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如何?”
“还....”
“也是还行?”青年单膝跪着,另一只手把细踝拉远,饱满臀肌像汽车引擎,啪啪地驱动长鞭在驰骋窒甬,“老师,有多行?”
“…不行…许致,不行……”
长鞭只能更深入了,许致手掌支着他下腰,除了把小臀顶得打颤,打成浪拍青岩残余的碎琼,夜狼没别的选择,鼻腔翕张,喉结剧烈滚动翻涌,吐息几乎能炙热成二人间漂浮的气团,“还不行?”
“不.....我不行了,许致,我不.....”
玲珑小脚似蜷虾,腿骨抽筋一样在夜狼胯边抖动,夜狼舔舔嘴皮,两人皆满身是汗,柳昭抱住他亲吻时候都尝得到咸味,眼下高耸孕肚边白浊横流,花茎喷射完毕,缓缓歪斜,“我伺候得你舒服吗?”
“舒、舒服.....”他舒服得眼泪都过度满溢,相比痛苦,欢愉给予柳昭的生理刺激更容易使其情绪激动。
“那跟我回去,我每天每晚都伺候你。”
小猫推开他,他无奈拎住猫爪,妥协道:“好好好,不走不走,”阴茎再插入瓮,他挺直半身,长茎颇有耐心地在肉穴中打旋:“那我可要把这辈子的精液都给你打完了。”
“怎么可能,我哪儿吞得下.....”
“你还有张嘴呢。”
被掐住脸的猫儿怒目而视。
“求求你了,老师,”大狼趴下去,大尾巴置于其脑后晃荡,“我们马上就要见不上面了,你的小虎牙会不会想我的大肉棒?”
“.....射完这几轮再说。”
“那你亲亲我。”
柳昭眉峰高高翘起来。
“亲亲我嘛,老师,”狼头依偎他乱蹭,“你每次口完都不情愿给我亲,是不是我子孙太臭了?”
“....是,臭死了,”小猫得意地视察着碧绿狼眼里委屈、受伤等情绪逐渐成形,“而且还有副作用。”
“什么副作用?”小狼惊诧,支起身子,仿佛怕自己精液能灼伤了心上人娇躯。
柳昭窃喜,缠住狼腰扭动下身,大棒杵在他紧致穴道里挪动,触及内里,长抵肉蕊,从肉体到心房都被填充得又涨又满:“我吃完......下面痒。”
狼耳竖起半只,微微歪头。
“发什么呆,还不帮我?”
狼一个猛扎,差点折了柳昭老腰,连声大叫他轻点慢点,可他会听吗?大狼贪婪地舔他,亲他,像只真正的野兽。
别,许致,别这样,我忍不住了.....
忍不住就射啊。
不是,不是......啊,嗯啊——呜——
柳昭痛苦地捂住脸,停一下,停.....邻居会听见的,我——唔!不要,不要.......
“老师,你怎么越怀孕越淫荡?”
“还不是你......都是......哈啊......从后面,从后面来......”
一轮翻转,柳昭直接抓两三抱枕埋好脑袋。“你这样....”许致不满,小猫叫声是他日思夜想的瑰宝,怎么说没就没了?“我就要进去看阿曼达了。”阴茎缓拔出一截,交媾动静暂停,两人连接着身体各自急喘,穴肉紧咬,着急怕大根中途撤离。
抱枕中也静了,须臾,漂亮蜜臀往上抬一抬,左右探了探,竟然自己就找准了腔口对着枪头,刚要吞进去,凌厉一巴掌飞落,扇得小屁股措不及防,痴痴弹动,雪白臀肉于空气里当即蒸成大虾颜色。
“许致——!”柳昭猛地跳起来,这下子巴掌太狠了,他前面都遭打软半截。大狼一望见他眼里水光便后悔,这后悔不是平白无故打了别人屁股后悔,而是丈夫干了坏事着老婆追上门逮着了,后悔自己为什么忘记丢掉洗脚城消费单的那种后悔。
小猫也后悔,起脚一踹把人掀翻,哭着找裤子,喊着穿鞋子,咀满鼻子泪水骂骂咧咧滑下沙发,许致紧急去抓小猫,处境尴尬浑然不知的大肉茎像根尾巴晃来晃去,因二人交缠一下子插进柳昭腿缝里,小花茎马上依偎到好朋友身上,如大雪天天然温泉里两只没毛的猴子拥抱取暖。
“不痛了不痛了.....都怪我!你打我!”许致抱小猫在怀里哄,抬小猫手往脸上拍,不见效,又去拍自己另一只手心:“都怪它!非要打你,非要打你屁股!”
“不许说!”柳昭甩开他,怒气冲冲,“今天不准进来了!”
恶狼立刻畏缩为小崽:“老师.......”
“......只准进一回!”
他便欢天喜地扑倒心上人,翻过去,扒掉裤子,惨遭自己打肿的那半小屁股委屈胆怯地迎接他目光,色情至极,肉棒相当礼貌,为此又膨大几分。
“许.....啊.....”
“哪里疼?”
“好舒服.....”
这是当然,那一巴掌扇得臀缝里春水飞溢,青年腹肌都被沾得湿漉漉,他脸凑过去,柳昭承接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