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该有四十多岁了,身体发福,啤酒肚突出,他大步走到林墨笙面前,“哪个龟儿子说这里有鸡可以操,明明是男的。”
林墨笙畏惧地看了他们一眼,那么多人都来操他,他刚开苞的嫩逼会被插坏的。
“滚,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就敢干我?”
他干得不快,动作也不折磨人,但林墨笙还是崩溃地不停大叫。
他们自然而然地又亲吻在一起。
被轮奸过,裸照传得到处都是,童桐的心理阴影一直都在。
“你不嫌弃我我就不脏。”童桐心里发烫,虽然路哥成绩很差,不爱读书写字,但路哥其实是一个很好的人。
路哥也不等童桐回答,“知道你记不住,以后你再说自己脏,我就每天都告诉你一遍你不脏。”
巷子口聚集了几个人,都是被林墨笙的大喊和呻吟吸引来的。
客人肥腻的手掌在林墨笙腰腹上滑动,把林墨笙恶心得干呕。
林墨笙厌恶地看着客人,客人的脸油腻腻的,肚子胖得像个球。
他们在窗子边静静拥抱着。
客人肏了没多久就射了,“骚货,含着老子的精液,你这种阴阳人会不会怀孕,你岔开腿谁都能来肏你,生了娃也别来找老子。”
“你是谁,不就是一个鸭子。”客人掏出一块钱,“嫖资给你。”
“人长得不错,是不是怪物变得,怎么会有两套器官。”
两个人的沉默被楼底下的呻吟打破。
“路哥。”童桐一遍遍叫着路哥。
童桐红了眼眶,羞赧说:“我哪里甜了。”
他忍不住问:“路哥,我现在在做梦吗?“
林墨笙弯起腿,踢了油腻的客人一脚,“滚。”
林墨笙蠕动自己的穴肉,生怕自己真的怀上,要把精液挤出去。
童桐伸出手,紧紧环绕着路哥的背,他和路哥都是很狼狈的人,路哥的名字是路生禾。
他们错过了很多年,一直互相喜欢,就是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幸好现在也不晚。
客人摸了一会儿林墨笙的皮肤,鸡巴就挺起来了,“骚货,给你吃大鸡巴。”
这些话路哥说过很多次,尤其是在他刚从医院出来,以及差点被房东强奸的那次说过,但是童桐心里还是不太确定。
林墨笙因为一截脖子就对童桐动心,他也是,他很喜欢童桐的脖颈。
“看见没有,他的骚逼还在淌水。”
被黄毛和老四他们肏就算了,他们至少长得没那么寒碜,这个客人长得又丑又脏。
路哥咨询过心理医生,怕引起童桐的应激反应,所以他从来不提起从前的任何事,甚至连狼狈地被房东赶出来的事都不提,只会谈论他们到非洲去一起留下的好的回忆。
路哥拉着他到床边坐下,严肃地说:“童桐,我从来不觉得你脏,你记住了吗?”
林墨笙怎么祈祷,也还是有醉酒的客人出来了。
路哥咬了他的唇一口,“不是,虽然我自己也觉得是在做梦。”
“骚货,大庭广众你就赤条条的,你怎么这么骚。”
童桐对他们突然就成了一对没什么实感,他一直很克制对路哥的感情,他知道自己很脏,从来不敢奢望,要不是今天再看到林墨笙,情绪波动,他一辈子都不会说出对路哥的心意,也不敢提让路哥不要喜欢别人。
“因为那时候有小姑娘喜欢你,我很吃醋,就趁你睡着了亲你,被他们看到了。”路哥微笑着,“你亲起来比那个时候更甜。”
“他太骚了,没人碰他他的逼都会动。”
“我当然不会嫌弃你。”路哥抱着童桐,“童桐,我喜欢你啊。”
“脾气还挺怪,贱人,你脱光了睡在这不就是给人上的吗?”客人骂骂咧咧地脱下裤子。
他还拧起林墨笙的乳头,“你就是个骚货,乳头都翘着。”
他初中时问过是什么来历,路哥说,他家很穷,于是给他起名叫路生禾,意思是田里的禾苗赶紧生长出来。
童桐也很不好意思。
客人一边打林墨笙的大腿根,一边在湿乎乎的肉穴中抽干,卵蛋次次都顶到林墨笙身体上。
“别看
么。”童桐还没回神,顺着路哥的话问。
客人又看了一眼,“奇了怪了,你怎么又有鸡巴,又有骚逼,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但他被绑着,本来就动不了,语言威胁客人根本不害怕,客人掐着他的腰,“骚逼不停地吸老子的大鸡巴,骚货,老子真拔出来你又要求老子操你了。”
“滚出去,滚出去,啊!”林墨笙大叫。
他觉得自己很卑劣,如果不是因为有他,路哥去做其他的事,一定会有一份对他们这种出身的人来说相对好的工作,会有更好的生活轨迹。
路哥坐得稍微远了一点,他不想在确定关系的第一天就吓到童桐,童桐的身体对他有很大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