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脑子有问题还是怎么了,他是个男的,而男的怎么可能当妈妈呢,即使是他给他喝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即使是他的身体似乎被动了手脚,注射过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甚至可以很轻松的站起,拖着那条长长的锁链在这间屋子里移动。
得去医院。
这段时间他根本就没吃什么东西,胃里空空的,只有先前喝掉的液体,一个脑儿全部吐了出来。
他觉得现在就是一个难得的好时机。
他得看清眼前人的样子,他得弄清楚这间屋子里的环境。
林夕本应该对这种味道感到欢喜的,但当那股味道顺着空气涌入他的鼻腔的时候,他扶着微微隆起的腹部,靠在一旁吐了出来。
一种平静的怪异的感觉。
但很遗憾,他只是一个邪恶的绑架犯罢了。
他看着对方有气无力的说到,“很恶心。”
他能够感觉到男人很高兴。
林夕将手贴在下腹处,腹腔里凉凉的,冒着寒气。
他蹲在林夕身旁,青涩的回答。
林夕觉得他在笑,即使他看不清男人的脸,但他就是莫名的觉得对方抚摸着自己的腹部在微笑。
他想着要逃跑,但锁链限制住了他的活动,让逃跑变得困难。
林夕话音刚落,待在一旁的男人显然有些被吓到了。
灼伤。
“可以让阳光照进来一点儿吗?”
他喘息着,看着拿着烤鸡站在一旁呆住了的男人。
男人离开了有一段时间,当他再次进到小屋里的时候,他罕见的带来了食物。
他已经不像之前的那样害怕,正相反在面对眼前这个‘诱/拐/犯’的时候,他心里产生了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但他生理上来说是个男性,而男性是不能怀孕当妈妈的。
他看着自己,好像想要说很多东西,但因为对语言的生涩却始终没有说出来。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虽然男人目前没有做出什么极具攻击性的行为,但林夕还是很害怕。
但这也足够了。
他指着自己的手臂这样说到。
男人将手中的烤鸡扔在一旁,快速的走到林夕的身旁。
他抚摸着林夕的身体,似乎是再检查着什么,手指微微的带有一丝凉意,但林夕的身体却因为他的动作而发烫起来。
“拿走。”
安静的房间里,对方激动的呼吸声听的清清楚楚。
男人很兴奋,手搭在林夕的腹部,嘴唇挪动着。
在这个视角,林夕都能看见他薄薄的嘴唇,眼前的人的轮廓很好,但就是看不清脸。
他总会给林夕带来那些奇怪的瓶装液体,看着他喝光。紧接着会拿出一团粘稠的液体,涂抹在林夕的下腹。
林夕抚摸着自己不在平坦的
但好在他已经不像自己刚刚从这间屋子里刚醒来的时候那么虚弱了。
“妈妈。”
“我怎么了?”
而后来发生的事情更加确认了他的猜想。
如果不是在这个地方,不是在这种环境下,但凭那一双漂亮的蓝色眼睛,林夕或许都会愿意和他在一起。
他看着眼前的男人问。
烤熟了的鸡肉的香味。
他轻柔的抚摸着那块异样的区域。
他结结巴巴的解释,有的时候甚至用上了手。
“灼伤。”
他将自己的手臂伸到了林夕面前,手腕上有一整块还在流血的伤痕。
他慌乱的摇头。
过了好一会儿,对方似乎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男人离他很近。
“能。”
林夕轻轻的抚摸着那个诡异的隆起,他想到了些什么。
他不怎么说话,林夕曾经想要和他交流沟通,但都一一失败。
那双发凉的手居然因为兴奋而微微发颤,林夕抬起头看着对方。
但他再也没有像上次那样碰过自己。
“屋子里太暗了。”
这种感觉很不舒服,让他时常呕吐以及犯困。
他离自己很近,林夕甚至能够看见对方浓而茂密的睫毛,但就是看不清对方的脸。
好像想要说些什么,但因为太过激动而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眼前的男人显然误会了什么,但这或许就是他能够成功逃离的关键。
腹部一天天的变大。
视力在这个房间里变得很奇怪,他能够看见很多东西,但唯独看不清男人的脸。
男人的手停留在了林夕的腹部。
他看着林夕,那双蓝色眼睛罕见的带上了一丝恐慌。
林夕将头轻轻的靠在身后的墙面上,这就足够了。
林夕看着男人的脸轻声说到。
“太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