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在门口听着他回家的脚步声,掐着点等他回来,发出那阵阵骚浪的呻吟,时放被这样的时宇的影响,形成了条件反射,只要一坐上回家的电梯裤裆里就硬得发疼,有时在厨房里烧着菜,下身的骇人巨物就把围裙顶起来一个包,偏偏时宇在饭桌上一个字都不提,两兄弟沉默着吃饭,气氛诡异。
过了一段时间,哥哥觉得是时候了,准备带着时宇去父亲的墓祭拜,时宇对时放还是爱答不理,但听到要去祭拜父亲,他还是乖巧地上了哥哥的车。又是一路沉默,到了地方,两兄弟穿着同款的黑色风衣,怀里抱着两束菊花,表情严肃地来到父亲的墓碑前。
时宇看着照片上和自己几分相似的男人,几乎是立刻流下了眼泪,时放摸着时宇的脑袋,轻轻哄着,时宇哭着跪下叫了几声爸爸,把时放听得也红了眼圈,时放蹲下来,把那张医院鉴定烧给了父亲,告诉父亲小宇找回来了,不用挂念了,他今后一定会照顾好小宇。
时宇被时放赶到了一边,说自己有些话要和父亲单独说,让时宇先去车上等他。时宇偷偷躲在了陵园的绿植背后,想听听时放会说什么。
紧接着,他看见了让他这辈子都无法释怀的一幕。他的哥哥,顶天立地的哥哥,“扑通”一声跪在了父亲的墓碑前,他的哥哥眼睛红着,嘴里喃喃着“爸,对不起,我...,对不起,对不起....”,时放无法对父亲说出自己对小宇做的那些事,他只有一遍遍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边说边扇自己耳光。
高大的男人跪在那里啜泣着,双颊被自己扇的通红,嘴里不断重复着对不起,墓园里很多人都看着时放,时宇也不例外,他用手紧紧捂住嘴巴,怕自己的哭号惊动旁人,怎么办,他的哥哥好痛苦。
回去的路上,时放像没事人一样给时宇讲着笑话逗时宇开心,时宇给面子的笑了,他们都故意忽略了时放红肿的眼睛和脸颊。
时宇不再继续恶劣地勾引哥哥,他每天规规矩矩的,刻意和时放保持着距离,他开始学着烧饭,趁时放不在也会偷偷出去打些小工,在时放回家前回来,为他煮好一锅粥,晚上热的牛奶也被时宇强行增加了一杯给时放,日子很平淡,那些激情好像一去不复还。
这天,时宇照旧出去打小工,可他遇见了驱不散的噩梦,他看见了老男人,老男人阴狠地笑着,时宇想跑,却被狠狠地绊倒摔在了地上,老男人龌龊地问他和亲哥哥上床的滋味怎么样,一句话便让时宇红了眼,拼命挣扎,可无济于事,他被威胁了,不去给老男人赚钱就会把他和哥哥上床的证据发到哥哥的公司,时放是时宇的命门,他爱时放,他不允许时放沾染一丝一毫的污秽。
时宇妥协了,在一个傍晚,给时放留了纸条,说是去了远处的超市可能晚点回来,他里面穿了廉价性感的纱衣,外面直接套上了一件长风衣,决绝的去赴老男人的约。
一间破旧的仓库,时宇麻木地走进去,可人生充满了意外,他在约好的地方看见的不是下流的客人们,竟然是自己最爱的哥哥。
时放彼时正一脚踹上了一个人的胸腔,那人直接被踢翻在地,再起不能,时放眼底猩红,像是个红了眼的恶魔,时宇看着仓库地上几个被打得不能动的猥琐大汉,还看见了满脸血污昏迷不醒的老男人,整个人吓得坐在了地上。
时宇看着自己的哥哥朝自己走来,奇怪的是,时放身上的戾气却一点都没褪去,看见时宇反而更加生气,时放一把拉起时宇的胳膊,一扫往日的温和平静,红着眼凶狠地质问他
“时宇!他们让你来你他妈就真敢来啊!是不是当我不存在!你上赶着来这找操是吧,行,今天我他妈满足你!”
破旧废弃的仓库一角,时宇软着腿扶着墙根,双手抓着锈迹斑斑的铁杆,雪白的骚臀后翘,被粗长坚硬的性器不断抽插,男人凶猛至极,每一击都带着怒气,时宇紧闭着双眼,小口小口喘气缓解着后穴的疼痛,他的头低垂着,柔顺的长发随着男人的动作来回飘荡,雪白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更加显眼,仅仅是背影就足够蛊惑任何男人的心智。
撞击实在是有些太沉重了,哥哥的性器像是一炳烧红的烙铁,带着惊人的热度与硬度,直接贯穿了时宇许久未做爱的甬道,内里的嫩肉被烫得不住收缩,爽得身后的男人频频吸气,大掌揉搓着雪白软绵的臀肉不断挤压收拢,让那肥软的臀尖也碰上一部分灼热的鸡巴,时宇颤栗着,脚尖踮起,尽自己所能迎合着男人。
时宇睁开了双眼,眼前是不断晃动的地面,他又和自己的亲哥哥做爱了,和时宇想得一样,时放生气了,还是气得最厉害的那种,气到直接把他拉到一堆钢材的后面做爱,还带着血腥气的手,一把脱下了他的风衣,看见了那诱人的纱衣后,时放的表情甚至狰狞起来,时宇害怕,往后退了几步,却被哥哥一把拉回来,嘴里骂着他骚货,手上直接粗暴地撕开了那薄薄的纱衣。
大手带着熟悉的温度和微硬的茧子游走在他的身上,轻而易举点燃了他的情欲,时宇主动搂住了时放的脖子,像以前那样想亲吻他的爱人,可下颚却被哥哥掐住,时放就那样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