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子宫都掉出来了……”
高阳没说话，似乎也没力气说话，只是听他说子宫都掉出来了，便费力地动了动腿，像是要把腿合上，挡住那个羞耻的东西。高宁赶紧轻轻按住他的身子，轻声说，“我帮你，你别动。”
“……”
高宁伸手托住那个脱垂的小肉团，越看越难过，预备塞进去的时候还颤声说，“会有点疼吧？你忍忍啊。”
高阳始终没说话，高宁抖着手好不容易把那团肉囊塞进去，又一点点推进他的逼腔里，也不知道自己推得对不对，一直到哧溜一下子，似乎自动缩进去了，他才忐忑地收回手，坐到弟弟身边说，“这样可以吗？我要不要请个医生来看看……”
“不是第一次了。”高阳忽然说。
“什、什么？”
“这样就可以了，也不是第一次了。”高阳抬眼看他，眼角的泪痕还在，那目光脆弱得令高宁心碎。
他问他，“哥，爸是不是从来不会这么对你？”
“……”
他忽然挣扎着握住哥哥的手，声音都发着抖，“哥哥，告诉我，他是不是，是不是从来不会这么对你？”
高宁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忍着难受回答，“爸爸就是玩过头了吧？没别的意思，你别乱想啊……”
高阳浑身的颤抖忽然就停了，他愣愣看着哥哥心疼的目光，很久后像是全身脱力了似的，躺在床上好半天，才喃喃说，“果然……就只对我这样啊……”
“阳阳……”
“他心疼你，也心疼那个人……这个家里，只有我，哈……真的只有我……”
“阳阳，你别……”
高阳闭紧了眼睛，忽然说，“哥，你抱抱我。”
高宁一愣，“什么？”
高阳用力拉扯他的手臂，高宁没坐稳，一下子跌到他身上，一双大奶也压在了他胸膛上，茫然地抬头看他。高阳仍是没睁眼，只这么用力拉着他，高宁看得心酸，便依言张开手臂，轻轻抱住了眼前少年伤痕累累的身体。
“哥，吻我好吗？”
高宁便低下头，吻在了弟弟冰冷的唇瓣上。
高阳终于睁开眼，眼里没了一滴泪，漆黑的瞳孔却变得又深又暗，让高宁完全看不懂了。
“哥哥，你爱我吗？”
高宁眼眶一热，抱紧了怀里的少年，又用力亲吻了下他的嘴唇。
“当然了，阳阳，哥哥一直都爱你的。”
高阳再没说一句话，只那么深深看着他，然后抬起头，把嘴唇凑到他额头间，轻轻磨蹭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