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哥!德尔曼!我....我!德尔曼——!”
“射了?射在哪?”
没人回应,信号送达声声啜泣,而即便是啜泣,插在妻子体内的振动依旧没停,小型打桩机一样汩汩开采山缝,“手里....腿上.....床单上......”
“射的什么?”
“水.....透明的......”
“精液呢?”
“射、射完了......”他大脑昏沉,胎盘与尾骨相迫下,击打高潮点的假茎快要他的命了,“哥......”他想起自己小柱被身后人握着,不受控制喷吐白浊的情形;还有被按在镜子上,龟头贴着玻璃面溢液;甚至被强抓着臀肉往他身体里注射精液时在自己后颈处的撕咬,他已受孕了,腺体标记毫无意义,而德尔曼非要证明什么似地,总不把他的惨叫逼出来不会松口,以上种种,此刻却难拥有,柳昭暗自委屈地闭上眼,哭声如打在荷叶上的雨水,饱满,清透,坠落的时候吧荷叶压下去了,又被碧盘抬起来,珍珠似地滚动。
这样粘人的柳昭在他哥哥记忆里出现过几回?他或许主动过、对压迫的强势毫无反抗过,但不再畏怯惩罚而流露出来的依赖欲少之又少。与看柳昭咬着狮子指骨,竭力消化捅进体内的快感的那个春夜相同,野兽依旧难以从温柔呼唤里分心,去审视弟弟愿意施舍温情的动机,德尔曼按住喉咙,他需要掩瞒呼吸里的焦躁:“.....柳昭,手。”
床上人忙不迭抓挠胸前,尽管根本不会有人看见,可他没法不谨遵其令,“我在.....唔.....”乳首在自己的玩弄中坚硬,羞辱感让他身下把按摩棒夹得更深,“哥....能不能现在就回来?我不想要这个.......”
德尔曼走到阳台,走进狂风里,雨水为他周身溅出一小层光晕似的罩,他掏出火机,居然点着了,楼下一盏路灯灯泡底下的雨丝着映成金黄,像焊工电钻下滑出来的火线簇拥在一处簌簌飘动。
“哥.....你没.....?”电话那头听到室外的动静,有些诧异。
“我怎么?”他吐出口烟,这询问分明多此一举,不会给弟弟留下什么好的反馈,听筒里声音渐小:“.....你不高兴我打电话?”
“你说呢?”
“那、那我挂了.....”
“别挂,”他制止。对方语气里的惊喜没打算掩饰:“哎?”可能发觉自己兴奋得不识大体,柳昭理理嗓音,故作清醒:“怎么了?”
男人拿烟,捂住脸,肩膀因压笑声而微微抖动,“柳昭,我很高兴你给我打电话。”
“我,我也....”
“你挂吧。”
男人盯着结束通话的屏幕,点开通讯记录,手指在号码上悬浮了一会儿,最后决定放弃,锁屏,丢去沙发。柳昭对他的评价没有偏颇,离开折磨、虐待,对弟弟无休无止的人格践踏,剥离疯狂皮囊,他确实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表达爱,当机会被柳昭捧成一束,凑在他眼前了,他也会绷脸撕掉花瓣,把花梗用来捅弟弟屁股,细的可以从他阴茎顶端的小口插进尿道里。
德尔曼回到室内,下体依然高耸,可他不能再给柳昭去电,再对其投放自己仅视他为发泄工具的信号毫无益处,这点德尔曼自己也明了。他想起电梯里的那个少年,多大了,十八九岁?路过时闻到一股若有若无奶香味,手在门把上握了一会儿,又放开,房门好好地关着,他走进浴室。
秘书匆忙前行,结实撞上个过路人,文件漫天飞舞,他边道歉边蹲下去捡雪花似的纸张,虽然是多而繁复的雪花,可片片都印满机密信息。
一股淡奶香味凑近他鼻尖,少年的手清瘦白皙,秘书脸颊发红地言谢,对方也有几分含羞,连连摆手说没关系,两人像相交的直线,短暂地交集了一会儿后就分别了。
香水味吗?真容易让人放松警惕呢,秘书小小惊叹,克制力道敲门,将军,你在吗将军?
分针走了十来格,房门才应声开启,德尔曼因洗浴而温顺的金发还在滴水,松垮挂在下腰处的浴袍吓坏了没有心理准备的beta,怎么不打电话?他在蒸汽里浸泡太久,嗓音中的凌厉被软化成狮子伸懒腰时的呜鸣,相对寻常阴沉表情年轻太多。
打、打了,一直占线......秘书难以从他腰部与上半身的深刻线条间移开眼,措然抬头发现冰蓝目光的审视,骇得恨不能跳出几百米,“直升机已经准.....准备好了,还有之前的方案......”他磕磕绊绊汇报工作,请将军签字,德尔曼转身进屋,没关门,秘书试探跟随,看到客厅里半瓶威士忌,惊讶将军白天也喝酒?难怪脸颊看着有些发红。不经意瞥见卧室门口掉落的浴巾,德尔曼披浴袍走出来,长腿间衣摆的开缝让人浮想联翩。金发被他随意擦了擦,仍很潮湿,繁茂缭乱地在他头顶张牙舞爪,水汽润湿过男人,他如今不用奔赴前线,晒黑的身躯又白回来,眼下透着绯红,金黄睫毛在蓝水晶上扇翅。没有军衔加持的德尔曼看起来年纪实在太小,秘书心里的用词是“水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