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的前一秒,年丰按住了他的肩膀,山一样高大的男人骑跨在了他的身上,又把那流着淫汁儿的鸡巴塞到了他的穴里。
年丰跪在阿蒙身后,大掌抓住阿蒙细瘦的腕子,让阿蒙的脸只能朝前看着秦朗和宫南,硕大的鸡巴不断鞭挞着流着精水的小穴。
阿蒙叫得凄惨娇媚,秦朗听得头皮发麻,一把把裹着被子的宫南捞起来,同样摆成阿蒙的姿势,抓着宫南的腕子在身后干他,大鸡巴一入穴,宫南彻底从刚才的高潮里缓出来,他挣扎着,无济于事,秦朗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凿得他穴心酸疼,他无助地朝前和阿蒙对视,两人脸上皆是痛苦与无奈。
曾经的夫妻,如今面对面,竟同时被男人操干不停,荒唐却有情趣,年丰与对面耕耘不止的秦朗对视,秦朗坏笑着朝他挑挑眉,两人心照不宣,开始加重胯下的力道,撞着各自的婊子跪在床上往前去。
阿蒙和宫南越靠越近,宫南眼尾发红,他不断挣扎着想反抗身后的秦朗,阿蒙哭泣着顺从着年丰,如果这样能取得丰哥的原谅,他愿意。
眼见两人越靠越近,甚至秦朗和年丰只要有一个人用力地撞一下,阿蒙和宫南就会不可避免地亲吻到对方,闷闷地皮肉拍打声响彻房间,宫南和阿蒙始终没有任何逾矩的行为,他们都在努力往后靠着留出彼此的距离,哪怕臀部死死贴上了两个男人的小腹,把硕大的鸡巴从头吃到尾,阿蒙甚至皱着眉吸着气缓解着体内已经撑到极限的饱涨感,宫南眼角已经被逼出泪花,两人也都没有再往前一步。
年丰冷眼看着,最后嘴里骂了句脏话,一只手放开了那细瘦的腕子,转而扼住阿蒙的脖颈把人捞回到身前接吻,阿蒙动情地回吻着,他知道自己应该是赌赢了,年丰原谅了他。
宫南终于松了口气,他迫不及待地往阿蒙腾出来的地方挪了两步,秦朗那可恶的鸡巴终于不用再死顶他的穴心,可还没等他喘口气,秦朗抓着他的脚腕把他拖了回去,整个人也覆在了他的身上,双手依旧牢牢扣着他的腕子,一边干他一边朝他耳朵里吹气。宫南绝望,把脸埋在被褥里闷哼着承受着一波波快感的侵袭。
年丰吻了会儿自己的阿蒙,低下头用鼻尖轻撞着阿蒙的鼻梁,一下一下,跟着下身律动的频率,他看着阿蒙,声音有些疲惫
“你要是再骗我一次,我就真的不要你了。”
“我说真的。”
阿蒙虔诚地吻了吻年丰的唇,他向年丰发了誓,这辈子都只爱年丰一个人,说话间手都在紧张地颤抖,年丰偏头笑了笑,拉过那只颤抖的手,将自己的手贴上去,十指交缠。
“诶,我俩还在这儿呢,二位肉麻也注意点场合行不行?”
秦朗欠揍的声音响起,气息有点不稳,身下的宫南用被子把自己的脸遮住,吸着肚子狠狠夹着穴里的鸡巴。
阿蒙害羞地躲进年丰怀里,年丰搂着人转了个身,把人扣在一个床边的角落里接着干,不是他不想走,这个节骨眼上他实在舍不得拔出来,之前有意养着阿蒙后边的伤,可这淫娃骚得他差点把持不住,今天机会难得,他准备多干几炮。
年丰和秦朗心里想的一样,这可苦了阿蒙和宫南,一个被困在角落,腿根被死死按着,想合都合不拢,只能敞着穴吃鸡巴,一个裹着被子被掐着腰,自己伸手扶着男人的鸡巴吞得起起落落,臀打在那腹肌上都疼得发麻。
阿蒙半睁着眼,被撞得头都在耸动,他迷迷糊糊求着年丰
“丰哥…停下吧…阿蒙撑得难受…”
年丰爽得无暇顾及阿蒙的话,他把鸡巴塞进汁水充沛的小穴,爽快地扭了扭腰,龟头戳进直肠口了才敷衍地回答
“阿蒙听话,你听话了丰哥就告诉你那天说的话都是假的,丰哥想娶你想得不得了,听话,腿再分开点。”
阿蒙被哄好了,有些撒娇地骂着年丰坏,腿上倒是挺老实,又分开了些,年丰嘴上骂着人骚货,大掌托着一对儿白屁股干得“砰砰”直响,飞溅出来的淫汁儿都洒到了男人胸膛上。
宫南坐在秦朗身上摇着腰,小幅度套弄着狰狞的性器,头侧在一边,羡慕地看着年丰和阿蒙打情骂俏,秦朗靠在床头观察着小母狗的表情,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见宫南有些失落,秦朗把人搂下来,宫南的耳朵贴着他的胸口,有些闷闷不乐地问干嘛,秦朗别扭地摸摸鼻子,有些含糊不清地说了句话。
宫南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失落一扫而空,他有些得意地看着身下的秦朗,腰身也起伏地更加卖力,他又成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宫南,他的爱人说出了他期待的那句话,这是他的定心丸,他所有感情的归宿与寄托。
双方激烈的性爱开始变了味,明明应该感到羞耻难过的,阿蒙和宫南却叫得一声更比一声高,他们在变相地攀比,攀比着各自的男人与爱意。
阿蒙淫荡地躺在床边,上半身在床外悬空,双手无力地抓着自己的大腿掰开,下半身和年丰紧密相连,年丰的鸡巴插在他的穴里,是阻止他掉下床去的唯一支点,一身雪白的皮肉在男人眼里晃荡,激得身上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