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笑起来很好看,几个小年轻都对这个前辈颇有好感,正盯着秦朗的脸傻乐,宫南没有说什么就回去了,他让司机把窗户打开透气,自己闭上眼睛,脑子里回想着阿蒙临走前对他说的那些话。
又等了几天,秦朗还是那个样子,甚至开始夜不归宿,宫南的心一分分凉下去,他打开了自己一周前新预订的对戒,戴上自己那只试了试,随后自嘲地笑了笑,把戒指收好放进了抽屉深处,早就知道了结果不是么,宫南,你输得一塌糊涂。
阿蒙端着菜,脸上都是羞涩温柔的笑意,年丰的声音在席间响起
与此同时,被冷落在家里好几天的阿蒙接到了年丰的电话,他迫不及待地收拾好了自己,穿上了最漂亮的长裙,甚至化了淡妆,临走前还认真地照了照镜子。
来个嫂子,可以啊!”
“瞧你们说的,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就是先谈着,不合适就分开,跟他一个男的结什么婚啊?”
进了房间直奔主题,刚换上不久的裙子被男人一把拉下,火
阿蒙脸上笑意凝固,刚出锅的菜温度高,阿蒙的手指端着盘子有点疼,他闭了闭眼,重新调整好表情,在年丰说出更多混蛋话之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把菜上了,热情地让大家赶快吃,然后借口有事先回去了。
年丰背对着人,颈侧被一双温暖的唇吻着,勾着他身子的妖精发出求欢的呻吟,骚的不成样子,年丰抬手把人掀下去,自己坐了起来,阿蒙欣喜一笑,乖乖张开腿把穴露出来等待男人的临幸。
一路上,阿蒙努力洗脑自己,你乖乖当个泄欲工具陪着丰哥就好,等丰哥要结婚了你就退出,对,别妄想别的了,你不配的。
阿蒙脑子里控制不住地想被年丰压在身下猛干,他期待着,等待着,年丰玩够了他的腿根,就会把他朝思暮想的大鸡巴喂给淫荡的后穴。
阿蒙得知年丰是带他来开房,心底有些小小的失落,不过还是开心的,和年丰在一起干什么都可以。
阿蒙跪俯着,头深深低下,眼睛盯着自己腿间进出不断的硕大龟头,不自觉地咽了几口口水。
可是阿蒙没有等到那一刻,年丰草草干了百余下便抵着他的穴口射了出来,随意抽出纸擦了几下自己的鸡巴后便重新睡下,一直到结束都没再过问跪在那里的阿蒙一句。
太好了,丰哥竟然约他出去,机会来之不易,阿蒙在心里告诫自己要把握好。到了地方,阿蒙兴奋地跑向正在等待的男人,年丰上下扫了他一眼,没有拒绝已经缠上他手臂的腕子,带着人进了酒店。
“嫂子漂亮又能干,多少人羡慕啊!准备什么时候办事儿,兄弟们好准备份子钱啊!”
“害!之前那段时间就有了,丰哥当时不是还带点心来啦!”
阿蒙每天担惊受怕,宫南这边也不好受,前几天刚对他表白了心迹的秦朗不似之前那般殷勤,他被秦朗压在床上哄着亲着签了协议书,之后协议书被收了起来他再也没见过,两人浓情蜜意了几天,可在这之后,秦朗就借口工作忙把他冷落了下来。
阿蒙自己扩张好了,他乖巧地等待着年丰,像一个合格的性爱娃娃,年丰冷着他,自己去冲了澡,想着床上人儿,鸡巴硬了起来,唇边也勾起了一抹笑。
阿蒙一个人走在漆黑的路上,脑子里控制不住地回想年丰刚才的话,是啊,跟他结什么婚啊,更何况他现在还没离婚,丰哥那么好,娶了他这个二婚的会被不少人说吧。
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秦朗的电话刚好打来,宫南等了几秒还是接了。
宫南信了他,乖乖地在别墅里等着秦朗回来陪他吃饭,可是好几天了,秦朗都在加班,觉出不对劲的宫南立马查了秦朗部门的任务,发现这个月的目标早就达到了,他又亲自去公司找人,却看见了说爱他的男人正和几个年轻员工在吃宵夜。
不一会儿,温暖的小手伸到了他的胯下,阿蒙带着不安和讨好,乖乖取悦着男人,他贴着年丰宽阔的后背,脸颊轻轻蹭着,手心里是男人逐渐苏醒的硕大,还不够,年丰还是没有理他,阿蒙委屈地将嫩白的小腿勾在了男人腰上来回磨蹭。
阿蒙起身,手不安地伸在半空中,他想摸摸年丰,问他为什么不继续了,可是他又不敢,阿蒙不敢再去让男人厌烦,他害怕的事发生了,年丰对他没有欲望了。
于是年丰回到家,等待他的就是床上一丝不挂浑身带着吻痕的阿蒙,阿蒙很乖,自己像小狗一样跪在床上,听到年丰进来的声音就把小屁股高高撅起,中间还红肿的肉洞微微开着,周围亮晶晶的,散发着草莓的香气。
从浴室出来时,年丰又换上了冷漠的面孔,他刻意忽略了身边跪着的人,自顾自关了灯背对阿蒙睡觉。
可年丰只是一言不发地盯了那处几秒,然后将正面面对他的阿蒙翻了过去,动作粗鲁地扇了好几下馒头似的骚臀,像是惩罚不听话小孩,阿蒙的屁股上清晰地印着掌印儿,被打得忍不住哆嗦着身子,紧接着年丰的鸡巴插进了他腿根,男人粗着声音让阿蒙夹紧,就这样随意进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