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呢,”她鼻头可ai的扭起,“才不是呢……”
可还是怕疼的,被他再拉开腿儿,白馒头似的sichu都被拍打得红了,可怜兮兮的娇花红肿着,将x口封得严严实实,被他的手指轻一抚触,还能吐出一丝含着几乎化成水的jgye来,分明是老卫内shej1n去的。
”
她哪里说得出来,哪里还敢替老卫再张嘴儿,再张嘴儿,恐怕……
她瞬间呆住,那副模样儿还似乎在说你要怎么为难。
“才没有!”她心虚,也就回得更快了,“舅舅,没有这样的。”
冷不丁地对上舅舅的眼睛,眼神幽深得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吞进去一样,慌得她都快结巴了。
真叫人又好气又怜ai,他拉拔着她抬起头,与他的脸对上,“我们窈窈真是个小坏蛋,这边儿g着我,那边搭着老卫,还有个卫枢哥,是不是坏蛋?”
她是疼的,扯动了r0u儿就觉得疼,老卫还替她上过药,那心疼的呀——她都纠结了。
这问得窈窈那个脸呀,真没法否认,两手去扯他的胳膊,眼儿巴巴的瞧着他,“舅舅,舅舅……舅舅,我待你也一样的,一样的……”
她哆嗦着由着他用手指轻柔抠弄,到最后,敏感的身子受不住了,哆嗦着身子轻泄了,吐出更多的浊ye来,将老卫留在里面的东西都吐了个g净。
他还怎么样,生不了气,这气生不了,只得无奈地看着自己那物儿,那兴致儿b0发的,可这会儿也不能再尝,只能是忍着这gu子火儿,“我不生气,回头我得同老卫说道说道,都一把年纪了,得修身养x,这么不知道轻重的拼命往你身上折腾,还知不知疼人了?”
她忙不迭地地点头,只差没有举手发誓了,“我知道的,舅舅。”
她缩在他怀里,“舅舅,你别生气……”
他那gu子怒意上来,一时间压不住,“还知道疼?你知道疼了?”
“哦,我别为难他,就能为难你了?”他问她。
真把齐培盛给逗得无奈,nv生外向,他知道的,手指轻点她额头,“就晓得维护老卫,不晓得维护我一下?”
他一副吃了陈年老醋的样子,到叫窈窈不那么虚了,还大着胆子去亲他的x前,“舅舅,我也、我也维护你的,也维护的,都维护的。”
声儿娇娇的,带着点讨好,能不叫他心软?他这个心呀,软得跟泥一样,可嘴上还y撑着呢,“惯会说好话哄人,现在哄了我,明儿就该去哄老卫了?”
他哪里经得住她?
他瞧她这样小模样儿,那心呀就跟被泼了水一样的柔软,那gu子从心底泛起的怒意也跟着被浇熄了,轻抚她的脸蛋儿,指腹将她的泪珠都抹掉,“就知道叫舅舅,老卫过来时,你怎么不拦着些?叫他把你弄成这样子,肿得都瞧不见缝儿了,明儿还怎么走路?”
男人声音里的怒意,她听得出来,被他这么一质问,她就水做似的,双眼里泪儿汪汪的,纤弱的双肩微微颤抖,好似受了惊吓一样,“舅舅……”
偏她嘴上说得肯定,眼神滴溜溜的。
还是挺识时务的,可到底是还牵挂着老卫的,“舅舅,你别为难他,别为难他。”
她往他怀里躲,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感觉说什么都是错的,“舅舅……”
那小板正的样子,叫他也不由得心软,还舍不得她疼,还亲自给她上药,真真是水做的人儿一样,刚就上药这档子工夫,就水淋淋的,跟不知道后果似的,还给她上了两次药,生怕的,在后台看见有
她羞得真想寻个地洞把自己藏起来,“舅舅,疼……”
他稍一碰,她又疼又酸,又羞极了,咬着唇瓣忍着声儿,眼睁睁地看着舅舅替她清洗处私,又将手指探入她的x口,试图将里面的jgye都抠了出来——
听得窈窈那心儿都七上八下的,嗫嚅着还想替老卫辩解,“他不是、不是故意的,他也、也……”
一声声的“舅舅”叫他轻叹气儿,“惯会拿捏人,晓得我不舍得是吧?”
听听,这话儿都偏到哪里去了,真让齐培盛听得不顺耳,那是相当的不顺耳,明明在他怀里的人,被他拐带过来的人,到是叫同在一处的老卫占了个全,他能不恼嘛,那是恼的,可事儿到如今这样境地,每个人都有一定程度的妥协,他不能独占了——
男人的攀b心,也是摆在那里,明明白白的,就算是这样的境地他已经接受了,还是想论个长短的,想论一论到底谁最重要的。
要是经得住,也不至于是现在的境地,到底是轻叹口气,“以后可不准这样了。”
齐培盛盯着已经吐不出一丝浊ye的x口,手指感觉到她的贪婪,“还知道疼哪?叫他s这么多进去?自己都不晓得要拦一下,是不是见着他就跟丢了魂儿一样的?”
他盯着她,“他怎么样?”
叫他亲上她可ai的鼻头,“什么才不是呢,肿得跟什么似的,你自个儿都不觉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