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丝丝的石桌被焐得温热,桌沿硌着腰眼很是难受,尽管一万个不情愿,沈栖霜还是费力气撑起身体,摇摇晃晃地趴在地上,晾着雪白的屁股。想是那里还没合拢,粘稠的体ye顺着tun缝流下来。
马宝儿有功夫在身,恢复得快,休息一会儿便有了力气,甚至盘腿打起坐来。
沈栖霜好奇地瞧着,话本里总讲武林中人练功最是隐秘,稍不留神就会走火入魔,他这样不遮不掩,也不怕被人暗算吗。
沈栖霜想,这时候倘若有把匕首就好了。
一炷香过去,马宝儿运完一个小周天,欣喜地睁开眼,对上沈栖霜的视线。
“功夫练得如何?”
马宝儿把沈栖霜抱进怀里揉弄着,“托你的福,大有长进。”
沈栖霜不解:“与我何干?”
马宝儿露出了沈栖霜熟悉的不怀好意的神情,“真想知道?”
“免了。”
“对了,”沈栖霜想起来,用下巴点着一旁不知何时昏睡过去的谢沅,“你那个忘忧散的药效何时解除,我担心谢沅随时会醒。”
马宝儿揉着沈栖霜的后腰,“不急,他还要睡一会儿呢。”
怀中抱着温热的躯体,马宝儿抬头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不远处荷花开得正好,马宝儿想起来时他摘过的莲蓬,心思一动,抱着沈栖霜猛地起身。
沈栖霜吓得紧紧扒住他,“你又发什么疯!”
马宝儿兴奋地摇晃着他说:“走,我们去摘荷花和莲蓬。”
疯子!疯子!沈栖霜气愤地踢腿,不过也是徒劳。
有诗云:荷花宫样美人妆,荷叶临风翠作裳。昨夜夜凉凉似水,羡渠宛在水中央。
沈栖霜想,为什么一定要在水中央呢,只是喜爱求之不得罢了。
沈栖霜躺在小船里,头顶是大片大片的荷花荷叶,脸盘大的荷花触手可及,他只是安静地欣赏。
马宝儿粗鲁地摘下最大的一朵抛给他。
沈栖霜捧着花问:“花摘下来,你还会喜欢吗?”
马宝儿无所谓道:“我向来想做什么做什么,喜欢什么做什么,哪想那么多?”
沈栖霜点点头,“这倒是你。”
马宝儿压在他身上罩着他,“开始说废话,屁股是好了?”
“别闹了,小心船翻了。”
马宝儿本只是想捉弄他,只是沈栖霜低眉顺目的样子又勾得他兴起,下流的话从嘴里溜了出来。
“船翻之前,先把你cao翻。”
荷花的清香随风飘散,一只小船在高大的叶片间缓缓摇晃,偶尔泄露出一两声难抑的呻yin。
“这么慢能爽吗?”马宝儿看沈栖霜情动的样子,好奇问道。
“嗯……”沈栖霜喘息着泄出一声鼻音。
人在摇晃,船也在摇晃,沈栖霜仿佛身处梦境之中,不辨日月,不分西东,体内的活物缓慢进出,与内壁缠绵,将他拖入一个倒转的天地。
胸口的荷花被沈栖霜在情动时蹂躏得破烂不堪,空余一手清香。
马宝儿临走之前递给沈栖霜一颗乌黑的小药丸,“这个在去诗会之前服下去,切记。”
沈栖霜不知道马宝儿又在打什么主意,还是把药丸郑重地收了起来。
马宝儿今日与沈栖霜颠鸾倒凤许久,采菊吮ru畅快得很,功法又即将突破,更是喜上眉梢,一回客栈却见另一位冷面美人端坐桌前,面色如铁,马宝儿顿觉头大。
云无雩盯着马宝儿看了一会儿,面无表情道:“看来今日我不必还债了?”
他娘的,怎么搞得像偷腥被婆娘抓了似的,马宝儿竟有些胆怯,却还是挺着腰杆叫板:“你要是想也行。”
“纵欲伤身。”
云无雩说罢站起身来叹了口气,“我饿了。”
马宝儿才是松了口气,“走、走,山珍海味随便你挑。”
云无雩跟在马宝儿身后,鼻子动了动,“你之前说过喜欢芙蓉,那别的花呢,也喜欢吗?”
马宝儿不知他为何突然发问,老实答道:“只要漂亮我就喜欢。”
云无雩垂下头若有所思。
看来是朵漂亮的哑巴花。
沈栖霜,真想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