溃地摇着头哭喊出来。
“啊啊啊啊啊饶了我吧——我错了昂昂昂昂——饶了我吧——呜呜呜呜~~~真的要烂了啊啊啊、求求啊啊啊啊——!!!”
“呼……就是要把你这个贱屁股打烂!把你这贱屌也玩废!看你还敢不敢勾引别人!还敢长逼?让你长逼!sao逼!给我Cao的母狗逼!”
高新简咬紧牙关,一边捏住徐笙的鸡巴,一边把自己青筋暴凸的大鸡巴重重压在徐笙已经承受不住了的Yin唇上,yIn邪下流地用力碾磨他的逼缝。
“额啊!啊昂昂昂~~~要死了啊啊啊——别捏呜呜啊啊啊——别磨了——不哇呜呜呜!!”
徐笙像一条真正被Cao翻的母狗,双眼翻白地流着泪,绸缎般的发丝随着起伏的动作狂乱yIn贱地飞舞着,兜不住的口水流到了下巴,又掉到nai头上,看起来亮晶晶,整个人狼狈yIn乱到了极点,想射又不能射的痛苦让他满脸chao红,就差下贱地磕头求释放了。
高新简被眼前人癫狂的痴态迷得神魂颠倒,鸡巴胀痛,他粗重地喘息一声,终于放过那黏腻肿烂的逼缝,转而低下头死死叼住一块布满指痕的屁股嫩rou用劲嚼弄,纤长的手指同时也狠狠扎进徐笙白天被Cao肿了的屁眼,熟练地摸到某块凸起,狠狠一钻一抠。
“呃昂、啊啊啊啊啊——要射啊啊啊啊!!!”
徐笙猛地仰起头哭嚎不止,显然是被搞得神志不清了,他身体抽搐地胡乱蹬着腿想往前爬,鸡巴和屁眼同时绞紧了收缩着飙射出一股股浊ye,脸上沾满了口水与泪水,这被调教惯了的身子实在敏感yIn荡得不行。
见他因为几根手指就连哭带叫地达到了高chao,高新简心里更是爽极,他动作强硬地把徐笙翻转过来,狠狠舔吻着那张意乱情迷的脸,接着将鹅蛋大的gui头往徐笙吐出的勾人红舌上一送,开始来回摩擦,好一阵之后,马眼翕张,粘稠腥臭的Jingye像高压水枪般射了徐笙一嘴一脸。
“呼……爽死了,宝贝,把老公的鸡巴蛋舔干净,嗯?老公疼你,没插你的小逼,用你上面的sao嘴嗦嗦鸡巴好不好?”高新简骑在徐笙脸上,把射完的鸡巴贴在徐笙的鼻尖,两个卵蛋压着他的唇,让他只能呼吸到自己胯间浓郁的味道,还低声细语地诱哄徐笙吃他的卵蛋和粗壮的鸡巴。但是徐笙已经被玩到脱力得快陷入昏迷了,哪还有功夫听他絮絮叨叨。
得不到回应,高新简也不勉强,他躺下美滋滋地环抱住被搞晕的男人,借着昏暗的灯光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