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示着程云峰的男性尊严。
任暄的手法生涩,但程云峰依旧满足地在他耳边哼哼。他的大手隔着睡衣在任暄的后背一下一下地揉过,想把他揉碎,想把他融进自己怀里。他转过头尽兴地舔吻任暄的耳廓,惹得他像狂浪中的一只扁舟,颤栗着、吞咽着、沉浮着。
机械又不娴熟的手活没持续太久,程云峰就把手覆在任暄的手背上一起撸动,他探头寻到任暄的嘴唇,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
他带些粗暴地啃咬着任暄的下唇,又霸道地吮吸着他的舌头不放,随着动作的加快,程云峰的吻也变得愈发莽撞。终于到了临界一刻,程云峰贴到任暄的侧脸,放肆呻yin钻进耳道,程云峰的气息包裹住他的全部感官,伴随着Jingye的喷薄而出,那紧搂的臂膀,满足的低吼,似把任暄也卷入向死而生的高chao。
程云峰带着任暄的手挤出最后几滴,才起身抽出纸巾,把任暄的手擦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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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云峰低着头翘起嘴角,难得有些害羞,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小声说:“真舒服。”
任暄终于能坐起身,红晕从脸颊延伸到脖颈,领口露出的小片胸膛都没能幸免。他装模作样地理衣服,应了声:“嗯。”
“我也帮帮你。”不等任暄闪避,下身已经被程云峰握在手里。程云峰特别开心地冲他眨眨眼,笑着说:“你也硬了啊。”
任暄撞了下他的肩膀:“要弄好好弄。”然后侧身靠到枕头上,抬起手臂掩耳盗铃地遮住眼,半躺着等程云峰把他的睡裤脱了下来。
程云峰的技术比任暄好上一点,还会照顾到他的一双小球,掌心又粗糙,任暄的顶端很快就被揉出体ye。他的性器和人一样,粉粉嫩嫩的很秀气,程云峰喜欢地看了半天。
但程云峰更喜欢盯着任暄的脸,会诚实地随着他的节奏变换,爽就咬嘴唇,舒服就哼出声,没有一星半点的装假。
在攀上高峰的瞬间,任暄把程云峰的胳膊捏地生疼,眉头紧紧皱起,半张着嘴唇呻yin。程云峰只恨不能立即进入他的身体,把他弄哭、让他求饶,上下都插着他的东西,只能呜咽地喊他的名字。
程云峰把手指插进任暄口中搅弄,任暄先是轻咬住指尖,后来只能无意识地含弄。程云峰抽出手指又倾身吻了下去,把他所有声音都堵在嘴里。
收拾好一切,程云峰光溜溜地钻进被窝里,蓝格子睡衣搭在椅子上,终究还是没派上用场。
程云峰的大胳膊搂着任暄的腰,把人箍在怀里。被子外面是低温冷气,被子里是纠缠着的滚热身体,关上灯的黑暗房间,任什么也无法将两人分开。
第二天清晨闹钟按时响起,任暄把蒙着被子不肯露头的程云峰揪起,拖到卫生间洗漱。俩人套上运动服,在楼下的餐厅匆忙吃了口早饭,刚好赶上旅行团的小巴车。
领队是个岁数不大的小姑娘,坐在最前面拿着名单清点人数。旅行团男女老少12个人,是最难统一步调的队伍。小巴开了一下小时来到万山脚下,程云峰靠着任暄肩膀,结结实实睡了一路。
天已大亮,阳光也开始上头,两个年轻力壮的小伙打头阵,走在队伍最前头。万山不高,上山路由石阶和木栈道穿插组合而成,在三分之二处有条岔道,左转通往山顶,右转则是月老庙。
领队为了照顾老人,一路走走停停,休息的时候小姑娘就凑了过来,主动跟程云峰搭讪:“你俩不是台城人吧,周末过来玩?”
“是,我们竹西的。”程云峰坐在台阶上仰着脖子答话,汗就顺着鬓角,慢慢滑到脖子上。
领队背着手,害羞地晃着脚,粉红色的遮阳帽把一张小脸映得通红。“我说口音那么熟,我老家也是竹西的。”
任暄看看领队又瞅瞅程云峰,放下矿泉水瓶扭过头不说话。程云峰也觉得气氛别扭,低着头想结束这场闲聊。
领队没觉出不对,蹲下来坐在程云峰旁边:“一会儿也去山顶看风景?”
“我们去月老庙,不上山。”
小姑娘眼珠瞪得溜圆,托着腮侧身问他:“你俩谁求?”
任暄突然转过脸,面无表情语气却有些冰冷:“帮他和女朋友,求个姻缘签。”
领队脸僵了一瞬,眼神有些失落,刚好其他团员有事,把她喊了过去。
程云峰看着领队走远的背影倏地转过脸,摘下棒球帽向后捋了一把汗shi的寸头,坏笑着撞了下任暄的肩膀:“哪呢我女朋友?”
任暄看着地面不理他,但梗着的脖子看着就有脾气。程云峰又舔着嘴角凑过去招他:“怎么了我看看?这是吃醋了?”
“你总有这种事,”矿泉水瓶被任暄一下一下捏出咔呲咔呲的响声,“那次在KTV也是这样。”
“KTV?”程云峰拧着眉头使劲想,那次在麦乐迪好像是有个搭讪的大堂经理,样子他都记不清了。“你不说我都忘了,你看我都没理。”程云峰瞅了眼四周,贴到任暄耳朵后边飞快地说了句:“我就稀罕你。”
任暄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