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色的清誉。他将她带回了京城,不仅如此,在回京不过一个月,又偷偷接回府中,安顿在这翠荫堂。
这一切,当然不是因为她惊人的美貌,美女,他见得太多太多,他的妻妾,无一不是万中挑一的绝色,也许,是他老了,她年轻富有活力的,鲜花嫩柳般的身体,能激起他的征服欲,唤醒他渐趋衰老的躯体,她亦甘心臣服于他,她们尼泊尔的女人,天生崇拜英雄,屈从强者,虽然他还没有登上帝位,但在她心中,他早已经是她的君王。
霍牧身体逐渐发热,呼吸开始变得粗重,他的手移至她的腰间,正要扯去她的裙带,有丫鬟轻轻走至帘外,禀道:“老爷,大爷和二爷在外面等着了。”
霍牧停止动作,过了一会,拍拍阿波蒂姬的背:“你先去里间歇着,我等下过来。”
房中烛光荧荧,空气里还残留着一缕余香,那是属于女人身上的气息,有点特别,有点浓烈,却是说不出来的好闻。
“父亲。”霍淞恭恭敬敬问了安,在地下侍立,霍泽站在他旁边,垂着头,仿佛有些心不在焉。
“嗯,你们来了。”霍牧坐在椅上,抬眼看霍淞:“你新上任两天,感觉怎么样?”
霍淞初任武职,掌握兵权,难掩兴奋之情:“我把名下的属官熟悉了一遍,又巡视了九大城门,感觉很好,多谢父亲委以重任。”
霍牧道:“柴彪任外卫统领一职多年,他那些得用的手下,你都要统统换掉。”
“我明白,但御林外卫人数众多,替换安□□们的人,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这事要尽快!柴彪不死,我总觉不安心。”
霍淞道:“父亲不用多虑,他现在死跟不死,也没什么分别了。”
霍牧神色冷沉:“他去的可是诏狱。”
诏狱是皇帝直接掌管的监狱,由御林内卫署理,凡是拷打刑讯,都是取旨行事,刑部、御史台、大理寺均无权过问,他去了那里,这条命暂时是无论如何都保住了。
霍淞赔笑道:“父亲,太后有太后的难处,最近王忠那批人已对她十分失望了,而且,我们不用非要在此刻置柴彪于死地,不费一兵一卒,京城已在我们手中,只不过是留他多活几个月罢了。”
霍淞听出父亲对妹妹的不满,可是他却不知道,霍牧对冰轮,不仅仅是不满,而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彻底放心,他每天都在想着冰轮,想着从前,想着现在,她的聪慧,她的果敢,她的耐心,她的勇气。。。。。。一切曾让他欣赏并引以为傲的东西,现在都成为了他所忌惮的地方。
她为什么要让英王宗谋就藩蜀州,以至于现在成了他夺权路上的心腹之患?可是她又不断地抬高霍家的人的地位,给他们加官进爵,而且自始至终,对他清除异己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为什么非要保柴彪的命?可是,她又不顾内阁反对,坚持让霍淞出任外卫统领。她已经太偏向母家了,怕引人非议,所以她要偶尔显示下自己的公正,安抚下那帮迂腐的朝臣么?一切看起来似乎是合情合理的,但他无法打消自己的疑虑,他无法确定,自己的女儿会不会跟自己一条心,他只想确保,在通往权利巅峰的最后关头,不会出任何岔子,然而这些,他不想跟自己的儿子说。
霍淞见父亲久久不说话,自己先开了口:“父亲,我想向您提一个请求,我想给二弟一个职位,让他过去帮我,行吗?”霍泽抬起头,目中露出喜色。
“不行!”霍牧道:“他整天游手好闲,确实是该做些正事了,不过他不去你那里,我会将他安排去宫里。”
霍淞和泽都觉错愕:“宫里?”
“没错,他将去檀瑛手下。”
霍泽心中愈喜,试探性的道:“是让我作他的副手么?可是已经有冉黎了啊。”
“副手?”霍牧冷冷地扫了他一眼,道:“不,你将成为一名普通的御林铁卫,担任起保护太后的职责。”
“皇上,到时辰了,该准备起驾了,太后等会儿就过去了。”魏lun跪在御座旁边,轻声提醒。
到时辰了?要走了么?宗煦慢慢睁开眼睛,心脏开始不听话的突突突地跳,过了一会,方才道:“一切都安排好了么?”
魏lun道:“皇上放心,万事俱备。”
宗煦脸色有些苍白,嘴唇微微抖动着,在这一瞬间,他忽然想起从前的一些事情,他做皇子时的一些事情,虽然只是一些零零碎碎的画面,却很清晰。。。。。。母后把他搂在怀里,教他识字读书,母后握着他的手写飞白体,告诉他父皇最喜欢这种字体,母后告诉他,他和宗烈一样,都是父皇的儿子,一样的贵重。。。。。。
他忽然难受起来,喃喃的道:“这样,真的不会有什么问题么?”
魏lun道:“皇上放心,您是皇帝,任何人都不会怀疑到你身上,今儿是晴太妃的寿宴,有问题,也是她的问题,或其他人的问题。到时事毕,檀总管和夏侯统领都只听您的旨意,再没有人敢违抗君命。”
宗煦知道他误会了自己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