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煦扫了一眼,然后不自在的松了松领带,今天是他出差回来的日子,也是小璨接受那个心理医生治疗整整两周后。
根据那个医生的说法,白煦出差期间,两人只能保持正常的通话,不可以视频,更不可以phone sex,白璨可能会抗拒,但身为父亲,白煦应该以身作则,把自己在这段关系中的主导权体现出来。
当局者迷,白璨的情绪,行动看似喜怒无常,实际上都是根据白煦的行为做出的过激判断,这就需要懦弱的白煦强势清晰地表达出自己的需求与感受,一味的逃避成不了任何事,一味的迁就更会毁掉所有。
白煦擦了擦汗,想着医生的话继续上楼,说来也怪,那天的最后,哭泣的白璨拉着自己去了一家偏僻的诊所,那里面有位温和的女性心理医生。
女医生看到哭红了眼的白璨和一脸愁容的白煦时,竟然没有一点惊讶,她让两人坐下,然后泡了茉莉花茶,在茉莉花的香气中,她笑着对白璨开口
“把人带来了,看来就是下定决心了呢。”
之后借着白煦要出差的空档,白璨的治疗开始。
整整两周,白煦忍着没打一个视频给儿子,也拒绝了无数次儿子的视频邀请,起初,白璨在电话里是暴怒的,他咆哮着威胁医生,如果不让他看见父亲的脸他现在立刻马上就划开自己的脖子。
后来,暴怒变成了哭泣无助,白璨在电话里哀求着白煦,隔着电话诉说着对父亲的想念和爱意,可白煦仍然不见他,他只在电话里安慰自己的孩子,等到挂断时才缩进角落里回想着小璨的声音默默流泪。
临近回家那几天,白煦在电话里已经听不出小璨的异常,他们正常的交流,白璨只会在快要挂电话时小心询问他回家的时间,得到回复后,两人都以对方那句“我爱你”为结束语挂断电话。
到了今天,白煦得到了医生的许可,他要去参加儿子高三最后一次家长会。
回过神来,白煦已经站到了儿子的班门口,他签到,落座,和其他家长一样,好奇地打量着儿子的桌子。
果然,在白煦的笔袋下方,一个“煦”字被刻得深重,又像是被人多次摸过,刻过的边缘已经光滑发亮,酸楚间,掌声响起,白煦抬起头,正好对上了讲台上身为优秀学生代表即将发言的白璨。
白璨看起来意气风发,全然不见那天在梧桐树下的狼狈失态,他甚至是在温和地笑着面对这么多人,从容,自信,可只有白煦知道儿子一定在忍耐,他的小璨不喜欢人多嘈杂的环境。
发言完毕,白璨深深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然后带着演讲稿下台,稿纸下是控制不住颤抖的左手。
白煦立刻追出去,那写好的稿子已经被儿子揉成一团塞进了门口的垃圾桶,可人呢,他那么大一个儿子呢?
张望间,白煦被人拉进了学校的厕所,那人力气极大,拖着他进了坐便的隔间,白煦还未回过神,自己的皮带扣就被轻巧地解开,西裤落地,浑圆的屁股被人托起,有温热的鼻息打在左臀上,白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白煦试探着叫儿子的名字,可刚发出声音,饱满的臀肉被身后人一口咬上,咬得很重,白煦感觉臀上又热又麻,他忍不住发出几声呜咽。
那人一愣,牙齿松开臀肉,慢慢站起身,搂住了白煦的脖颈,火热的吻落在白煦的耳朵,一只冰凉的手伸进衬衫,白煦还没来得及让儿子停手,白璨就突然粗鲁地扳过父亲的肩膀,喘着粗气一颗颗解掉衬衫的扣子。
白煦低着头看着自己胸前的那双手,左手微微颤抖,无法完全配合好右手的动作,白璨无法很快地解开那几粒扣子,他焦躁地粗喘,嘴里发出肮脏的咒骂,却一直不放弃,像是要急切地确认什么。
白煦闭了闭眼,耐心地握住儿子的左手,帮助他一颗一颗解开自己扣子,一寸寸露出自己的喉结,脖颈,锁骨,最后是带着豹纹奶罩的胸膛。
一时间,狭小的隔间里只有两人的呼吸声,一道凌乱一道平稳,白煦看着盯着自己胸膛的儿子,主动搂上了他的脖子,在亲生儿子的耳边,坚定又缓慢地说
“爸爸很想小璨,所以这是送给小璨的礼物。”
听见父亲的话语,刚才还又上嘴又上手的白璨突然就不知所措了起来,他有些狼狈地搓了搓脸,然后逼着自己深呼吸,最后竟然想要把父亲的衬衫重新扣回去。
白煦心疼地看着忍耐的儿子,他的小璨真的有在努力啊,即便没痊愈,给一点奖励也不算过分吧,于是父亲的手拉着儿子的手向下,摸到了那根已经勃起的小鸡巴。
主导,主导,白煦在尝试着,他抬起一条腿,用自己的大腿内侧轻蹭儿子的臀,同时嘴里发出骚浪的轻哼,自己小幅度摆着臀,让鸡巴在儿子手里蹭动着。
白璨张了张嘴,他死死盯着父亲,却无法说出一个字,只有握着父亲命根的手不断加大力道,成功地让自己的父亲泄了身,手心粘腻,上面是父亲的精液,量大味重,是两周的量没错,这是白煦为他攒的精华,他没有去找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