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天后,不灵和楚月河恢复了权限,薄情与安奕白也醒了过来(主要是因为絮枫帮忙消除了湛扬对他们造成的Jing神力损伤),原雪桦三巨头再度上线,大脸那一群人也招认他们冒名顶替的身份。
薄情醒过来第一件事是及时加固了办公室的安保程度,第二件事就是带着小白去看望了仍在养伤的楚月河,
楚月河翘着伤腿,一边吃着他家小奴隶喂过来的雪糕,一边对薄情说,“早和你说装人工监控,让你不听,别以为你是受害者老板就不会扣你工资,是不是啊不灵~”
不灵懒得搭理他,薄情奇道,“他干嘛呢天天捧着手机?”
“据说是在相亲,”楚月河回道,“就他,约会都能Jing细到一粒米多少钱,算了吧。”
接着高声喊了一句,“放弃吧老板,雪桦需要你,你看你的账本是不是比女朋友漂亮多了!”
不灵刚想拿手机锤他,扭头看到了乖乖跪在一旁的絮枫(拖着血人走了一路的画面令不灵老板做了好几天噩梦并不断回忆自己有没有刁难过他),拿起手机将屏幕上的大美女朝他们摇了摇,露出一副不要羡慕哥的表情。
“……这不是那啥片里的那啥老师吗?”薄情喃喃道,接收到楚月河揶揄的眼神后不禁虎躯一震。
“有了小白你还看那啥老师?”
“你收絮枫做私奴前不也看过那啥老师?”
心虚的二人不约而同地略过这一话题,不灵在一旁看得真切,刚想嘲笑一句妻管严,低头看了看屏幕上的X教育启蒙老师……
他不会也变成妻管严吧……
算了,还是账本好看。
当天下午,医院报告湛扬的烧退了,不愧是红外光极Jing神力,身体恢复速度快得可怕,那深可见内脏的可怕血洞短短六天就勉强生了层新rou。
当然,等待他的不是静养,而是来自亲哥哥的怒火。
在器具齐全的监狱里,时隔12年,二人以亲兄弟的名义再次见面,絮枫在房间角落里架了台手机。
湛扬笑了,“怎么来揍我一顿还要录像留念吗?”
这样说着,楚月河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好久不见啊二哥。”
“你?!”
絮枫耸肩,“现场直播,手机那面在看的不仅有小河,还有凛冬城的在职长老。”
湛扬冷笑,“他们都知道你堂堂太子殿下跑来雪桦做奴隶?”
“有什么不能知道的,”絮枫环顾监牢四壁的刑具,“找回了我的小王子,没把什么不该流的照片流出去,意外收获,逮到了你。”
絮枫用一个看起来朴素无华的普通木棍挑起了他的下巴,“这一趟,不亏。”
端着他的脸令他面朝手机摄像头,“和大家打个招呼吧,整容过的——严久淇二殿下。”
二人所在的监狱保证了绝对的封闭,于是,在雪桦一个不为人知的的角落里,上演了一出凛冬城的内部审判。
“说吧,什么时候和涸灵岛的人勾搭上的。”
湛扬,不,现在应该叫他严久淇,他的身上没有任何绑缚工具,只是虚弱地坐在那,歪着头噙着一抹笑意,“你不是拿到我的环界了吗,去查啊。”
“啧,”絮枫早已料到他的油盐不进,“你不说也没关系,我可以进到你的记忆去查,到时候想知道的不想知道的,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我全部替你说出来,怎么样?”
“窥探记忆不能定罪!”
“是吗?在外了浪久了忘了家里的规矩,”絮枫拖着下巴慢慢靠近他,“在凛冬城,还不是我想治谁的罪,就治谁的罪?”
“还不想说?觉得有人会救你出去?”声音带上一丝讥讽,“左宁不会救你了,他在希昂顿已经自顾不暇准备撤退了,而你,早就是一枚弃子了。”
把环界里的聊天记录一条一条调出来。
“小淇,风苍星不适合你居住。”
“小淇,我们那边,讲究政治联姻,你知道吧?”
“严久淇,进了雪桦我就再也不见你了!”
“楚月河不会回雪桦了,我们应该不用再联系了吧?”
将眼前的消息在严久淇面前残忍关掉,“真可怜,他都不要你了,你还留着他的消息。”
两个小时候后,严家人终于知晓了12年前毁国灭城的战争的导火索究竟来自哪里。
当然,絮枫上了一些暴力手段。
比如将一条普通的木棍削出一条条倒刺,从严久淇的肛口寸寸深入,缓慢律动,穿肠破肚的痛苦下他抱着大哥的手臂求他放过。
但叛徒不值得被原谅。
“我们分化成人类形态后,父亲告诉了我们凛冬城皇族想要退隐的目的,我不甘心,你们喜欢清净,我不喜欢,就算生长周期长于他人又如何,想站在权力巅峰总要付出点代价!”眼中的红光昭示着他依然不思悔改,“三岁那年我偷偷溜出去,在旧城区的大排档遇见了左幼柏 ,就是左宁的叔叔,风苍星格兰德现任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