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烺压根就没打算去向沈泽骞认错,但奈何不了沈泽骞主动跑上门来。
在把检讨书放到那位老教授的桌子上后,池烺刚刚关上门,手腕就被沈泽骞抓住。他倒是忘了,沈泽骞的办公室也在这楼,不然是怎么每次都这么及时地知道他的消息的。
他一路酿酿跄跄地被沈泽骞拉到男厕的隔间里,门被砰地一声关上。
池烺认命地蹲下,含住沈泽骞青紫的性器。
沈泽骞对他下面的雌xue硬不起来,池烺的后xue又对沈泽骞流不出水来,只有口交才是最佳的解决方法。因为沈泽骞对他的脸有感觉,硬的起来。
沈泽骞多喜欢、多疼爱池烺的脸啊。
他知道这张脸上的每一条纹路、每一根绒毛是怎么长出来的,知道池烺的眼睛里是怎么从干净无瑕到盛满欲望的。沈泽骞是看着池烺长大的,他爱这一张脸的每一个细微之处,到了自己都不知道的恐怖地步。
池烺费力地吞吐着沈泽骞的性器,涎水浸shi了沈泽骞的Yin毛。沈泽骞扯住池烺的头发,疯狂地朝自己的性器拽去,池烺的眼睛被沈泽骞的手指戳中,痛苦地眯起,也正好躲过了沈泽骞射出的Jingye。沈泽骞和夏真一样,都喜欢看池烺在床上哭。
池烺哭起来的时候有股不太一样的风情。
平心而论,池烺的五官平平,不如夏真的美艳动人,不如沈泽骞的阳光俊朗。但是他哭起来的时候,眼周一圈平时苍白的皮肤会泛红,眼角挂着的泪珠子特别清澈,几乎能照出他们的脸来。哭的厉害一点的时候,细密的睫毛会沾shi,黏在一起,像被原油染黑了的信鸽翅膀。
沈泽骞射过一次,心情好一点,像拎小鸡一样拎起池烺的后颈,带着腿脚发麻的池烺站起来。
这么久了,他对待池烺的方式还是没有变化。也难怪池烺觉得他要偿债的话只是一个借口,说白了沈泽骞还是想cao他,就算不能交媾,口交和颜射也让他快乐。
哦,还有腿射。池烺木然地想起。但这是在学校厕所里面,腿射太麻烦了,不如口交来得方便。
“又惹事了?”沈泽骞眉头拧起,凑近池烺的脸,拿出纸巾替他拭去脸上的Jingye,动作轻柔,“你知道我得多费力才能帮你安抚好徐教授。”
“我口得也很费力。”池烺毫不客气地回答。
就像他在发泄欲望上需要夏真一样,不得不承认,在学校里他也离不开沈泽骞。然而沈泽骞并不想夏真那样好糊弄,他俩是平等的交易关系。或者说,是沈泽骞逼迫池烺建立的交易关系。
池烺不接受行吗?不接受他就得住进宿舍,就得在公共澡堂里和其他人一起洗澡,就得莫名其妙地被各种杂务找上门,还得频繁地出入他们院系可敬可爱的沈辅导员的办公室,沈泽骞家里有权有势,他连毕不毕得了业都说不准。
不过池烺也没太反感这件事,至少他不用理会同学和老师的嗡嗡噪声了,一切有沈泽骞帮他兜着。
沈泽骞觉得池烺这是在夸他,夸他大。沈泽骞像个被夸奖的小孩子似的还有些不好意思,他放过池烺一马,道:“下次别总迟到了。”
池烺剜他一眼,得寸进尺:“怎么这个老师的课总是在早上?”
沈泽骞看破他的意图,笑出声:“你当我有多大的本领,能现在调课?这是教务处管的。”
可能是沈泽骞一时忘形,这句调侃的话声音大了一些,外面进来一位老师,小心翼翼地问:“沈老师,你在里面?”
他怎么着都觉得沈老师这句话是在和别人说的,可是这种时候沈老师能和谁在说话呢。
池烺一脸看好戏的表情。他巴不得沈泽骞被发现。
有趣的是,在爱沈泽骞的时候,池烺不了解沈泽骞。但恨沈泽骞的时候,池烺实在太了解沈泽骞了。爱情果然是一剂能让人瞎了眼的药。
还有什么比得上身败名裂能让沈泽骞感到痛苦呢?
池烺只是懒得去扒沈泽骞的黑料而已。他有时候连恨这个人都懒得恨。十几年的爱恨交织,让他早就厌烦了思考与沈泽骞的一切。纯粹的rou体关系是他能接受的最后底线。
沈泽骞果然表情一愣,出现些慌乱的神情:“嗯……我在和别人打电话呢。刚挂电话。”
“哦。”外面的老师点点头,一边放水,还一边和沈泽骞闲聊,“听说你们系的那个池烺,又让老徐发火了?我是听说他是池老师的孩子,你和池老师关系也好。可也不必总护着这个孩子,这样做反而不好。小孩子惯着惯着就会惯坏的。”
池烺几乎要笑出眼泪来。是,他是早就坏掉了,可绝对不是被沈泽骞惯坏的。他是被沈泽骞给玩坏的。
先前拉扯的时候,那盒避孕药早就从池烺的上衣口袋里露出了一个角。池烺知道沈泽骞看见了,没必要遮遮掩掩的。
于是一坐上沈泽骞的车,他就拿出药来干咽了下去。沈泽骞没说话,把自己的玻璃水杯递给他。这杯子当初是一对,池烺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后来被他给摔了。
水还是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