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落定在高耸的事业线处。
他眼神越发的绽亮,那里纷涌着他人看不懂的东西……
许是他的视线太过灼热,季思思忽然从梦中醒来,长睫颤动,一脸惊讶。
孟南哲对视上她的眸光,向前挪动下身体,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
近在咫尺的一张脸,烫染了季思思的眸,她吞咽下口水,结巴说道:“你、你别离我这么近。”
孟南哲悠悠问道:“为什么?”
季思思再次吞咽下口水,脸红道:“我缺氧。”
话落,孟南哲脸上慢慢扬起笑,随后是大笑。
季思思以一种“你有病”的眼神看向他,为了防止有什么突然的事情发生,她身体悄悄向后退。
一下。
一下。
再一下。
“咚。”很不幸,她摔下了床。
孟南哲跨过床,伸手拉起她,眼底含着笑,“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被我英俊的外表所惊艳到,继而掉下去。”
季思思:……
呵呵,想象力还挺丰富。
脑洞开的挺大。
梗是好梗呀。
可惜用错了地方。
你怎么不说,我是被你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的!!
季思思没接话,此时她一腿在地上,一腿悬空,身体也呈悬空状,实在不好意思去怼他。
她怕他公报私仇,一松手,让她彻彻底底的和地毯来个亲密接触。
孟南哲把季思思拉上床,两个人之前的剑拔弩张好似不经意间化解,谁也没提之前发生的事。
他没提看到的那一幕。
她没提被强上的事情。
粉碎太平何尝不是夫妻相处之道。
季思思眨眨眼,“你……可以松手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孟南哲从拉着季思思手的状态换成了掐着她腰的样子,而且两个人距离近的好似连空气都穿插不进来。
孟南哲垂眸看了眼此时的情景,脸上浮现满意的笑,这个姿势——
很醉人。
也很方便。
他手微动,季思思直直的盯着他,“干、干什么?”
孟南哲凑近,压低声音,慢慢吐出一个字,“做……”
季思思从耳根红到了脸颊上,关键时刻抽出时间想了一件事,她和孟南哲这是算……和好了??
孟南哲这人有的时候还是挺大男子主义的,他希望他的女人在某一时刻只能看到他,想到他。
这个某一时刻当然就是此时的情景了,他捏了下季思思的耳垂,“不许分心。”
季思思:……
要求还挺高。
……
……
昏暗的灯光下,他们完成了人世间最美好的事。
窗外风声呼啸,卧室内一片涟漪,风景太美,似乎没有任何词语可以形容。
最后,季思思在孟南哲臂弯中睡着,女人身体泛着沐浴后的玫瑰香,香气撩人,要不是怕她太累着,某人是打算彻夜酣战的。
他搂紧怀中的女人,下巴抵在她头上,修长的胳膊绕道她身前,与她纤细的手指交握。
一大一小,一刚一柔,甚是合拍。
—
次日,季思思在孟南哲怀中醒来,一睁眼便对视上男人含笑的眼神,她眸底闪过一抹光,明亮照人。
须臾,她垂下头,不好意思在看他。
孟南哲本想打趣她,只是话还未说,手机铃声响起,他抽出被某人枕了一夜已经麻木的胳膊,掀开被子,毫不避讳的在季思思面前穿上衣服,随后,接通电话。
边接边向外走。
季思思等孟南哲走出卧室,才探出胳膊,拿过床头柜上的睡衣,塞到被子里,抹黑穿上。
相比孟南哲的淡定从容,她功力还是差些,脸皮薄。
为了衬托她的薄脸皮,她特意下床的晚些,等脸上的红晕褪去后,她才掀开被子下床。
地上一片狼藉,到处是纸团,可以看得出,昨夜的激烈,季思思越过纸团,去了卫生间。
解决完人生大事,顺道把脸洗了,把牙刷了,她才施施然走出去。
她出去的时候心情不错,只是当看到孟南哲手里的东西时,已经不能用“不错”来形容,尴尬的要死。
几分钟前,孟南哲接完朱天一的电话走进卧室,打开衣柜寻找着今天要穿的衣服,无意中碰掉了一只袋子,袋子落到地上,里面的东西掉出来。
他弯腰捡起袋子和那件“衣服”,垂眸看去,眸底流露出难辨的颜色,没用把东西放回去,他拎着一角细细打量。
这是……
季思思从卫生间出来时,正好看到孟南哲拎着东西认真思考的扬起,起初她没看清是什么,当她看清是什么时,脸颊轰的燃烧起来。
不好!
她快走几步,一把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