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大洋的围剿结束后,炽凰的一切似乎都回到了正轨。希昂顿的政坛进行了全面翻新,而凛冬城每天都在为了民选总统得到承认而四处奔劳。
唯一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儿,就是薄情带薪休假追妻去了。不灵有苦说不出,雪桦的首席调教官跑路了,总得找个壮丁顶上。
楚月河挂掉了今天第三通不灵的电话。
想抓他回去打工?门都没有。
絮枫已经连续两周早出晚归,每天都说不出的疲倦,漂亮的眼睛上显现了一对熊猫一样的黑眼圈。
这可给楚月河心疼坏了,他在雪桦欺负哥哥欺负的那样厉害都没把他弄得这样憔悴过。直到这天早上,絮枫四点多被电话铃声惊醒,顶着满脸起床气出去客厅,和电话那边的人争论着什么。
担心打扰到楚月河,絮枫的声音很轻,但每一道命令都下得不容置喙。他踏着轻微的脚步回到卧室,没想到楚月河已经醒了过来。
“主人,吵醒你了?”絮枫爬上床,吻上睡眼惺忪的小主人。
“没事,”楚月河看起来有些担心,“你压力太大了,哥哥,你最近的睡眠都很轻。”
“联盟的那群孙子一直给我们穿小鞋,民选总统一天得不到认可我们就一天不能放松,”手掌盖住楚月河的眼睛,“主人您睡吧,我抓紧时间尽快处理完。”
换好衣服踏出房门的前一刻,楚月河叫他,“下午六点之后的工作全部推掉,我去你楼下接你。”
“好,都听您的。”
下午六点,天色已经渐暗,絮枫下楼时走的侧门,避过了媒体的长枪短炮,车门一拉坐到了副驾驶上,楚月河看着戴口罩的哥哥不禁一笑,“蒙面侠啊你这。”
一路上楚月河的车速极快,在皇城里绕了好大的圈子才甩掉了狗仔,但他清楚,太子殿下的暗卫一定还在某个地方紧追不舍。不过这样也好,有那些影子的保护,他也不用担心有人突然近身。
车子一路开到一片茂盛的丛林深处,这里断绝了人烟,只有落日余晖洒下的斑驳树影与空旷的鸟鸣。
令絮枫脱掉衣服并将副驾驶座靠到最低,楚月河打开车门,拎着一堆后备箱里的零碎工具,朝絮枫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嘘,闭上眼睛,不要说话。”
失去视觉后,其他器官瞬间变得敏锐。楚月河将他的身体完全舒展开,赤裸的皮肤被林间的微风一吹,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他还没在凛冬城的室外露出过。
树林外就是皇城的郊区,那里有丰富的夜生活,火辣的美人,烟雾弥漫的烧烤与苦涩的啤酒,而他们最尊敬的太子殿下,未来的王,在与他们相隔几公里的地方,敞开车门,完整彻底地露出身体。
双手被手铐拷在耳侧,项圈上挂着一个白金的Jing致铃铛。简单的绳结缠绕进每一寸皮rou,肌rou的纹理与走绳轨迹默契地保持一致,那是一个不会产生不适又无法挣脱的绳扣。
他被困在车厢里,任人观赏。
双腿被拉开,脚腕拷在椅座上无法动弹,大刺刺地敞着小xue,两个xue口却鲜少地没被插满,只有一双温热的小手在私处流连不止。
他能感受到,薄薄的眼皮后阳光愈发暗淡,另一道呼吸一直平稳地维持在不远处,那是绝对的安全感。半夏的傍晚是那样的生机勃勃,鸟鸣,蝉鸣,风吹树叶的哗啦声,甚至还有不远处溪流的叮咚声,这些声音无序却不聒噪,混乱地撞进耳膜里却像Jing心设计的乐章。
刚刚闭上眼睛的时候,他还在思考与联盟的种种斡旋,可现在他像是将那些全然忘记了一样。车内没有开灯,他不知道自己展现在外的是怎样的光景。他只是全心全意地感受这份难得的惬意,光裸的躯壳突破世俗的束缚,彻底融进了四野八荒每一寸空气中。
赤裸的胸膛平稳地起伏着,被隔绝的光线仿佛敞开了一道漆黑的入口,他的灵魂离开绑缚的座椅,走到那扇门前,一双手从门中探出,抓着他的双手将他拖入其中。失去光源的瞳孔看不到周围的景致,唯有那双手热切地抚摸他的身体,他像一只献祭给魔鬼的Jing灵,任由对方无礼的探寻与占有。
每一寸皮肤都被魔鬼的利爪打下痕迹,直到腿间一颤,白浊的ye体打破黑暗成为黑夜里唯一的亮色。
他听见魔鬼在说话,那是一道他无比熟悉的嗓音,“醒过来吧,小奴隶。”
蓦然睁眼,对上那张带笑的脸庞,他的身上不知何时盖了一件外衣。楚月河快速解下他身上的绳索,并擦拭了他喷了一地的Jing水,任由小奴隶瘫在那里回味刚刚难得的和谐静谧。
“刚刚是?”
“你睡了一觉,”楚月河回答道,“我至少大半个月没见你睡得这样沉了,睡着睡着还梦遗了,我的Alpha小奴隶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啊这……”絮枫小脸一红。这他真的是万万没想到,不过想想也有迹可循,几乎无间断连轴转的工作,没时间发泄的欲望,和刚刚彻底融进自然的酣睡,他在梦里泄了一道倒也解释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