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岐山是沈家捡来的。沈家在国内权势滔天,即便家主早退出权力核心漩涡的纷争,政坛上的明湍暗流还是绕不开这块基石,所以唐岐山出现了。他表面上不过是沈氏集团股东之一,却掌握着沈家所有见不得光的生意。狮群越是壮大就越是暗藏弱点,必须有人来当震慑群豺的刀,沈家家主从格斗场里救下唐岐山的第一天就这样对他说。
他一直以来也是这么做的。年轻小辈只觉得他沉稳可靠,温文尔雅。毕业于久负盛名的皇家名校,书房里藏着的是厚烫金古籍,西装皮鞋无异于任何一个名门之后,但只要你看过战争,你就会发现他的眼睛-那双藏着刀必定只属于鲜血浇灌的丛林。人人都说这样的妖刀在手,沈家必定自噬其身,但唐岐山明处暗处的每一个选择都向众人证明他对沈家忠心无二。
这对沈家到底产生了影响。唐岐山从来到沈家后,家主方才育得子嗣,名为沈思,出生与唐岐山结为兄弟,从小视他为长兄。沈家少爷却在唐岐山的照顾下成了一副天真无邪的性子——说难听点,就是毫无心机。沈思是真正对家族事业没有一丝兴趣,从小痴迷欢场玩物,这也不是什么坏处,只是在沈家这样的家世下却是大忌。千层高楼在上,一步疏忽就会满盘皆输。
当唐岐山从国外回来,听闻沈思又因为新情人而两天没有到公司上班,他决定不能再放任这个骄纵的弟弟,从机场直接杀到他的公寓,誓要把人带到公司。秘书提醒他:“听说小少爷是动了真心的。”唐岐山皱眉:“是什么人?”秘书呐呐不能言,只带老板亲眼去看。
唐岐山没有提前告知沈思,所以他打开沈思房门的时候,这个糊涂小子还坐在沙发上给人梳头发,沙发上的那个人穿着简单的白衬衫,一头流水黑发被拨到一旁,露出盈盈的一节颈子,却也和白衣相差无几,甚至更有温润之意。沈思听到他的皮鞋在原木地面上踩出声响才惊慌回头,吓掉手中玉梳。叮当玉碎声中,坐在沙发上长发及腰的人也过头来,腮若新玉,唇如凝脂,是个惹人怜惜的好模样,一双眼睛却是没有焦点,像是两颗冰冷的琉璃——是个瞎子。
沈思践唐岐山面色严肃,暗叫不好,扑到久居高位自带威压的男人面前认错:“哥,你说的,我好好成家你就不管我了。我这次是认真的了,没在玩。”久久没人应声,他抬头偷看兄长,却见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唐岐山勾起嘴角笑了一声,眼里是化不开的暗。沈思真的害怕了。唐岐山于他从小便是教导者的存在,虽然严厉但本质温和。虽听说过许多恐怖传闻,但沈思并不真的害怕这个大哥,直到一次他被绑架,唐岐山就地杀了劫持者,他被大哥护在怀里却也偷看到那时大哥的眼神,正如同现在这样。大哥真的生气了,沈思惊恐不已,自然没有留意自己想要认真对待的人听到这声笑以后竟然微微发起抖来。
“认真?”唐岐山看向天真的小弟,向沙发走去,沈思跟在他身后,结结巴巴地回答:“我看来是不成了,我对你们那些东西也不感兴趣,只能寄希望于我生个好儿子。思齐很好,很聪明,要是我们结了婚,会有一个好继承人的。”
唐岐山在离沙发几步远的地方停住了,看向沙发上坐着的人,声音没有起伏:“他叫思齐?”沈思点头:“姬思齐,是不是特别有文化,他可和我不一样……”姬思齐坐在沙发上却好像恐惧到极点,低着头不说话,几乎要滑到地上。唐岐山又笑了:“你没有告诉他,为什么叫姬思齐?”沈思不解:“什么叫为什么?诶,大哥你们认识?”姬思齐抖得沈思都发现了,想要伸手扶他,却被人轻轻躲开。唐岐山站在原地不动,就这样沉沉地看着那个人:“说话。”
这两个字好像打开了姬思齐的某个开关。他双腿一软跪在地上,虽然脊背还在抖,但明显是久经训练的样子,一把嗓子夹着喘息,如碎玉入泉,说的话却让沈思如坠冰窖:“姬姓发于岐山,齐与岐同音,盼望能日日思念主人。”
唐岐山终于转身看向沈思:“他确实和你不一样,你是沈家唯一的继承人,他不过是别人辗转脚边的一只母狗。”
沈思难以置信地看着二人,却看到姬思齐因为一句“母狗”而猛地一颤。他不敢去想这意味着什么,只想拦住唐岐山:“大哥……”唐岐山推开他轻而易举,走上前去,高档定制的尖头皮鞋插入姬思齐胯间,用力一挑,让那里凸起的形状和隐约水渍被众人看得清清楚楚。
姬思齐的额上渗出汗来,滑落敞开的领口里,却丝毫不动,任坚硬的皮革在自己的胯间肆意碾压。唐岐山开口,声音从容,仿佛再寻常不过:“跪就有个跪的样子。告诉阿思你是怎么拿到这个名字的。”姬思齐颤抖着手指一粒粒解开衬衫扣子,胸前一片雪白暴露在空气中,两个娇嫩的ru房挺立着,ru首早就立起。姬思齐解开了扣子,却没有脱下衬衣,让它挂在身上,就这样跪着解下自己的裤子,把那方肥嫩丰腴的tunrou端端正正立在脚跟上,一口女xue送到男人脚下,Yin蒂和花枝似的Yinjing都任人宰割。男人的皮鞋从铃口划到红豆般凸起的Yin蒂前,没有留情却也不在意,有一下没一下地挑,让那口yInxue发出yIn靡的声响。姬思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