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喜欢就多吃些。”吃光一碗,姜曜又朝丫鬟伸手,那丫鬟便有些迟疑,到底是劝道:“侯爷,夫人,这东西凉,吃多了怕是对身子不好……”
祝汸噘嘴,姜曜的脸色也一冷。
丫鬟赶紧闭嘴,又去拿了一碗来,姜曜舀了勺再递到嘴边继续喂:“要多少,有多少。”
祝汸喜笑颜开,吃了一勺,夸道:“你很不错嘛!”
又吃尽一碗,姜曜问:“还要不要?”
祝汸又趴回窗边,看外面雪景,摇头:“换一个。”
姜曜又去拿了些巧酥来,一股nai香,小小的一个,喂了个到祝汸口中,祝汸边吃边点头:“喜欢!”
姜曜便满眼的笑,又亲手用刀将一块海棠糕切成四小块,一块块地喂给他吃,祝汸吃得高兴,看得也高兴,便将脑袋趴在窗棱上,侧了脸去看他,问道:“你不吃嘛?”
“你先吃。”
祝汸便从他手中也拿了一块海棠糕,伸手递给他:“喏,给你吃。”
姜曜顿了顿,祝汸塞到他嘴里,笑出声。
“好吃嘛?”祝汸问。
姜曜嚼了吃进去,朝他笑着点头:“好吃。”
一旁的丫鬟们通通瞠目结舌,他们侯爷从来不吃甜的,但也奇怪,虽不吃,才五六岁时,便吩咐家里厨房学着做各式糕点,还特别吩咐要把酥酪蝉与海棠糕学好,却不防还真有用到的这一天。
更没想到,他们侯爷也会吃甜的。
祝汸不知丫鬟心中所想,他趴在窗棱上,外头虽下着雪,房里点着炭盆,他觉得心里暖和极了。
他想,成亲真的很好!
用了早膳,祝汸还想听海棠花的故事,姜曜以外面下雪为由,没许他继续出去,祝汸便有些不高兴。
姜曜咳嗽几声,祝汸又慌了,非要他吃药,这才忘了出去玩的事。
姜曜也脱了鞋上榻,丫鬟们用又厚又暖的毛毯给他们盖在腿上,榻下放了好几个炭盆,他们俩则是并排坐在榻下。姜曜给他在屋子里讲余下的关于海棠花的故事,屋里太暖和了,姜曜身上披了貂毛,暖暖的,软软的太舒服,祝汸听了没一会儿,便靠在姜曜身上睡着了。
姜曜停了声音,小心将他揽到怀里,让他枕在自己的胸膛。
丫鬟要上来帮忙,他用眼神制止,将祝汸揽到怀里后,又用毛毯将祝汸围得严严实实。
他靠在窗边,听着外头雪花飘落的声音,风经过的声音,还有炭盆里“噼里啪啦”的声音,低头看睡得微微嘟起嘴巴的祝汸,心中是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平静。
他亲亲祝汸嘟着的嘴巴,眼神一错不错地只是盯着祝汸看。
不知过了多久,走来一个丫鬟欲言又止,姜曜抬眼看她。
丫鬟凑过来,用极轻的声音说:“侯爷,夫人来了。”
这个“夫人”是指姜夫人,如今该称“太夫人”才是,只是原先姜曜还未成亲,大家一时还未改过来。
姜曜听了这话,点头表示知道了。
丫鬟又小声道:“夫人在您的正院呢。”
姜曜再点头,丫鬟便要出去,姜曜叫住她:“拿些栗子来。”
“是,侯爷要做何用?”
“放到炭盆中烤着。”姜曜交代,“夫人带来的人,将他们带来侍候。”
“是。”丫鬟知道这是指程家小姐,全都应下,这才出去。
屋内再度恢复安静,姜曜轻手轻脚地掀开自己这侧的毯子,刚动了动,祝汸又往他靠了靠,他再挪,祝汸再往他靠。
姜曜暗笑,弯了腰,弯曲手指轻轻刮他睡得暖呼呼的脸。
祝汸的脸又往他的手指靠了靠,姜曜掀了毯子的手又放了,坐回去,继续抱着他睡。一个时辰后,又来了个丫鬟,小心翼翼道:“侯爷,夫人她……”
姜曜心中叹气。
这一回,到底是狠下心来,掀了毯子下了榻。
祝汸换了好几个姿势,即便将一个迎枕给他放到怀里,也不高兴,始终嘟着嘴巴,哪怕睡得很香。
姜曜再叹气,甚至叹出了声,一旁低着头的丫鬟心中震惊不已。
姜曜披了披风,带着丫鬟出门,路上始终皱着眉,走到一半,他道:“缝个布老虎出来。”
缝布老虎?家里又没有孩子,给谁的?
“啊?哦!”丫鬟蒙了会儿,赶紧应下,又问,“侯爷,要多大的呢?”
姜曜还伸出手比划了下:“这样大。”
丫鬟已经震惊许多次,再看他们侯爷亲自比划,已经镇定了,仔细记下,点头:“奴婢记着了!侯爷放心!”
“嗯。”姜曜抬脚往前走,临进正屋门,又回头交代,“要快,还要缝得可爱点儿的。”
“是!”丫鬟说完,回头就去找其他丫鬟,打算一块儿赶制,也能更快些。
姜曜则是进屋见他这一世的母亲,姜夫人。
姜夫人坐在东厢的罗汉床上,“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