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之外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泣则能出珠。”
有一小鲛人生长在南海,无名无家。这碧蓝无际的海面上,好像就只有他一个鲛人,只有他自由自在也孤独地生活着。
白沙碧海,晴空万里,阳光洒在海面上投下细碎的光芒,湛蓝的海水间一只大海gui正拖着笨重的身体奋力游动着,当他看到远处礁石上的小鲛人时,朝着他大喊道:“不好了!不好了!”小鲛人正斜躺着晒太阳呢,他皮rou如白玉,乌发碧眸,碧蓝色的修长鱼尾泡在海水中惬意地甩动摇摆,听到老gui的呼唤,撑起身子来,漫不经心地说:“怎么了呀?”老gui游到他身边,气都没喘匀,就着急地说:“我听东海游来的群鱼说,一艘大船捕了许多鲛人,正朝南海来呢!”“什么!鲛人!”小鲛人兴奋地惊呼,鱼尾都扬起拍打出阵阵水花,这世上果然还有别的鲛人,他就知道!小鲛人长在这南海,南海广袤无垠他却从没见过别的鲛人,连那海底的老蚌Jing都说除了他没别的鲛人来过南海。可是他一直不信,果然他不是唯一的鲛人!
老gui看着小鲛人激动的样子,心里更加火急火燎的,“什么时候了,你还想什么呢?赶快躲远去吧!”小鲛人看着老gui平日里慢吞吞的性子都被自己逼得急了起来,不由好奇地问道,“你说,那些人为什么要抓我们呀?”“人生性贪婪狡猾,残忍无比。被他们抓住准没好事儿,反正你以后见到就躲得远远的!”
小鲛人听了老gui的话乖乖点头,老gui走后,小鲛人神色挣扎,他咬着嘴唇想,那些鲛人被抓走了会怎么样,会被杀了吗?无论如何,自己都无法无动于衷,好不容易能见到自己的同类,小鲛人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呢?
小鲛人潜入水中,顺着老gui来时的方向游去。
夜色渐浓,风平浪静的海面与黑幕似的夜空融为一体,满天繁星平添一份静谧。岑寂溪从房中出来透气,他在东瀛待了月余,很是想念家乡的长辈朋友,明早就要到达庆国,今晚他辗转反侧,竟难以入眠。岑寂溪正望着海面出神,忽然听到一个,软软的声音,“呜呜……快帮帮我呀……”那声音有些飘渺,却十分动听,让人不由自主就被吸引了,岑寂溪忍不住往船底看去,果然看到一个人影,可是天色昏暗,看不真切是什么人,“你是谁?”“我来救我的朋友,可是突然…啊……”岑寂溪叫了几声,那人却没个声响,低头一瞧,那人影也消失不见,岑寂溪知道他可能沉入水中,这下也不管他到底是谁,纵身跃入水中救人。
岑寂溪潜入水中后,看见一个雪白的裸体,那人乌发漂散着,双手用力向前划动,可是修长的双腿却一动不动的。岑寂溪游过去,一把揽过他,一张美艳至极的脸出现在他面前,碧眸莹莹,岑寂溪觉着自己好像见到了传说中的海中魅妖,蛊惑人心,这一走神,让他错了呼吸,开始呛水。那人看他呼吸困难,双手捧住他的脸,贴着他的唇渡了几口气,还给他喂了什么东西。
这让他呼吸顺畅的不少,抱住那人就奋力向上游去。
上船后,岑寂溪看着眼前未着寸缕,浑身shi漉漉如同初生羔羊一般的美人,只能将他抱回自己房中。
岑寂溪先给他找了件衣裳,自己才去换下shi衣,回来后却发现那人懵懂地看着他,衣服原封不动地放在身边,大眼睛无辜地看着他,“我不会……”,岑寂溪觉得自己像是捡了个婴儿,他耐心地给那人穿衣,那人乖乖地任他给自己穿衣,一边摆弄着自己的长腿,岑寂溪见他把自己的腿像个新奇的玩具一样折腾,轻轻握住他的脚踝,给他穿裤子,那人曲起双腿,腿间隐秘的部位一览无余,光洁无杂毛,Jing巧的男根下微微鼓起的细缝似花苞般粉白娇嫩,岑寂溪耳根泛红,再不敢细看,赶忙给他套上裤子。
岑寂溪几番平复心绪,看那人一脸天真,不知为何会出现在海中,便温声询问他一些问题,可不论问他什么,他都是一副一问三不知的样子。
小鲛人确实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从哪里来,鲛人出生便有记忆,从那时他就一直长在南海,至于为什么会掉入海中……
原本小鲛人顺着方向找到了两艘大船,他发现其中一艘船以一张大网缚住五条鲛人,将他们拖在海水中前行,小鲛人听那些受缚的鲛人说这密网由特殊材料织就,光是大力并不能损毁它,小鲛人见此生生拔下了自己的鱼鳞,竟割破了那网,鲛人们惊异之余,又感到重获自由的喜悦。救出鲛人们后,小鲛人知他们从东海而来,只好与他们告别。
小鲛人看着眼前这艘船,想着船上可恶的人就想着要教训教训他们,谁知道,自己的鱼尾开始发热,还有些不听自己的使唤,情急之下,小鲛人攀上了岑寂溪所在的这艘船,并看着自己鱼尾化成人腿,小鲛人有些不知所措,这两条长腿他并不知道如何使用,这时候他看到了船板边的岑寂溪,什么也管不了,本能地向他求救。小鲛人觉得自己的直觉果然没错,这个人是个好人呢,而且模样长得也好看。
他看着岑寂溪,想着大海自己暂时是回不去了,在这陆地上少不了要依靠别人,而我们以貌取人的小鲛人决定从此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