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变调,他更加神志不清,所有的思维都被下体的欲望占领了。
阴道自发地收缩痉挛,但一点也缓解不了越来越剧烈的瘙痒。
童桐抓起一颗狗粮,在林墨笙阴茎上摩擦,尤其照顾了刚被烟烙过的龟头。
阴茎上的疼痛让林墨笙清醒了几分,他痛苦地用头撞地。
“林墨笙,你真可悲。”童桐飞速把所有作案工具都收好,扔进床底下。
然后他走到门边,他的路哥一定等不了十分钟。
路哥敲敲门。
童桐马上拉开门,扑进路哥怀里。
“怎么了,童桐。”
童桐就是不说话,只是挂在路哥身上。
路哥怜惜地拍拍童桐的背。
他把大黄狗拉到林墨笙面前。
林墨笙已经脸色通红,是憋的,疼痛很快就被欲望冲淡,要不是有毛巾堵着嘴,他早就开始呻吟了。
“路哥,我不想听到他的声音。”童桐说。
路哥就停下要拿掉毛巾的手,他也觉得,他和童桐的初夜,没有必要听见林墨笙扫兴的声音。
林墨笙的两条腿被被分别绑在一边,他两腿大分,露出中间淌着淫水的骚穴。
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两处淫穴上,只想要被肏,被粗暴得捅进去止痒。
“艹,真骚,对着狗都能发情。”
童桐站在他旁边,“路哥,真要让狗上他吗,还是不要了吧,我不想你看他。”
路哥拍拍童桐的背,“他这种人渣怎么对待都不为过。”
林墨笙浑身都软了,他像漂浮在空中一样,身体上只有还在收缩蠕动的淫穴证明他还在活着。
理智告诉他,他是一个人,不能被狗上,但身体的欲望却疯狂叫嚣着,随便是什么,必须有一样能放进他的穴里,摩擦让他又痒又疼的地方。
林墨笙主动挺胯,试图在路哥手上磨蹭。
路哥嫌弃地拍开他,把大黄狗拉到他面前。
黄狗正处在发情期,狗鞭坚硬如铁。
狗毛茸茸的身体靠在林墨笙上,林墨笙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但他的胯部违背主人的意愿,不知廉耻地摩擦着黄狗。
路哥嘲笑道:“不要脸的贱货,狗都不愿意操你。”
童桐紧紧挨着路哥坐在床边,他趁路哥不注意,调整了摄像头的角度,确保林墨笙被狗操的画面能被完美的拍下来。
林墨笙觉得小穴痒得不行,但他手脚都被捆着,只能不断地蠕动肉穴,然后抬起腰去蹭面前的狗。
大黄伸出舌头,舔舐林墨笙的肉棒。
他的排泄口被烟头烫得狠了,却被童桐用狗粮摩擦过,狗循着味舔舐他的阴茎,尖牙不时擦过软肉。
林墨笙恐惧极了,生怕大黄狗直接把他一口咬断,一边又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他真的太痒了,今晚已经被过度使用过的肉穴还在肿着,淫液从阴道里流出来,把地毯都打湿了。
大黄狗舔了好一会儿,林墨笙终于找到一个姿势,能侧着身体用膝盖摩擦狗的肉棒。
林墨笙已经顾不得要和他交合的是条狗了,他只想赶紧被什么东西肏一肏。
大黄狗舔了一会儿,前爪搭在林墨笙肚皮上,肉棒扑哧一下滑进林墨笙身体里。
空虚到极点的穴口终于得到满足,林墨笙胸膛急促起伏,主动含紧了狗的东西吞吐。
狗的阴茎并不粗长,药水却已经流进阴道深处。
林墨笙瘙痒难耐,他只能晃动着腰,尽量去触碰痒的地方。
童桐看着他浪荡下贱的样子,心里感到一阵痛快。
路哥不会知道,他换过这么多心理医生,现在这个能长久,唯一的原因是,那也是被林墨笙玩弄过的可怜人。
被强奸轮奸毁掉人生的心理阴影并不容易治愈,但是相信他们这些因为林家兄弟而一直噩梦缠身的人,会在看到林墨笙毫无尊严地迎合一条狗,主动含吮狗的肉棒时得到解脱。
他们可以彻底和过去翻篇了,不用埋怨为什么自己只是走在自己的人上道路上,也会被林墨笙看中从而被打乱一切。他们的无妄之灾,已经彻底过去了。
路哥忽然咬了一口童桐的耳垂,“看这么出神,我吃醋了。”
平心而论,林墨笙的基因是很好的,他不仅脸蛋漂亮,皮肤还又白又滑,比例也好。
童桐侧过头,主动亲吻路哥,“路哥,我不想看他了。”
路哥把童桐抱上床,“在床上就看不见他。”
林墨笙被绑在床脚,只能听见他被狗肏的微弱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