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这样,没说几句就让人家下午来公司约我,我还没同意呢,您怎么就作主了呢,我,我这...”
心再野的孩子也逃不过父母的安排,余总监被家里催婚催得厉害,余母不以孩子的性向为耻,整天张罗着给余程推荐大小伙子,余总监表面风光无限,实则苦不堪言,打碎了牙往自己肚子里咽。
余程苦口婆心地劝着自己的母亲,突然桌子上的“嗡嗡”声引起了他的注意,余程一愣,慢慢看向桌子,那枚已经被他清理出来的无线跳蛋正在震动着转圈,余程害怕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刚才威胁张思的时候,他把跳蛋的遥控放进了那人的口袋,那现在,也就是说------
余程有点僵硬地转过身子,看见了慵懒地靠在门边把弄遥控器的张思,这人似笑非笑,看见余程转过身还向他打了个招呼,余程匆忙告别了母亲,挂断了电话,他看着张思,整个人像是被那懒散的目光钉在那里,无法动弹。
张思一把关上了门并反锁起来,他缓缓走向窗边,边走边解着自己的领带,衬衫,皮带,余程在皮带扣清脆地碰撞声中细细颤抖着。
回来了,那个他们刚刚开始关系时手段狠得让余程不得不臣服的张思回来了。
果然,张思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他轻轻地对站在那里不动的余程说
“狗狗不乖哦。”
还未等余程挪动步子迎上去,张思立马变了表情,明明很普通的一张脸生气起来阴郁的很,就像街道里最难搞的刺头,唇角不受控制地下沉,他在屋里细微地“嗡嗡”声中下达了不容拒绝地命令
“给我跪下。”
余程被领带蒙上了眼睛,屋里自己私藏的玩具被主人翻了出来,正一样一样往他身上使用。
张思用捆绑用的红缎带把狗狗绑成了一个色情的性奴,身上一丝不挂,雪白的皮肉上是一根根捆紧的红色绸带,两颗胸乳被刻意避开,张思坏心地在胸部周围绑出胸罩一样的菱形,半勃的性器也没被放过,被绑得严严实实,像个即将要送出的礼物,龟头上渗出的淫液濡湿了红色的绸缎,泅出了一小片水渍。
手腕被反剪在身后,腕子上拷着一副情趣手铐,那短短的链子接触到余程背后还温热的腰部皮肤,引起他一阵细小的颤栗。
挺翘的臀上有几个红红的巴掌印,下手不轻,有的地方甚至打出了过敏一样的殷红小血点,臀缝被人扒开,放进了兔子尾巴款式的肛塞,假兔毛粗硬,刺着柔软的肛口,把那小洞也蹂躏得烂红,余程的甬道里是那枚粉色的跳蛋,现在正以最大的频率刺激着肠壁,冰凉的跳蛋被温热的肠肉包裹着,随着肠肉的不断收缩在里面被挤得时不时翻滚。
狗狗喘着气,整个人跪在木制的地板上,小声嗫嚅着我错了,可是说出口的下一秒,一鞭子就抽打到了那白嫩的胸脯上,粗糙的皮革划过脆弱的乳珠,那可怜的小尖立马充血肿大,狗狗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再求饶,主人的惩罚不会因为他无用的告饶停止,只会更加暴虐。
张思一把拉住余程的发,让余程被迫抬起头,他看着那被黑布蒙上的眼睛,有些恶狠狠地质问自己不听话的奴隶
“谁他妈给你的胆子让你敢这么对我?嗯?”
“你知道我最生气的什么吗?嗯?”
余程害怕地颤抖着,男人的手带着熟悉的触感慢慢拍着他的脸颊,就在余程心里慢慢平静下来时,张思的手狠狠按上了余程的侧脸,把余程整个人大力地按倒在了地板上,余总监像个无助的娃娃,带着身上性虐意味的玩具,整个头被男人控制着,脸颊贴在冰凉的地板上,他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害怕的呜咽。
张思没有停下来,他朝着狗狗的头部施压着力气,整个人跨跪在余程躺倒的身躯之上,俯视着无法还手的余程,语气依然轻柔
“我们不是说过,如果你家里给你施加了压力,我们就结束,不是吗?”
“可你呢,一直就没告诉过我是不是?嗯?”
“一个人扛着,你觉得你很伟大吗?余程?”
“然后呢,我们就会一直这么下去?等到下午你家里安排的那玩意儿都来到我面前了,我他妈还什么都不知道呢吧,说不定还帮着端茶送水伺候着人家,是么?”
余程哭了,他太害怕了,这才是张思,普通只是他的伪装,他就是一头隐匿在黑暗里的豹子,平时只在树上甩着尾巴观察别人,偶尔参与一下族群的无聊活动,但等到有人侵犯到了他的认可物,他就会原形毕露,把侵犯者狠狠咬死。
“余程,这不是第一次了吧,说话!”
余程带着哭腔回答,他不敢有一丝隐瞒,
“不是...不是第一次了,以前也有来..公司的,我让王经理把你支出去了.....”
“但...但真的什么都没有的...我是你的...就只是你的...他们我都不喜欢的...看都不看一眼....”
黑暗里,余程只能听见张思的喘气,他控制不了地啜泣着,张思抓着他的头发把他从地板上拽起来,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