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的医生在楚月河的卧室忙碌着,絮枫跪在一旁一声不吭,待一切都打理完,医生留下一堆医嘱陆续离去后,絮枫才将下巴垫在楚月河的床头。
“主人,罚我吧。”
楚月河哪里不知道絮枫打的是什么心思,多半是看自己受伤了心疼得厉害。伸手挠挠小奴隶的下巴,回答道,“今天你做得特别好,该收拾的一个没落,不该动的也没造成什么多余的伤害,我应该奖励你,罚你做什么?”
“我不该让您替我冒险,”这样说着絮枫的眼角又一次不可遏制地红了起来,“对付湛扬肯定还有很多方法,我不该急于一时。而且……如果我能再快一点,您连这一下都不会挨。”
小奴隶有时固执得令人无奈,楚月河手上动作没停,挠了挠下巴又拐了个弯去碰他眼角,“但这是最效率最保准的方法不是吗?而且你的速度非常快了,我本来是按二十分钟打算的,而你只用了五分钟。”
“另外,今天这事是我失策了,我料定雪桦的人不会对我下手,但我没想到他们自己有人会用凰鞭。总之怪不得你……”
说是这样说,但楚月河心里清楚,今天不罚他一道小奴隶是过不了这道坎的。
推推他的肩膀,“在水牢了待了一天一夜,宝贝先去洗个澡,洗完之后顺便把七号柜里的铁箱拿来。”
絮枫乖巧地往浴室爬去,楚月河看着他扭来扭去的白屁股,无奈地笑了笑,叫了他一句,“今天罚你不是因为你做错了事情,而是因为你希望我这样做。”
小奴隶停在原地片刻,终于转身,露出他从审判开始到现在第一个笑容。
七号柜里的道具看起来并不新鲜,一个不算太大的肛塞和一个铃口棒,还有一个眼罩。
絮枫将肛塞往屁股里塞的时候楚月河叫住他,“做好润滑。”
絮枫不解,比这再大一号的肛塞他都能凭借肠ye塞进去,主人说润滑剂的味道他不太喜欢,两个人即便用肛交的方式做爱他也很少做润滑。
楚月河也不卖关子,“等会往外排的时候小心把你的肠子带出来。”
三件器具都装配完整,楚月河才道出其中玄机,“肛塞受铃口棒控制,铃口棒在遇到ye体时会涨大,与此同时肛塞也会自动充气。”
蒙着眼睛的絮枫跪立在床头不远处,楚月河命令道,“自慰,插小逼同时撸rou棒。”
花xue里面空落落的,在前后两个口都被塞紧后,那处的空虚便显得愈加明显。絮枫估计主人是想看他自慰的模样,便躺在地上支起双腿,将xue儿抬高了面对着楚月河的方向。
性器上的动作缓慢绵长,而花xue间抽插的手指却快速暴力,一出一进间透明的汁水便随着动作带出,地上洒满了亮晶晶的ye滴。
絮枫有意抬高屁股,花xue里的手指插深勾起,将腔道中的粉rou展示在空气中。
楚月河觉得这小家伙可能理解错他的意思了,自插花芯的确色情诱人,但他主要想让絮枫撸动性器。
这样铃口里的小东西才会发挥用途。
絮枫听话地将注意力转接到性器上,很快他便知晓了楚月河的用意。
前列腺分泌的粘ye随着尿道涨到了铃口处,那根棒子一触到ye体便持续涨大,连带着后xue里那个塞子埋在身体里的部分也有了变化。
这这这……这是什么呀!
原本抬起的大腿被这猝不及防的惩罚吓得跌落在地上,絮枫双手握住性器不知该如何是好,突然腰腹又是一个狠挺,肛口里那个不仅变粗,还会变长,刚刚正好擦过他的菊心,还有继续往里走的趋势。絮枫慌了神,忍不住开口唤他的主人。
“铃口没有ye体,那两个道具就不会长了,”楚月河提示到,“宝贝想想该怎么办?”
想要性器附近的各种腺体不再分泌汁ye,最好的办法就是……
掐软。
这样想着,絮枫也这样做了,rou棒疼得疲软的那一瞬间,絮枫周身上下泛起了冷汗,继而侧过身微微蜷起,妄图护住那根可怜的小枫儿。
“别停啊宝贝,”楚月河不依不饶,拖了俩枕头过来垫在背后,他半撑起身体继续欣赏自己可怜的小奴隶。
刚刚疲软的性器再度被撸动,絮枫疼得低哼起来,他膝行着想找主人的温度,楚月河心下怜爱,伸手触到了奴隶的唇瓣。
絮枫张嘴含住楚月河的指尖,葱管般的手指偏偏干着与外形不符的yIn靡行为,夹着小奴的舌头翻搅片刻,又向内深入探到了喉管。
娇滑的喉壁只有在吞咽和深喉时才会接触到外物,而手指不比rou棒,指节灵活地刮蹭幼嫩的组织,一面又压住舌面不准他说话,絮枫被戳弄得阵阵干呕,空腹整整一天的肠胃返出酸水。下体的自罚还在继续,性欲每当濒临顶端便被残忍掐灭。
越是如此,他便越是舍不得口腔里的温度。
虽然戳得难受,却也成了他不断发酵的疼痛中唯一能够触及的热源。
如此反复几次,铃口棒与肛塞长了又缩缩了又长,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