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周多两人相安无事,毕竟撸太多会肾亏。两人把黄片观赏会定为两天举办一次,二四六撸,一三五七休息。让每次前后都流水的章仁有个缓冲期养养肾。
章仁还观察到路旭的性欲很强,射完一次后性器还半勃着,囊袋沉甸甸坠着,看起来还能再射几发。不过路旭每次都是射完了事,晃着屌就起身去洗澡了。有时候挂在gui头上的白浊随着走动被甩到地板上,章仁还得撅着屁股去擦。
他不知道路旭曾望见过一次,看到章仁埋下头, rou棒立刻梆硬,恨不得压着他的头逼他吸他的屌,靠在浴室的墙上又撸了一发。
章仁逐渐适应了这样的生活,多年疏于练习的手技得到了提升,,欲望也得到了疏解。
就是……下面shi得更快了,每次事后清洗,冲洗到rouxue时忍不住揉搓几次Yin蒂,陌生的快感总是刺激得rouxue张张合合。章仁的手还满满的都是路旭分泌的前列腺ye,偶尔还会有Jingye,路旭好像特别着迷于让章仁沾染上他的味道,不是往他手心射,就是往他衣服上射,有一次用gui头仔仔细细地描绘了章仁性器的形状,对路旭不肯露Yin囊出来的躲闪十分不满,故意趁章仁不注意,拉开了内裤边,把Jingye浇灌在章仁的Yin囊上。章仁只觉得一股热流缓缓流进了那道从未有他人造访的缝,一张一合的rou道从未感受过新鲜Jingye的热度,小逼更加饥渴难耐了。
“不想要我的大rou棒帮你揉揉的Yin囊吗?”路旭当时还故意凑近了章仁的耳朵,用低音炮去诱惑他。
章仁闭上眼,路旭喷在他耳垂的热气在脑内数倍化,腰都软完了,只能失神喘息,rouxue又开始小幅度的抽搐,喷出ye体,把路旭射在Yin唇的Jingye都冲了出去,内裤shi得能差不多能拧出水,紧贴私密器官,shi哒哒地勾勒出rouxue的形状。好在章仁只露出了鸡巴的上半截,裤子还穿得好好的,没有被路旭发现破绽。
今天是周四,周二周三路旭去出差了,周四又有商业聚餐晚上不回来吃,章仁乐得清闲,又跑去和楼下陈哥下棋吃外卖,还被陈哥抓着小酌了几杯。他晃着微醺的脑子,掏出钥匙开门。
屋内的景象和第一次路旭冲他手yIn的场景差不多。只是路旭衬衫的扣子解开了不少,大半的胸膛露在外面,领带也被扯松了,垮垮地搭在肩膀上。西装裤裤链大开,皮带甩在一旁,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撸动着腿间冒水的性器。
临近夏至,天还没黑完,外边的天一片红霞,夕阳也红得吓人。可章仁都看不见,他眼里只有路旭仰头喘息时滚动的喉结。
他不可抑制地动心了。
但不行。他如果真的干出抢女儿老公的事,他就是名副其实的贱货了。他知道他的两个xue都很sao,每天都在叫嚣着让路旭那根粗黑的鸡巴Cao进来解解痒。他知道和路旭互撸已经是过线了,他想过适可而止,但他逃不掉,路旭也不让他逃。章仁不知道路旭眼中的他是什么样子,是一个sao货吗?是敬重到可以互撸的“长辈”吗?还是一个可以玩弄于指掌的乡下人。这一刻他突然有点恨路旭,明明可以井水不犯河水,明明已经娶了他的女儿,为什么又来招惹我呢?
屏幕上的动静打断了他的沉思。今天路旭放了一部gv,被压在下面的人有着麦色皮肤,正被人掐着腰猛Cao,紫黑的性器在tun间进出,拔出时带翻一点红红的嫩rou,xue口含着粗壮的性器,胀得把褶皱都撑平了。
Gv,路旭喜欢男人吗。喜欢男人又为什么娶我的女儿。还是说他是双性恋?章仁忍住质问的心,只想无视沙发上的路旭,直直地往自己房间走。路旭却在他路过他身边时抓住了他的手。
“岳父,帮我撸好不好。”路旭难得软着语气说。
章仁可以闻见路旭身上浓重的酒味。但他第一次不想再半推半就地开始一场不lun的性事。
“不要。你自己解决吧,我今天不想要。”章仁开口,试着甩开路旭紧握他手腕的手。
“为什么?”喝大了的路旭有点迷茫,他胡乱地撸动了几下柱身,粗糙的手法显然对舒缓欲望没有任何帮助。
“可是我自己撸不出来。”路旭有点委屈。他今天格外地热,也格外地想要。他不知道今天宴请的大老板有点特殊的癖好,他无意间喝下的酒掺了点助兴的药物。好在熟知大老板喜好的上司早早准备好了鸭,他得以安全回到家。
“没有为什么。本来我们做的事就是不应该的。我觉得我们不应该这样下去了,在没有……之前,我们该打住了。”章仁垂下了眼,暗暗使力,想把自己的手抢回来。
被酒Jing和欲望充斥着大脑的路旭在这场手腕争夺赛中丧失了耐心。他不明白一向安顺的章仁为何开始抵抗了,他也不去深究自己的不爽从何而来,直接坐起身,硬生生把离他一臂远的章仁扯到怀里,章仁毕竟也是常年干活的男性,惯性使两人躺着砸到沙发上。路旭八爪鱼似地抱着章仁不撒手,哼哼唧唧地开始用鸡巴蹭章仁的档,嫌布料太糙不舒服,手疾眼快的扯开章仁裤子,褪到膝盖,把鸡巴往腿间插。
章仁被腿间又热又硬的性器吓了一跳,直直往